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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生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br>兩人:“……”前輩,求吃藥。既然前輩的事情解決了,那么接下來就是方無恨的事了。容少站在密室門口,目送阿月和方無恨走下階梯。等到兩人的身影隱入黑暗之中后,容少才不疾不徐對著密室里喊道:“我要處理一些事情,就不陪你們了?!?/br>他擊玉一般的聲音在密室走廊里來回碰撞,最后傳入阿月和方無恨的耳朵里。之后,不等兩人回答,容少轉(zhuǎn)身就走。阿月聞言,臉色立刻就變了,提起裙角就準(zhǔn)備按原路返回。“算了?!闭驹谝慌缘姆綗o恨手疾眼快地拉住阿月,見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方無恨搖搖頭,說,“隨他去吧。他想走的話,我們攔不住?!?/br>阿月把自己袖子一把扯回,瞪了方無恨一眼:“你是個麻煩,前輩更是個麻煩,哼!”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方無恨難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阿月把嘴巴一撅,拉著方無恨繼續(xù)往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問:“你的那個前輩還會回來嗎?”“哦?你問這個干什么?”“我可不想最后功虧一簣。”“放心,他不會?!?/br>“哼,看樣子你是知道他是去見誰了?”“嗯,大約是一個‘故人’?!?/br>“大約?”“因?yàn)樗膊恢赖降资遣皇恰!?/br>“要是不是呢?”“不是的話,他要做什么,我們是管不著的了,但是他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是的話,那他就壓根就不會回來找我了?!闭f到這里,方無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對你應(yīng)該是沒什么影響?!?/br>阿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到了?!弊呦伦詈笠还?jié)臺階,阿月指著面前的傳送陣說,“站上去吧?!?/br>方無恨當(dāng)然已經(jīng)猜到了他所去將是何處,調(diào)笑著問:“你就不說些什么嗎?”“哦?!卑⒃聸]好氣地回到,“可別死了。”離開阿月的院子之后,容少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直接御劍去了白家。一路暗暗思忖之前打聽到的消息,容少伸出自己的右手扶上胸口——小光團(tuán),你還記得我嗎?阿拉德之劍吶,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記起你呢。白凌有些弄不明白,為什么一夜之間所有的人的態(tài)度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喜滋滋在小秘境奪走陣眼上的奪魂鈴之后,白凌思來想去,決心回白家好好休息一番,順帶找自己的便宜老爹把鈴鐺給煉化掉。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他一腳踏入家門之后,見到他的下仆不復(fù)以前恭敬之色,反而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偷偷打量他。大夫人在見到他之時,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摔了手上的茶杯,美目泛紅,猶如厲鬼附身,丹蔻色的指甲直直掐過來:“你還有臉回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開始白凌也只是以為其中有什么誤會,連忙避開大夫人的抓撓,順帶下了一個定身咒。見大夫人被定身咒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不能動彈后,白凌才湊過來,一臉無辜的問:“娘親,你怎么了?”還在掙扎的大夫人聽到白凌叫她“娘親”之后,平靜了下來,迷茫的問:“你剛才在叫誰?”“當(dāng)然是娘親你啊?!币詾榇蠓蛉嗽谏约旱臍?,白凌還討好的附帶一個大大的笑臉。大夫人看著眼前的少年,神色恍惚。這是她的寶貝兒子嗎?懷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來,看著他從每天只知道睡覺的小rou團(tuán),變成一個調(diào)皮搗蛋的熊孩子,然后,然后就變成了眼前的這個人。她知道自己為了保住自己的孩兒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遲早會有報(bào)應(yīng),但是,為何報(bào)應(yīng)不是應(yīng)驗(yàn)在她的身上呢?我的寶寶呢?那么小,就重新步入輪回了嗎?過了好久,大夫人才低聲笑出來,看著白凌,目光繾綣,然而,笑著笑著,就哭了,一向愛美的她哭得妝都花了。“娘親?”白凌有些慌神。大夫人只是哭。“孽障!”家主踏入大廳,見到這一幕,氣不打一出來,直接一掌向堂中所站白凌打去。白凌聽到身后聲音,連忙轉(zhuǎn)過身,見自家便宜老爹這一擊是下了死手,驚訝之余,連忙祭出了奪魂鈴。“?!?/br>奪魂鈴出現(xiàn)在白凌手中,符文猶如流水一般從鈴身上流淌下來,逸散到空中;鈴聲不斷,白家家主頓覺體內(nèi)靈力倒流,血液沸騰:“噗——”吐出一口鮮血,白家家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自己的靈力反噬,只得收掌,心中怒火更甚:“你這妖孽就是憑著這個法寶奪我家孩兒的rou/身嗎?”白凌一愣。他們知道了?就在白凌發(fā)愣的一瞬間,白家家主察覺到奪魂鈴的聲音一滯,暗地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襲擊,但依舊問話:“你究竟是誰?”“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家主的小動作,白凌心亂如麻。而就在這時,離他最近的修士動了,一舉將白凌身邊的大夫人定身咒解開,迅速傳送出大廳;另一名修士鐵扇一展,暗念口訣,強(qiáng)勁的風(fēng)刃鋪天蓋地朝白凌劈過來。白凌的心徹底涼了。大堂之外,大夫人跪坐在地上,似一朵萎靡在地的紅牡丹,崩潰的低頭痛哭。容少的心情出奇地好。等了這么多年,終于能夠見到小光團(tuán)。也不知道小光團(tuán)還記不記得他,要知道,他可是拼了命的把新身體塑造成和小光團(tuán)第一次做任務(wù)時的樣子。戰(zhàn)狼之利刃還記得小光團(tuán)那么貪財(cái),要不以后就帶著他把整個大陸的法寶搜刮一空?這應(yīng)該能賺不少積分吧?心里打著小算盤,容少落到了離白家不遠(yuǎn)處的一座小山腳下。理了理袖子,容少覺得還是親自走到白家比較好。“你是誰?”一個身著道服的少年從樹林里鉆出來,狼狽不堪,身上多處劃痕,見到站在此處的容少,神色既是驚訝也是戒備。是白凌。在白凌出來的一瞬間,容少看著這個身著道服的少年,思緒一下子飄遠(yuǎn)——“這是誰???”一個清亮的少年音在陳舊的記憶里回響。“我以后要是這個樣子?!?/br>畫卷上的少年半倚著樹,眉眼彎彎。“小光團(tuán)……”這幾個字在容少舌尖纏綿,雙唇一啟,就溜到了空中。“什么?”白凌只聽到眼前之人說了幾個字,但是不知道說了什么。見他像根木頭一樣戳在那里,白凌也顧不上了,急匆匆略過:“你快跑吧,我后面有人……”他感到自己的袖子被拉住了。“你——”又氣又急,白凌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