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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里面,也不知道這整天整夜的干了些什么猥瑣的事情。夏行飛不知不覺地上前一步,他走近一點,能夠更加清楚的看到商竹鳴的容貌,可是腳下卻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他皺起眉低下頭,發(fā)現(xiàn)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靈獸,他嫌棄地用腳將那靈獸踢了一下,靈獸依舊動也不動,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靈獸身體已經(jīng)僵硬了,竟是個尸體,他厭惡的猛得一腳將它的尸體踢的老遠,物與物之間發(fā)出“砰”的聲響,可見夏行飛的用力之猛。血魔護法皺起眉,心想主人怎么還不出現(xiàn),他剛想進去阻止夏行飛,就被人猛的一掌轟出很遠,他心內(nèi)暗道糟糕,卻又吐出一口血,來不及解釋什么就暈了過去。夏行飛已然被美色迷住,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他根本就毫不知情,他貪婪地走上前,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越是仔細看,商竹鳴就越美,忍不住就伸出手要撫上他如玉般的臉頰,一道陰沉壓抑地聲音在他背后響起。“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立刻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夏夕臻回來看到那一幕簡直怒不可遏,血魔護法只是受傷暈倒已是夏夕臻手下留情,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入眼所見的一切全部抹殺!沒有人可以碰觸商竹鳴!沒有人可以!夏行飛渾身一個激靈,他終于回過神,顫顫巍巍地轉(zhuǎn)過身,看著夏夕臻醞釀著無數(shù)風(fēng)暴的面容,嚇得腿都要軟了,可是又一想不過是個外人,怎么可能跟自己和夏夕臻的關(guān)系相比,他們是親人,是兄弟,就算是分享同一個道侶,夏夕臻也不該生氣。難怪血魔護法說夏行飛是傻逼,他還活在以前那一方小世界,所有人都該圍著他轉(zhuǎn)的思想里,只要他看中的,別人就必須得拱手相讓,對于習(xí)慣成性的人來說,想要改掉簡直難于登天。“弟弟,你既然已有雙修之人,又何必叫為兄去流玥宮幫你提親呢?”覺得自己很有道理的夏行飛立刻就壯了膽子,他笑著試圖上前拍拍夏夕臻的肩膀,可是看到那駭人的表情還是訕訕地縮回了手,呵呵兩聲道,“不過既然你喜歡那辛雨菲,不如就把這個美人讓給為兄如何?你也知道,流玥宮乃門名大派,辛雨菲又是掌門之徒,她要是知道你有了侍君,肯定會有芥蒂,你既然要娶她,不如……”“你知道嗎?”不等他說完,夏夕臻突然一把掐住夏行飛的脖子,硬生生地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不顧夏行飛漲紅著臉?biāo)烂鼟暝?,他狠狠地收緊手指,表情猙獰道,“辛雨菲,那是本座為你準(zhǔn)備的妻子,你們一對狗男女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相配的,你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也敢提我?guī)熥?!我今天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把你的手砍下來,再把你的舌頭拔下來,讓你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他,你的手再也碰不到他,你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一句侮辱他的話!”說著他就把夏行飛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腳用力的踏住他的胸口,夏行飛立刻吐出一口血來。夏夕臻用力碾壓著他的胸口,又瞥見商小夏已然被人踢到墻角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熄滅的怒火猶如被人拿著一桶油當(dāng)頭潑下,他一用靈力,將夏行飛整個胸部全部踩碎,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他的胸腔全部凹了下去,夏夕臻已然瘋了,他竟然露出一個陰沉地笑容:“我不會讓你死的那么便宜,現(xiàn)在你的腳也保不住了,我要把這些全部砍下來,送給你那個好爺爺吃,讓他慢慢享受,哈哈哈哈!”他說著就慢慢抽出龍劍,一把刺入夏行飛的丹田,他一邊瘋狂的反復(fù)刺著一邊大笑:“我能把你的丹田復(fù)原,就能再把它廢掉,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很好玩?你當(dāng)時這樣刺我的時候,是不是也覺得很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夏行飛這一愚蠢的舉動已經(jīng)把夏夕臻長久以來憋在心里的各種陰郁全部刺激的爆發(fā)出來,他之前所有的計劃被他自己給親手打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就算是瘋子也是如此,對夏夕臻來說,商竹鳴就是他的底線,夏行飛觸到了他的底線,他已經(jīng)徹底地失去了理智。☆、第七十六章夏行飛被夏夕臻捅得渾身抽搐不止,可是他只能無助地吐著血,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血漸漸地在地上染了開來,夏夕臻慢慢停下了動作,他喘著氣看著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的夏行飛,最后用力拔出劍,夏行飛又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吐出更大一口血。“把他給我?guī)氯??!毕南φ榧t著雙眸盯著夏行飛麻木地說著,“然后把他的四肢和舌頭給我砍下來,煮熟了送去地牢。”不知何處出現(xiàn)兩個血魔,一聲不吭地拖著暈死過去的夏行飛就走了。夏夕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地上的一大灘血跡,又突然發(fā)瘋一般把這些污穢的痕跡全部抹除了。不能讓師尊處在這些污穢之中,他想,他為什么這么大意,以為在天魔宗根本就沒人敢闖入他的房間,而且還有血魔護法在,故而沒有設(shè)下任何禁制,竟然讓那種惡心骯臟的人來侮辱師尊。他又恨夏行飛,又恨自己,直到這里一絲血跡也無,他才停下施法的動作,繼而發(fā)現(xiàn)雖無血跡但仍有腥味,才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給染濕了。他毫不在意地毀去身上這身精美的衣袍,又換上一件新的,直到空氣再也聞不到一絲血腥味,他才走入室內(nèi)。原本擺放著商小夏尸體的毛毯已經(jīng)被夏行飛弄的又臟又皺,夏夕臻也一同毀去,換了新的鋪在地上,又小心翼翼地抱起商小夏,把它放回上面,它原本就暗淡的毛發(fā)如今更是沾了很多灰塵,夏夕臻仔細幫它全部弄干凈了。他不想當(dāng)商竹鳴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商小夏這個樣子,他一定會難過的。當(dāng)他做完一切,眼中的猩紅才慢慢褪去,恢復(fù)成清明,但是他卻并不后悔。他原本想的,以太一道宗的弟子名義迎娶辛雨菲,然后找個理由假裝自己死去,以辛雨菲的性格,一定會去找天魔宗主的,到時候他在天魔宗也宣布死亡,并把宗主之位讓給夏行飛,等這對狗男女鬼混到一起的時候,再狠狠地打擊報復(fù)他們,這種把人推上云端再狠狠踢下來的復(fù)仇快感是夏夕臻最喜歡的,可是現(xiàn)在不重要了,沒有什么比得上商竹鳴更重要。他關(guān)上房門,重新在周圍布下重重禁制,這才開始細細檢查他這趟的所獲。他將所有東西全部仔細探查一遍,但是依然沒有任何救活商竹鳴的方法。商竹鳴的身體現(xiàn)在就是一具空殼,沒有神魂他根本就無從下手,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商竹鳴的神魂到底去了哪里,直到此刻他才覺得自己還是太弱了,連最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可是他并不想放棄,不管用到什么方法,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一定要救活商竹鳴。夏夕臻轉(zhuǎn)過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