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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裕園?!?/br>玄離:我還有得選么么么。☆、第14章然而最后還是沒有去成。莫顏的事完完全全成了一個導/火/索,沉寂了兩天之后,剩下的舊部索性不再隱瞞了,一下子全部爆發(fā),直接跟“明月臺”里應外合,一路殺上重霄殿。站在重霄殿的屋檐上,赤焰魔尊還是一身黑衣,望著遠處的滾滾濃煙不言不語,不知在想些什么。玄離站在他身邊,有些奇怪。他不害怕嗎?敵軍快殺上來了呀,他會死的,不怕嗎?里面說,所有生物都是怕死的,他們會抓住一切機會以求活下去(這也是系統(tǒng)挑選宿主的最有利時機),可是,他為什么鎮(zhèn)定?屋檐上面的寂靜與重霄殿下的嘈雜形成了鮮明對比。與赤焰魔尊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好像被無限拉長。“你走吧?!蹦ё疝D頭看著玄離,瞳孔中映出下面的紅色火光,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點暖色柔化了他本身冷硬的眸色。朦朧之間,玄離似乎看到那個小小的初九站在那里,仰著小臉,望著他,雖然一臉倔強地讓他離開,但其實,眼里滿滿都是祈求——求求你別走,別丟下我一個。垂下眼簾,玄離沒動。“走吧,你還可以去別的聯盟,憑你的天賦,當上魔將不是問題?!蹦ё鹫f。玄離搖了搖頭,然后跳下屋檐,握緊瀚雪,向敵軍沖去。被玄離突然而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玄離早就獨自一個沖鋒陷陣、“哇啦啦”干掉了好幾個敵軍了。“傻子?!陛p笑一聲,魔尊像是重新找回了力氣,抬手,腳下出現了一個法陣,緊接著,整個重霄殿的各個地方開始出現各種殺陣;敵軍猝不及防,頓時折損了好多。“你不是說護殿大陣失效了嗎?怎么會這樣?”贍臺明急的雙眼通紅,攥住身邊的那個投誠的魔將直接噴了他一臉唾沫星子。“不、不應該這樣的,在下的確派人破壞了陣眼的啊。”最后幾個字簡直就是喃喃自語說出來的,那個叛徒不敢直視贍臺明的眼睛。“既然如此,你也就沒用了?!?/br>“大人?不不不,大人你之前說過的,你說過的,別殺我啊啊啊啊——”贍臺明望著赤焰魔尊跳下屋檐,手里的血玉刀紅得剔透,頓時明白,這里將會成為一個修羅場,而他,不論最后是贏還是輸,都注定要浴血而戰(zhàn)。那一天,正是“七殺”星最亮的一天,也是魔界歷史上最慘烈的一天。“重霄殿”與“明月臺”,兩個聯盟的生死之戰(zhàn),也是兩個魔尊的正面交鋒。魔將的尸體一層疊著一層,有“重霄殿”的,也有“明月臺”的,鮮血順著臺階緩緩流下,最終匯集成一條小河。坐在尸體上,赤焰魔尊看著腳邊的頭顱微微喘著氣。玄離在旁邊灰頭土臉的站著,花了好久,才找到一條路,然后慢慢爬到赤焰魔尊身邊。“你怎么那么傻?”有些心疼地把渾身都是血的玄離輕輕抱到身邊,魔尊幫他把臉上的血跡擦干凈,問。“嘿嘿嘿?!鄙敌茁?,玄離用小手指虛虛勾住魔尊的手,說:“我們贏了。”“嗯?!?/br>“你別不開心了?!?/br>“嗯?”“我在這里陪你,不走了,你別不開心了?!?/br>“……傻子?!?/br>因為順帶解決掉一批害群之馬,所以重建工作進行的很順利。玄離最近活得很瀟灑,因為他是個病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而且很巧的是,他病友是花鏡。~( ̄▽ ̄)~*兩個魔的革命友誼在此期間得到飛速發(fā)展。“啊啊啊,玄離,那個不是吃的啊啊??!”花鏡一把奪下玄離手上的小盒子,心疼地摸了摸,“這是祛疤的,可貴了?!?/br>砸吧砸吧嘴,玄離點頭:“嗯,很好吃,應該蠻貴的?!?/br>……我究竟是有多閑才會把這么珍貴的東西給他,花鏡簡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咳?!蹦ё鸩恢朗裁磿r候又來了。忽視掉一旁星星眼的花鏡,他走到玄離面前打量了一番:“看樣子恢復的不錯。”玄離:“嗯?!?/br>魔尊:“那個,還想去裕園嗎?”說完,他有立馬加上一句,“有助于恢復?!?/br>玄離聞言,一把拉過花鏡,問:“花鏡也能來嗎?”被兩雙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著,魔尊沉默了一會兒,才別開臉,以一種非常沉痛的聲音回到:“行?!?/br>然后兩魔一臉幸福地在魔尊的帶領下向裕園走去。魔尊不喜外人服侍,所以到太液池的時候,就他們三個,花鏡跟玄離對著池水兩眼放光,魔尊扶額:“你們兩個等一會兒,我去拿點東西?!?/br>……然而回來的時候,魔尊見玄離跟花鏡在池水里面撲騰的正高興。默默將手里的木盤放到一邊,魔尊覺得,果然,生活啊,你永遠不能期望太多。魔尊此時已將黑鐵面具換下,換成了一個白玉雕成的面具,露出了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之前一直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也已經褪下,只是松松垮垮地穿著一件白色褻衣,走動之間還可依稀看到他雪白的胸膛——和八塊腹肌。“花鏡?你流鼻血了?!”“咦?花鏡,你翻白眼了?。?!”手忙腳亂地抱住不省人事的花鏡,玄離連忙向岸上的魔尊求助,“魔尊大人,花鏡昏倒了。”魔尊:生活還是處處有驚喜的。把肝火過旺的花鏡丟到一旁的花閣,魔尊優(yōu)哉游哉地跟玄離一起泡在太液池里。雖然花鏡去“休息”了,但是玄離依舊自己一個兒在太液池里玩得不亦樂乎。看著玄離一個兒在那鬧騰,笑意漸漸漫上眼底,魔尊靠在池中特意修出來的石頭上,問:“怎么這么高興?”“那個?!毙x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解釋道,“我原來一直都在黑沙漠里。”“是么。黑沙漠——你待了很久吧,有什么伙伴嗎?”玄離笑:“有啊,有烏骨,還有——”說到這里,玄離的嘴角彎起的弧度漸漸平復,“初九?!?/br>氣氛突然有些尷尬。魔尊將漂在水面上的木盤慢慢推到玄離面前,說:“嘗嘗,糕點不錯?!?/br>瞪圓了眼看著木盤中央精致的幾個白色小面團,玄離拿起一塊就往嘴里塞,把那點悲傷一下子就丟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