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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所以他亮出她這條新線索,試圖通過戴老板,敲擊那個遲遲沒被他等到的人。最后就算沒敲成功,他沒損失,保持現(xiàn)狀罷了;而如果戴老板那邊真有動靜,浦開濟興許還能新舊兩條線索并行。另外,手持照片的她,究竟是不是真和照片里的人相識,大抵也能得到證實,打消他的懷疑。 商津從衣服里拉出項鏈,故意給自己和他加感情戲:“你很信任我呀,不提前和我打招呼,不擔(dān)心我在戴老板面前表現(xiàn)得不如你預(yù)期,沒能讓戴老板了解到該知道的訊息?” 心里清楚,事實是:他信任的恐怕并非她,而是認定戴老板如果想知道,自會想辦法從她嘴里套。 浦開濟不理會,依舊悶不吭聲要走。 “等一下?!鄙探蜃詈笠淮螁舅?,“好歹幫我把水杯放回桌上?!?/br> 較之平常,今晚浦開濟可以說是相對好說話的,沒有鐵石心腸,折返進來了。 商津坐得早不如一開始,身體已經(jīng)滑下去,只余半截腦袋靠在床頭,才不至于是完全平躺。 浦開濟接過杯子時,商津的身體又歪倒些許,請求他幫忙:“你能不能幫我壓一壓,確認枕頭下面的床板是不是又翹起來一截?我很不舒服。拜托了,確認完你就沒事了?!?/br> 她的聲音比起方才和他談?wù)摯骼习鍟r虛了兩分。 浦開濟看一眼她的表情,終是稍稍伏低身子,傾過去查看她所指的床上偏內(nèi)側(cè)的位置。 脖子卻突然被微微氤氳著濕汗的兩條熱燙手臂環(huán)住,卯足勁似的往下拉。 浦開濟此時身體毫無支撐力,愣是沒穩(wěn)住。他的一只手及時按在床上,不至于壓住床上的人,可床上的人借力抬高身體,嘴唇貼上來,濕|濡含住。 商津自覺已經(jīng)火力全開趕生死速度,也只是才探|進一小截舌尖,就被用力推開,后腦勺狠狠磕上床頭。而這簡陋的木板床所謂的床頭,其實就是墻壁,幸好后頸處有枕頭緩沖了一下,否則商津懷疑自己大概得成為第一個索吻后砸出腦震蕩的人。 比她腦袋撞墻更響的動靜則是水杯的摔碎和電風(fēng)扇從椅子上的掉落。 近乎兵荒馬亂。 商津捂著腦袋撩起眼皮。 站在床邊的浦開濟沒有落空她的期待,清俊的臉上似凝霜雪。 商津笑,開懷笑,抱著被子在床上笑成一團,邊笑邊說:“你又不要我回答問題,那我只好這么報答你今晚對我的幫助,順便幫你練習(xí)練習(xí)怎么和我接吻?!?/br> 浦開濟是在她笑的過程中離開她房間的。 商津差點岔氣,之所以停下來則是因為腹部襲來的疼痛提醒她特殊時期不要太放肆,只得恢復(fù)側(cè)躺的姿勢,撥開沾來臉頰上的凌亂的發(fā)絲,用最后的力氣高聲喊:“晚安濟哥哥,我會在夢里一遍遍回顧你的味道~” 喊完,她的笑聲又難以抑制,笑出一身汗,因為浦開濟已經(jīng)被她氣走,她只能在稍微緩過來后,親自下床將電風(fēng)扇重新放好。 大概是自帶空調(diào)的浦開濟殘留下寒氣在她屋里,這天晚上她感覺沒有平時悶熱。樂極生悲的是,隔天上午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遭報應(yīng),所以感冒了,手腳無力腦袋昏沉得壓根起不來床。 阿金上來找她時,幫她開窗通氣,收拾地上的玻璃杯碎片時一直碎碎念:“你和浦哥離開我就生活不了是嗎?怎么我才一個晚上不在,你們兩個都感冒了?” 商津頓時精神一些:“他也感冒了?” “是啊?!卑⒔鹌婀值煤堋?/br> 商津又在床上笑到打滾。所以現(xiàn)在究竟是她傳染給了浦開濟,還是浦開濟傳染給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小津津睡到小浦浦了嗎?沒。哈哈。晚安,愉快,明天繼續(xù)。超過25字兩分評論自動掉落紅包。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7枚、麥子妤 1枚、清醒的冰 1枚、相聚一刻 1枚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枚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枚、聽蟬 1枚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00瓶、艾米baby 6瓶、blueyany 6瓶、jjmmworld 6瓶、木雅 5瓶、Nizi 4瓶、0818 1瓶、Pau 1瓶 第20章 窗戶沒敢開太長時間, 太陽升到差不多時, 阿金重新關(guān)上,以免外面的熱氣灌進來,反而更熱。 之后阿金端了盆冰塊上來, 又挪遠電風(fēng)扇與她的床之間的距離。 商津一開始哼哼唧唧抗議,要求將她的電風(fēng)扇挪回來,后來覺得溫度合適, 而且倦怠得實在沒精力鬧,便作罷。畢竟特殊時期, 還是別貪涼, 省得越病越重, 給阿金添更多的麻煩。 阿金在商津的房間忙完,又去給浦開濟送藥。 浦開濟的精神比商津好一些,至少沒像商津盡埋頭苦睡, 還能靠著床頭翻書。 浦開濟總有他自己的作息安排, 阿金未多嘴,只是說起:“商妹子房門口的那點硝酸銨我回收了。” “嗯?!逼珠_濟應(yīng)得淺淡。 阿金給他的保溫壺裝滿熱水,離開浦開濟的臥室。 因為浦開濟的沒解釋,阿金心里怪癢癢。 硝酸銨溶水降溫,可以做制冷劑, 不可能是商津弄出來的,只有浦開濟,剛剛浦開濟也承認出自他之手。因此很難讓人不好奇,昨晚兩人之間是不是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這一天商津除了上廁所, 全在床上度過,Memory那邊也請了一晚上的假,渾渾噩噩過廢人生活,隔天中午基本恢復(fù)神清氣爽,飛奔下樓的動靜令阿金擔(dān)憂樓梯會不會被她踏塌。 “妹子啊,你就不能輕點?” 商津好像非和他反著來,最后兩級階梯用蹦的,一蹦蹦到阿金面前:“金哥,我這是在告訴你,我差不多沒事啦,謝謝你的照顧。” 感激的話阿金還沒受用兩秒,又聽商津意味聲長問:“不過是金哥你還是Aom姐對女人的生理期有了解?” 昨天中午和昨天晚上,分別給她準(zhǔn)備了補血益氣的養(yǎng)生粥和湯。 當(dāng)然是金花教的。阿金好好一個大男人被她問得難為情,也沒好意思解釋,反口責(zé)怪她:“你身體不舒服應(yīng)該好好在家呆著,非跑去唱歌。戴老板告訴我你在Memory時就受不了,請假提前回來的?!?/br> 商津借機賣慘:“金哥你都幫我和戴老板說好了,我因為個人原因推遲上班時間,不是不好嘛?而且生活艱難,我不堅持上班,怎么還錢給金哥你?” 實話說,也確實有點慘。她吃了止痛藥,以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