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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br> 章含微直接拒絕了薛既堯的提議:“不了,我還是跟兩位前輩一起去吧。” 這兩個人做事都是一點也不顧忌后果的,說不好進去后一言不合能把皇帝給打趴在地上。 到時候天道也攔不住他們,直接降下一道巨雷把他們兩個給劈了。 想想薛既堯有事沒事就噴口火的英姿,章含微覺得實在是太有可能了。 薛既堯撓了撓頭,思索該怎么再勸勸章含微,他這是為了小姑娘好,這個小姑娘怎么不聽勸呢? 薛既堯覺得自己勸不住章含微了,便把薛長明抬了出來,問道:“薛長明你怎么不說話?” 章含微:“紅前輩,薛前輩即使說了您也聽不見。” 這話不是章含微故意下薛既堯的面子的,實在是薛既堯這話說的不是時候,因為就在他說這話的前一刻,薛長明告訴她說:“沒事,你修的是隨意劍法,不使用靈力的時候,天道多半能把你當(dāng)成普通人?!?/br> 章含微將這話同薛既堯復(fù)述了一遍。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有其他的問題里。 不對,薛既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們現(xiàn)在還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他偏頭看向章含微,輕聲問她:“皇帝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章含微愣了一下,隨后緩緩笑了起來,她臉上易容的東西都已經(jīng)除了去,恢復(fù)了自己原本的樣貌,笑起來的時候好像如春風(fēng)拂面,花香馥郁,月光下她的雙眸中仿佛帶著細小的星屑,結(jié)果她對薛既堯說:“我也不知道。” 薛既堯當(dāng)場翻了個白眼,章含微干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不過按照傳統(tǒng)來說,皇宮最中央的地方當(dāng)是文武百官平日上朝的地方,而皇帝的寢宮理應(yīng)選在中央東西兩側(cè)的宮殿中,我們現(xiàn)在去找一找,應(yīng)該不難找到的,但如果皇帝不在寢宮里,就沒有辦法了?!?/br> 兩個人躲躲藏藏地遇到了好幾撥侍衛(wèi),但是有薛既堯做掩護,倒也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朝天子上朝的地方是太極宮,東西兩側(cè)各挨著一處宮殿。 薛既堯停在西邊宮殿的外面,藏在石階下面對章含微說:“你看這個名字取的,它就很像皇帝的寢宮?!?/br> 章含微抬起頭,看著上面懸掛的牌匾——延福宮。 章含微提出不同的意見,她說:“我倒是覺得,東邊的承明殿更像是皇上住的寢宮。” 薛既堯道:“承明殿聽起來更像是辦公的地方?!?/br> 薛長明這時在芥子空間里說道:“小姑娘,你問問小紅為什么不放出神識檢查一下呢?” 薛既堯的神識范圍覆蓋不了整個皇宮,但是要檢查一個延福宮還是可以的,過了一會兒,薛既堯什么話也沒說,帶著章含微向東邊的承明殿走了過去。 章含微的身份對天子來說應(yīng)該也算是個刻苦銘心的存在了,不過想來這么多年過去,天子也記不得多少了。 月涼如水,年輕的天子站在承明殿的外面,仰著頭看著夜空中的那一輪圓月,想起少年時代自己在外面跟隨父親行軍作戰(zhàn),好不容易推翻了姜王朝的統(tǒng)治,父親卻因疾病早早的去世,如今他身邊的親人只剩下了零星幾個。 唐臻嘆了一口氣,一時間百感交集,想起乾州的水患,他按了按額頭,扭頭回到了承明殿中。 說書的總說落霞公主幼年看了唐臻一眼頓時覺得驚為天人,并且從此對他情根深種。那說書的凈扯淡,那個時候落霞公主才幾歲啊,能知道個屁啊,她半夜聽個宮人講牛郎織女的故事,哭得都是那頭老黃牛太可憐了。 不過唐臻確實長得挺好看的,小時候的章含微也是個顏控,還很不要臉,第一次看到唐臻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小哥哥真好看,所以常常會趙獻把他召進宮里叫他陪自己一起玩,也幸好唐臻的家世不錯,不然的話趙獻都有可能把他閹了做小太監(jiān),讓他能夠長長久久地陪在落霞公主身邊了。 有一次她二皇兄大婚的時候,章含微從婚禮上回來,就拉著唐臻跑到父皇的面前,要讓這個英俊的小哥哥做她的駙馬。 趙獻就這么一個女兒,寵得就差把天上的月亮也摘下來給她,當(dāng)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當(dāng)時就點著頭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趙獻可從來不管一言九鼎金口玉言的那一套,他當(dāng)時就決定了,如果這個唐臻長大后要是長歪了或是長殘了,他就給落霞公主再換個駙馬。 結(jié)果唐臻不僅沒有長歪,還長得又粗又壯,把天都捅了一個口子來。 世事無常,當(dāng)時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小哥哥在將來的某一天會推翻了姜王朝的統(tǒng)治,成為這片國土新的統(tǒng)治者。 唐臻回到承明殿中,坐在書桌后面,喝了一口茶繼續(xù)翻看起關(guān)于乾州水患的折子來。 一旁的大太監(jiān)看唐臻手邊的茶水要喝完了,連忙把不遠處的小太監(jiān)召到眼前,低聲耳語讓他再上一壺茶水來。 小太監(jiān)剛走到臺階下面忽然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大太監(jiān)剛想招人將這個小太監(jiān)給拖走,結(jié)果自己也跟著另一個守門的小太監(jiān)一起倒在了地上。 唐臻終于被這些聲響驚動,他抬起頭,看向來人,距離章含微去奚華山到現(xiàn)在也過近十年了,唐臻已經(jīng)認(rèn)不大出來這個女孩是誰,只是隱隱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熟悉。 他心中清楚能夠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闖進皇宮中,還將他身邊的太監(jiān)無聲無息地放倒,絕對不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人,即使他為天子,卻也知道這世間還有很多人與事不受他的掌控。 唐臻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他沉聲問道:“爾等何人?” “修道之人?!毖葓虼鸬?。 唐臻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兩人確實不太好惹,但是要他笑臉相迎他也是做不到的,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就這么被人給隨便闖了家,就算他不是皇帝他也不能樂意啊,他冷淡問道:“不知兩位仙長到此有何貴干?” “貿(mào)然來訪,請陛下恕罪。”章含微從薛長明的芥子空間里拿了一小瓶丹藥出來,放在桌角,這要是個普通的修士給人間的天子送出這么幾顆丹藥,來日要突破的時候至少要多挨十道天雷。 看著桌角的白玉瓶,唐臻的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 章含微見此才接著說道:“我們想向陛下打聽一樣?xùn)|西?!?/br> “何物?”唐臻問道。 章含微答道:“長安寶藏?!?/br> 唐臻怔了一下,視線落在章含微的身上,將她打量了許久。 章含微正好奇他看自己干嘛,不會是認(rèn)出自己了吧,唐臻卻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反問章含微:“仙長要找長安寶藏?” 否認(rèn)的話解釋起來太麻煩了,章含微干脆點了點頭。 唐臻搖頭道:“那長安寶藏在什么地方朕也不知?!?/br> 章含微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