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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來怎么樣了?” 薛既堯嘆了一口氣,回答說:“后來被薛長明那個老不死地奴役了好幾百年?!?/br> 章含微:“……” 為什么她覺得這個回答比不回答更要讓她流淚呢? 章含微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薛既堯跟在薛長明身邊以后,這條噴火龍更加肆無忌憚地日天日地。 那一定是一段血與淚交融的往事,當然血和淚都不會是這一人一龍流下來的。 薛既堯還等著章含微繼續(xù)問自己跟著薛長明以后的事情呢,他好在這個小姑娘的面前好好地發(fā)一發(fā)牢sao,讓芥子空間里的薛長明好知道當年他是多么的下流無恥,哪知道章含微閉了嘴,什么話都不說了。 薛既堯咳了一聲,主動提醒章含微:“小姑娘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嗎?” 章含微沒有收到他的提醒,默默地搖了搖頭:“沒有了?!?/br> 薛既堯心里嘆了一口氣,這個數(shù)落薛長明的機會就這么白白給錯過了,以后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有。 既然章含微不同意他們遇見上去,那就只能繼續(xù)往上爬了,薛既堯仰著頭盯著山頂看了好一會兒,問走在他旁邊的章含微:“為什么我這些年在羅浮山從來沒有聽說過沉水宮這么個地方,是我太孤陋寡聞了嗎?” 章含微搖搖頭:“我在奚華山也沒有聽說過。” 薛長明不甘寂寞,順嘴也說了一句:“本尊在不苦崖底也不曾聽說過?!?/br> 章含微:“……” 前輩,您就不用說了吧。 章含微與薛既堯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薛既堯嘆了一口氣,對章含微說:“真不用特意晚上來了,現(xiàn)在等我們爬到山頂?shù)臅r候,這天也該黑了,不過這山上怎么沒人啊?”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參天的大樹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駁的影子,細碎的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落在地面上,樹林中偶爾響起兩聲鳥鳴,細小的蟲子在他們的眼前掠過,也會看到兔子的身影一閃而過,可就是一個人都沒有。 這沉水宮若是真建在覃山的上面,為何這山下一個人也沒有呢? 章含微百思不得其解,也許等他們到了山頂,進入到沉水宮中,就能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薛既堯一邊走,一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清風撫摸著他的臉龐,卻好像單單略過了他火辣辣的大嘴唇,他放下手轉過頭問章含微:“我怎么覺得我的嘴腫得更厲害了?” 章含微上前仔細瞧了一下,搖搖頭,否認道:“沒有,比昨天晚上好多了?!?/br> 章含微這一提昨天晚上薛既堯簡直就像是點了火藥桶似的,原本這條有些打蔫的噴火龍渾身都有勁兒了,瞪著兩只眼珠子開始罵司徒菁的無恥與卑鄙。 不過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個詞,讓期待著薛既堯能夠罵出花樣,罵出風采的薛長明微微有些失望。 薛既堯噴的差不多了,終于停了下來,他叫章含微:“誒對了,小姑娘?!?/br> 如果章含微能夠提前知道薛既堯接下來要問什么的話,她一定會伸出手將薛既堯的那張嘴給死死捂住,不讓他說出半個字,可惜章含微沒有這種先見之明,她就只能眼睜睜的聽著薛既堯將那句話給問了出來。 但是她不具備這種神通,還特別貼心地借過薛既堯的話:“前輩有什么事?” 他問:“那個薛長明現(xiàn)在還喜歡聽笑話嗎?” 之前在桐城的時候章含微給薛長明買了不少的話本,薛長明沉浸在這些話本中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無聊,后來話本都看完了,沒人提起這茬,也忘了再讓章含微給他講笑話。 這回讓薛既堯這么一提醒,薛長明多半是要想起來了,她的笑話已經沒有存貨了,能講的都與薛長明說了,肚子里只剩下幾個在她大師兄的房間里黃|色笑話,這種東西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啊。 然而還不等芥子空間里的薛長明說話,薛既堯倒是開了口,問她:“小姑娘你有什么笑話嗎?說來跟我聽一聽?” 章含微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如果不是她見過薛既堯噴火的模樣,她簡直都要懷疑這兩人是一個母親生出來的兄弟,愛好、脾氣、行事風格幾乎一模一樣。 這薛長明對自己寵物龍的影響也太深刻了點吧,還是說他們兩個本來就是臭氣相投。 沒聽到章含微開口講笑話,薛既堯有些失望,再一抬頭看著眼前連綿不斷崎嶇不平斷斷續(xù)續(xù)的上路就更加的頭疼了,他再次向章含微哀求道:“小姑娘,既然沒有人,那我們可不可以飛到沉水宮的外面?” 章含微依舊狠心拒絕了這個提議,理由是:“可是御劍的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 薛既堯只得認命了,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只大腳板,又看看眼前的山路,一時間只覺得悲從中來,他按了按自己的心臟口,點了點頭:“那行吧,繼續(xù)爬吧,小姑娘說兩個笑話給我聽聽?!?/br> 薛長明這個時候也在芥子空間里招呼著說:“本尊也很久沒聽小姑娘說笑話了,說一個聽聽?!?/br> 章含微默默嘆了一口氣,還能怎么辦呢?開口說吧。 于是在接下里的路程中,章含微就被兩道魔性的笑容從里到外從上到下緊緊包圍著,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這兩個人不僅笑點相似,就連笑起來的節(jié)奏幾乎都是一致的 而最讓她佩服的還是薛長明,她現(xiàn)在講的笑話,有的已經對薛長明講了不下三遍了,他竟然還能哈哈哈笑個不停 章含微在這種魔性笑聲的環(huán)繞下講了近一個時辰的笑話,薛長明是個魂體,不管怎么笑也都不礙事,不過如果章含微能夠看到芥子空間中的場景的話,她就會發(fā)現(xiàn)薛長明現(xiàn)在已經笑得在半空中打滾了。 而薛既堯笑得肚子疼得不行,章含微的笑話都停下來兩刻鐘了,他還在回味著,時不時地發(fā)出嘎嘎嘎類似鴨子的叫聲。 而笑聲是有傳染性的,薛既堯笑聲的傳染性尤其強烈,這也就導致了芥子空間里的薛長明又開始翻滾起來。 最后他的笑聲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捂著肚子直起了腰,他拍拍章含微的肩膀:“我算是知道薛長明為什么這么喜歡你了?!?/br> 喜歡我講的笑話是嗎?真的是謝謝啦。 這兩位前輩實在是太捧場了,以至于章含微覺得自己日后如果真的成了一個普通人,也可以考慮找個小酒館當個說書先生維持生計,人家說書先生都講什么奇聞異事皇宮秘事,她就講笑話就行了。 但是……客人們要是都笑岔氣了,找她要賠償可怎么辦? 直到太陽落到西山上,霞光將天際染出一片橙紅,他們三人才到達了覃山的山頂,薛既堯轉過身俯視著山下,一股豪情從心頭陡然升起,他感嘆說:“我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