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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吧’。我不甘心。還不如試著出去闖蕩幾年,要是……算了,小子,跟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又不會懂?!闭f到這里,烏骨的聲音逐漸低落。初九沒有接話,只是笑了一下,意義不明。在烏骨走后的一百年后,玄離很神奇的也化成了人形。雖說嘴上很嫌棄,其實初九內(nèi)心真的為玄離高興。不過,在原來沒有化形時,玄離雖然各種不靠譜,但是他的狼形看起來還是威風凜凜的,威懾力不是蓋的;可是化形之后,玄離變成了一個軟萌軟萌的少年,初九表示,內(nèi)心好復雜。玄離卻渾然不知,繼續(xù)在初九面前又蠢又萌。初九:“……”原來狼形的時候,這一點還真的不是很明顯。總覺得玄離化形不是個好選擇。后來某一天的時候,初九心里一悸。算了一下,應(yīng)該是他回去的時候了。“初九,你為什么老是出去???”玄離問。初九一僵,裝作不耐煩的樣子擺擺手:“你別管?!?/br>玄離癟癟嘴,沒說話,也就隨初九去了。先開始來接初九的是魂影魔尊的部下,初九特意在離玄離洞xue很遠的地方見了他們。“少主,請跟我回去。”嘴頭上喊初九“少主”,可部下卻極其粗魯?shù)臏蕚渲苯幼プ〕蹙攀滞蟆?/br>初九垂頭,在部下即將碰到他的一瞬間,飛快地瞬移到部下身后,一刀斬下了他的頭顱。接下來來的幾個部下都被初九這么料理掉了。處理好尸體,初九有點擔心,如果是魂影魔尊親自來怎么辦?果然,在一次初九外出之時,魂影魔尊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對著一臉慘白的初九笑道:“原來你躲到了這里,真是讓我一番好找?!?/br>垂在身邊的手緊握成拳,初九抑制住自己的顫抖,強裝鎮(zhèn)定,問:“你想干什么?”魂影魔尊走到初九面前,掐住他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說:“看樣子,你活得還不錯。是因為那個叫玄離的小子嗎?”心中警報狂響,初九一把甩開魂影魔尊的手,厲聲喝道:“不許你動他?!?/br>魂影魔尊直起身,嘆了口氣:“你終于長大了?!闭Z氣中竟?jié)M含欣慰。這什么意思?初九不敢大意,依舊是警惕的盯著魂影魔尊的一舉一動。“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生日快到了?!被暧澳ё鹫f,“我對你很滿意,雖然你干掉了我的幾個部下?!?/br>見初九像是炸了毛的小狼崽,隨時都會咬上來,魂影魔尊發(fā)出一聲嗤笑,不知是在笑誰,“好了,我只想給你個禮物而已,畢竟我是你的父親?!?/br>初九沒接話,他可不信父親會這么好心。“你不是喜歡那個玄離嗎?我?guī)湍惆阉龀煽苋绾危俊?/br>魂影魔尊的話,仿若一擊重擊一下子把初九打得眼前發(fā)黑。過了許久,初九才聽到自己微弱的聲音從嘴里發(fā)出:“不……”“哦?乖。”一般“乖”字從魂影魔尊嘴里說出來,意思就是他決意已定,輪不到初九講話了。雙唇開開合合,但是說不出話來,初九突然悲哀地發(fā)現(xiàn),似乎他注定是孤身一人。他不想,也受不了玄離會因為他而永生永世不入輪回。心里疼的厲害,但初九冷靜了好多。“好。但是,我不想要一個空殼,我想要他靈魂陪著我。”“那是自然。”魂影魔尊挑眉。對話結(jié)束之后,魂影魔尊回了重霄殿,因為做傀儡的話,需要一些材料,他現(xiàn)在身上沒帶;初九則是抓緊時間瘋了一般跑回玄離洞xue。玄離他還在。強忍住淚水,初九將袖子里的匕首握在手里,看著玄離走近,把他擁抱進懷里。留戀地在懷里蹭了蹭玄離,初九毫不手軟地把匕首扎進了玄離的心臟。對不起。可,只有這樣,你才會有一線生機。玄離沒有預(yù)料到初九會這么做,瞪大了眼,滿滿的不可置信,然后在初九面前倒下,抽搐了幾下之后就沒了氣息,鮮血流了滿地。初九的手一直在抖。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初九強迫自己保持清醒,走到石床邊把綠色的石頭找出來,藏到袖中,之后,等待魂影魔尊的到來。一刻鐘后,魂影魔尊來到玄離的洞xue,對著地上玄離的尸體頗為惋惜地說:“怎么就死了呢?”“他知道了我是重霄殿的少主,想殺我,獨占我的內(nèi)丹,在反抗過程中,我失手殺了他?!背蹙耪f。“哦?”魂影魔尊回頭,上下打量初九,“真的嗎?”初九硬著頭皮回到:“是?!?/br>魂影魔尊也就沒多問,說:“那就可惜了,你的傀儡沒了?!?/br>初九沒說話。“走吧?!被暧澳ё饻蕚鋷е蹙烹x開。“等一下。”初九打斷了傳送陣的運行,面對魂影魔尊,說,“他好歹原來救過我一命,我想最起碼,我得安葬他?!?/br>魂影魔尊想了下,點點頭:“隨你。”走到玄離尸體旁,跪下,趁著魂影魔尊的注意力不在這邊時,初九飛快地把那塊綠色石頭塞進了玄離嘴里;然后把玄離的尸體吃力地抱起,放到了洞xue里那群碧血果之中。碧血果在玄離尸體放下后,藤蔓開始瘋長起來,慢慢把其裹成了一個綠色的大繭。“嘖嘖,不愧是黑沙漠里的魔植,胃口真不小?!被暧澳ё鹨姷竭@一幕,只當是碧血果準備消化玄離的尸體,不禁感嘆道。初九看著當中的綠色大繭,暗暗祈求上蒼:求求你,一定要活過來。☆、第40章魔尊番外3本來想把初九培養(yǎng)成自己左膀右臂,但是現(xiàn)在看來,用催命符來形容似乎更恰當一些。魂影魔尊的面白如紙。不過,這也很正常,每一個失血過多的人都會這樣。初九站在父親面前,血玉刀上的紅色液體順著刀刃滴落下來,地毯上血跡斑斑。魂影魔尊的雙腿和雙手皆被初九砍下,他現(xiàn)在只能像一只蛆蟲一樣在地上扭動。不過即使這樣,魂影魔尊依舊像個瘋子一樣對著初九狂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兒子!不愧是!”“閉嘴!”魂影魔尊的話立即觸動了初九內(nèi)心最不愿面對的現(xiàn)實,初九難得的失態(tài),“我才不是!我永遠都不會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