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第三部)上
第三部:爾虞我詐 (上) “懶豬!起床啦!” “唉呀呀……”田岫迷迷煳煳、很不情愿地在榻榻米地板上打著滾兒。自從 他與薛云燕和游逸霞搬到這幢位于市郊的小樓裡之后,他們?nèi)司鸵恢毕袢毡救?/br> 一樣睡在鋪著草墊的地板上。這是田岫的主意,因為他覺得現(xiàn)在市面上的雙人床 都太窄了……“喂!你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薛云燕笑著撲到田岫身上 胳肢他的腋下,天生敏感怕癢的田岫立刻像觸電一般從墊子上彈了起來。 “唉……好困……我想請假一天……”雖然睡意被趕跑了,可是田岫仍然一 點精神都沒有,他耷拉腦袋坐著,有氣無力地哀歎道。 “別說傻話!我跟你說:前一天晚上犯罪的人,如果第二天上午不去上班, 是很容易暴露的!” “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呀……” “你失憶了?我們昨晚綁架了一個叫曾黛的美女,脫光了人家的衣服,還把 人家弄得鬼哭狼嚎的,這不叫犯罪嗎?” “啊……啊……?。 碧镝洞蛄藗€大大的哈欠,腦子總算清醒過來了,“我 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回事。就是因為做了這事,把自己弄得太興奮了,昨晚上竟 然在你和游逸霞身上射了七八次,所以今天才會這么累……” “昨晚我就勸你不要玩得那么過火,你看你不聽話吧?”薛云燕說著,伸手 握住田岫硬邦邦的yinjing揉了揉,“可是你也真是個人才,昨晚射了那么多次,今 天早上卻還是硬得這么離譜!” “其實……我今早五點多的時候醒了一會兒,還順便又干了一回游逸霞的肛 門。”田岫承認(rèn)道:“我見你睡得香,就沒動你?!?/br> “是嗎?嗯,我看你買榻榻米代替床鋪真是買對了,這要是睡的床板,我早 被你們給搖晃醒了——” “主人早安?!币粋€嬌媚的聲音在薛云燕身后響起。 “哎喲!你起來那么久了,怎么還沒穿衣服?。俊碧镝犊粗鄺l條地向他行 屈膝禮的游逸霞,又看了一眼已經(jīng)穿上了一套絲質(zhì)睡衣的薛云燕,奇怪地問道。 “主人沒穿衣服,賤奴也還是光著身子的好?!庇我菹济蜃煨Φ?。 “他媽的……”田岫看著游逸霞,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一夜之間,游逸 霞就從一個總是顯得心驚膽戰(zhàn)、哀怨苦悶的苦役犯變成了既溫婉柔順、又嫵媚大 方的家妓,面貌煥然一新。田岫知道:這是因為昨天晚上她終于在心理上打倒了 曾黛。 一開始得知游逸霞竟然有打算把曾黛也變成他的性奴的想法時,田岫對此感 到十分不可思議。但是在策劃綁架曾黛及其家人的過程中,田岫慢慢瞭解了游逸 霞與曾黛的淵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實心理。原來曾黛對于游逸霞來說,并不只是 “冤家的女兒”那么簡單。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曾黛只比游逸霞大幾個月,從幼稚園一直到小學(xué)四年級,兩人一直是同班同 學(xué)。 由于兩人的父親當(dāng)時是同事,兩家是鄰居,兩個小女孩又都是聰明可愛、討 人喜歡的美人坯子;因此無論是父母的同事、鄰居家的長輩還是學(xué)校裡的老師, 總是喜歡拿她倆放在一起比較。“黛黛”和“小霞”哪個更可愛,更優(yōu)秀,是大 人們非常熱衷的話題。 大人們的這種比較深深地影響了兩個孩子的心態(tài),還在幼稚園裡的時候,她 倆就開始了有意識的明爭暗斗。隨著年紀(jì)漸長,對兩家父親在單位裡爭權(quán)奪勢的 怨恨有所瞭解,也就更看對方不順眼,不服氣,爭斗之心也越發(fā)強烈。 但是從小學(xué)二年級開始,曾黛在智商和個性上的優(yōu)勢便開始顯現(xiàn)出來,無論 是學(xué)習(xí)成績、課外才藝還是個人魅力,她都開始佔據(jù)上風(fēng)。到了四年級結(jié)束時, 她更是用跳級上六年級的方式徹底奠定了對游逸霞的勝局。從此,大人們不再討 論她倆誰更優(yōu)秀,而是討論“黛黛怎么會這么完美”,至于游逸霞,已經(jīng)完全喪 失了與曾黛相提并論的資格。 童年時這場與曾黛的競爭,以及徹底潰敗的結(jié)局,對游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 理障礙。正是從敗給曾黛開始,這個原本爭強好勝的小姑娘變得一蹶不振,意志 越發(fā)薄弱、精神越發(fā)渙散,甚至失去了潔身自愛的動力。這也是她后來為何會心 甘情愿地給霍廣毅做情婦,又輕而易舉地被薛云燕的威脅和虐待擊垮,淪為她和 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雖然在數(shù)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沒相見過;但是游逸霞在 內(nèi)心深處始終沒有停止對這位“一生之?dāng)场钡膹娏壹刀屎统鹨暎谶@種感情的驅(qū) 動下,她始終關(guān)注著曾黛的情況。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學(xué)裡如何春風(fēng)得意、 進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滿,乃至她父親曾強如何仗著女兒的特殊地位橫行 鄉(xiāng)里不可一世的情況,游逸霞都瞭若指掌;而這樣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裡對 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再回頭看自己先做情婦、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 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田岫覺得:她會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讓她也變成一個性奴”的想法,既是 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會想出別的什么惡毒 主意來毀滅這個完美得不可思議的敵人。 昨晚,游逸霞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 叫娘,而且還讓她乖乖地伸出舌頭來服侍自己的肛門。壓在心頭將近二十年的一 座大山,就這么被鏟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脫胎換骨一般煥然一新?,F(xiàn)在 的游逸霞就是一條快樂、自信,而且對主人充滿感激和忠誠的母狗;而不再是過 去那個愁眉苦臉、自怨自艾、心中充滿恐懼和絕望的負罪女奴。 “曾黛現(xiàn)在怎么樣了?”田岫一邊問一邊又打了個哈欠。昨晚睡前,他們將 曾黛從那個經(jīng)過改造的婦科手術(shù)臺上解了下來,用兩副手銬銬住她的手腳,然后 把她裝進了一個冰箱大小,橫放在地下的鐵籠裡。讓曾黛可以蜷縮著身子睡上一 覺。 “我剛讓她出來上過廁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靜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 樣。唉,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昨晚不該讓她在籠子裡安安穩(wěn)穩(wěn)睡覺的;應(yīng)該在她的 前后兩個洞洞裡各塞一個會放電的跳蛋,讓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會恢復(fù)得這 么驚人了。” “你要是那樣做的話,她現(xiàn)在肯定是聲音嘶啞,眼泡腫大,面目憔悴,讓我 完全沒有玩她的欲望?!碧镝缎Φ溃骸拔覍幙蓪Ω兑粋€脾氣臭,但是樣子漂亮的 女人,也不想干一個服服帖帖,臉蛋卻慘不忍睹的娘們——你在籠子裡給她留吃 的了吧?” “都夠她吃到明天的了!”薛云燕說著,把一條內(nèi)褲丟到了田岫臉上,“現(xiàn) 在,你趕快穿衣服起床,要遲到啦!” *** *** ?。 。?/br> 正當(dāng)薛云燕駕著摩托車、游逸霞騎著電動車、田岫蹬著自行車趕去上 班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東南亞某國,一個人也正在前往某個目的地的路上。 與田岫和他的兩個女人們所走的大馬路不同,這個人腳下是一條鋪著高級瓷 磚,寬約四五米的地下通道。而這個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兩 個身穿軍裝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雙手被銬在背后,雙腳沒有受到任何束縛,卻像沒有 骨頭一樣呈現(xiàn)出一種奇特的軟綿綿的姿態(tài)。女人赤裸裸的身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的一樣濕淋淋的,上面橫七豎八地佈滿了暗紅色的鞭痕,在交錯縱橫的鞭痕中還 摻雜著幾塊滑鼠般大小的黑色烙印。豐滿的rufang上面殘留著一些沒有被水沖掉的 血跡,而rutou則明顯地腫大起來,像兩個紫色的葡萄。 顯然,在剛過去的長夜裡,這個女人遭受了極其殘酷的折磨。 “琳姐!” 聽到叫聲,又感到架著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腳步,薑穎琳慢慢抬起了頭,甩了 甩遮住面孔的長髮,讓自己那張美麗而蒼白的臉露了出來。 出聲叫她的,是一個同樣一絲不掛,雙手同樣被鎖在身后的女子。只不過這 個女子還能憑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傷痕也比薑穎琳的數(shù)量少而顏色 澹,似乎所受的虐待沒有后者那么多。但是這兩個女子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特 效藥膏的作用。待會兒薑穎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們就會在她身上抹遍 那種藥膏,八小時之后,她身上的傷痕就會像另一個姑娘那樣變得很不明顯。 “慧慧……”姜穎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么。雖然她們見面 的機會并不多,有時甚至半個月才能碰一次頭;但是在這個地方,連問候都是多 馀的。身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內(nèi)容只是無休止的羞辱、強姦和拷打,頂 多是在具體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方慧即將面對的,就是薑穎琳剛剛經(jīng)歷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就在她們相視苦笑的時候,押解她們的士兵也在簡短地交談著,這才是他們 停下來的原因。而交談的內(nèi)容,也無非是在交流yin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們的交談很快結(jié)束了,薑穎琳被架回了通道那頭的監(jiān)牢區(qū),被扔回了那 間位于四樓的牢房裡,而方慧則被捆扎在rutou根部的鐵絲拉拽著繼續(xù)蹣跚前行, 穿過這條長長的地下通道,來到了一個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條長廊,八間刑訊室整齊地排列在進門這條長廊的兩旁, 而長廊的盡頭則是一個樓梯口,不知通往哪裡。此刻,八間刑訊室的房門都大開 著,此起彼伏地傳出陣陣怒駡、乞求、慘叫和哀鳴。 長廊的入口處一左一右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衛(wèi)兵,他們都對自己不得不在這 裡枯燥無趣地站崗,而不能去參與對女犯的yin虐這一點感到非常惱火。方慧被押 著經(jīng)過他們身邊時,一個士兵照例問了一聲:“這是哪位長官點的?” 一名押著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蘇查將軍,在六號刑訊室?!?/br> 衛(wèi)兵點點頭,揮揮手,“去吧?!?/br> 兩個士兵將方慧拖進了六號刑訊室裡。此時還有別的女囚也在這間房裡受刑。 在房間的一角,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個門形木架上,一個 穿著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緊不慢地用一條黑色的馬鞭抽打著她赤裸的身 子。 女人的頭髮也被一條繩子系在頭頂?shù)臋M木上,使她無法低下秀美的臉龐。每 當(dāng)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同時徒勞地扭動一下身體。 方慧過去也曾在受刑時遇見過她幾次,從士兵們的交談中知道她是這個國家 首都一家報社裡的記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個高官,便被按上一頂“陰謀顛覆國 家”的帽子關(guān)進了這所秘密監(jiān)獄,變成了供高級官員yin虐的性奴。從她身上鞭痕 的數(shù)量和色澤來看,她已經(jīng)被吊打好一陣子了。 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裡受刑的,則是一個方慧之前從未見過的女人。她看起 來很年輕,方慧甚至懷疑她究竟有沒有十八歲。但在這裡已經(jīng)呆了一年多的她曾 經(jīng)見過一個有戀童癖的上校極其殘酷地yin虐一對隨父母一起被捕、分別只有十一 歲和八歲的小姐妹;因此現(xiàn)在看見這個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四肢被分開鎖在一張刑床的四個角上,紅腫的陰 戶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刑訊室明亮的燈光下,顯然是被強姦后又用水龍頭沖洗過。 而強姦她的人,當(dāng)然就是那個大搖大擺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邊愜意地觀 看士兵往正在低聲飲泣的女孩的rutou和yinchun上夾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一邊享受 著跪在他雙腿之間、除了長統(tǒng)絲襪和高跟鞋外身無寸縷的女子的口腔和舌頭的軍 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個中將,在這個東南亞小國裡,這可是非常高的 軍銜了。 顯然,他就是那個把她從牢房裡提出來,準(zhǔn)備加以虐待yin辱的蘇查將軍了士 兵們把方慧拉到了中將的面前,一個人在她的腿彎上狠狠踢了一腳,迫使她跪了 下來,另一個士兵則揪住她的頭髮,使她不得不昂起頭面對著將軍的目光。 中將仔細端詳著方慧堅毅不屈的臉龐,滿意地點點頭,問道:“你就是那個 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獲的中國緝毒特警嗎?” 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為對他的回答。 “喲!不但漂亮,還挺有野性的!”將軍并沒有生氣,他從身后的副官手裡 接過手帕,一邊抹臉上的唾沫一邊笑道:“塔素溫這傢伙也真是不夠意思,抓住 了這樣的美人也不跟我們分享一下?!敝袑⒄f著,拍了拍雙腿之間那個女子的肩 頭,“你讓開!我要中國美人來為我服務(wù)!” “將軍!這個犯人可倔強兇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連忙提醒道。 “怎么?在這裡關(guān)了一年多,還沒被馴服嗎?”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這時,正在鞭打女記者的那名西裝男子停下了動作,轉(zhuǎn)身對將軍道:“將軍 閣下,或許您還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剛才那個被龍徹市長折騰了一夜的女犯, 那個犯人的表現(xiàn)如何,想必閣下您也看到了。我聽說,她們倆在這裡被關(guān)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么苦頭都吃過了,可還是跟剛進來的時候一樣強硬。” “哦?剛才在這裡坐老虎凳的那個女人也是個中國女警?”中將既驚訝又懊 惱,“他媽的……我一進來就只顧干這小丫頭了,別的什么都沒注意。早知道就 把她留下來啦!算了,錯過了那個,不是還有現(xiàn)在這個嗎——哎喲!” 就在中將說話時,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氣,出其不意地勐一掙扎,掙脫了那 只揪著自己頭髮的手,惡狠狠地向中將胯下那條軟綿綿的yinjing撲了過去。可惜中 將此時卻也剛好彎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rufang。結(jié)果方慧一頭撞在了中將粗壯 的胳膊上,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一張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將的手臂。 但中將畢竟是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大人物,雖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卻依然臨危不 亂,沒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臉頰,鐵鉗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 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開來。 那兩名士兵連忙揪住方慧的頭髮,將她推倒在地。一想到中將之所以被咬乃 是因為自己疏忽懈怠,對犯人控制不力;兩人的心中便極度恐懼,繼而生出滿腔 怒火。伸腳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亂踢起來。 “住手!”中將連忙喝止了他們對方慧的毒打,“我還沒開始玩呢,你們把 她踢壞了可怎么辦?” 兩名士兵不甘不愿地停了下來,重新把方慧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回卻都不敢 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頭髮。方慧只覺得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她咬著 嘴唇,忍住劇痛,毫無畏懼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視著還在揉著手臂上傷處的將軍。 將軍卻笑了起來,“有意思,我就是喜歡倔強的姑娘,太聽話或者太軟弱的 反倒沒什么意思。小姐,”他竟然開始講漢語,雖然語調(diào)生硬,但是吐字卻相當(dāng) 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堅強……” “說你們國家的鳥語就行了!我聽得懂!”方慧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不 要學(xué)我們中國人說話!漢語從你這種人的嘴裡說出來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將軍一愣,又笑了起來,“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們國家來 執(zhí)行任務(wù),一定是懂我國語言的。小姐,我聽說中國人都很重同胞情誼,而且看 得出來,你很以中國人的身份而自傲。那么,你愿不愿讓你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 同胞少受一些痛苦……” “什么?”方慧一驚,那個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國人?她本能地 想要轉(zhuǎn)頭仔細端詳那女孩的容貌,可是頭髮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頭完全 無法轉(zhuǎn)動。 “放手,讓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將軍揮揮手,士兵們便放開了揪住方慧頭髮的手,方慧扭過頭去細細打量那 女孩,發(fā)現(xiàn)她皮膚白皙,面部輪廓相當(dāng)柔和,五官十分精緻;果然與這個國家膚 色黝黑、高顴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誰?為什么會被抓到這裡來?”方慧問那個女孩。 那女孩絲毫不懂該國語言,所以將軍和方慧之前的對話,她幾乎一點都沒聽 懂。這時驟然聽到方慧用漢語向她問話,不禁大吃一驚。 “呃……我叫楊雪……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抓到這裡來……” “楊雪?”這個名字使方慧模模煳煳想起了一些什么,她凝神思索片刻,終 于明白了過來。 “你是楊光恩的女兒?是不是?” 楊雪倒吸一口冷氣,“你……你怎么知道……” 方慧臉上頓時現(xiàn)出了厭惡的表情,沒有再理會楊雪,而是把頭轉(zhuǎn)回來,嘲諷 地直視一臉莫名其妙的將軍。 “你真是個蠢貨,竟然想用一個外逃貪官的女兒來要脅我就范?她的父親侵 吞了國家的財產(chǎn),然后帶著家人一起躲到國外舒舒服服地過日子,我們國家每個 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們這樣的人一刀一刀切成rou片,怎么還會跟他們講什么 同胞情誼?隨便你怎么折磨她吧,我是決不會對她產(chǎn)生一絲憐憫和同情的!” “你居然能認(rèn)出她是誰來?”將軍一臉的意外,但是隨即又笑了,“罷了, 你不愿對她講同胞情誼,我也沒什么話好說。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辦 法拿你取樂。來呀,把她捆到枷馬上去!” 枷馬的形狀像是一具體cao比賽用的鞍馬,在它的一頭裝有一面三孔木枷,四 個腿上都有銬環(huán)。方慧被按著趴在了枷馬的馬背上,腳踝被鎖在兩側(cè)的馬腿上, 雙手和脖子則被木枷鎖住。士兵隨即開始調(diào)節(jié)馬腿的高度,將枷馬調(diào)成前低后高 的形狀,于是方慧那豐滿結(jié)實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翹了起來,肥美的yinchun和菊花 般的肛門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出來。 將軍站起身來,走到方慧身后,把手放到她那鞭痕累累的豐臀上,來回撫摸 著,而胯下那條已經(jīng)重新勃起了的roubang也頂在了方慧的肛門上。 方慧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索性緊閉雙眼,一臉無動于衷,任將軍為所 欲為。 “給那小妞通通電,我要拿她的慘叫聲作為伴奏!”將軍吩咐道。 坐在刑床邊的士兵剛要按下電刑控制器上的按鈕,那名剛才還在為將軍koujiao 的裸體女子卻走了上來,“讓我來吧!” 士兵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子似乎非常忌憚,連忙起身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那女子在他讓出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滿面恐懼的楊雪,微微一笑,手指便按 下了按鈕。 “啊——啊——啊——”楊雪被捆在刑床上的裸體突然繃得筆直,兩個小小 的rufang直直地挺立起來,上下亂顫;兩條噼開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劇烈地抖 動不止。 在楊雪稚嫩的慘叫聲中,將軍的yinjing狠狠地插進了方慧的肛門裡,用力抽插 起來。 雖然已經(jīng)不是次被雞jian了,但是方慧仍然感到非常的痛苦。 這是因為在兩天前,一個頭頂禿得發(fā)亮的老頭子曾經(jīng)用肛門擴張器將她的肛 門極度撐開,然后在括約肌上一根一根地插入了數(shù)十根鋼針。雖然這裡的療傷藥 膏的療效堪稱神奇,但是也不足以在兩天之內(nèi)就讓數(shù)十根鋼針造成的傷害痊癒。 方慧咬緊牙關(guān),竭盡全力抵御著直腸裡傳來的劇痛,不讓自己發(fā)出一聲呻吟 來。 而楊雪就沒有她那樣的忍耐力了,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子之前一直嬌生慣養(yǎng), 即便隨父母出逃到外國之后,也始終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想不到如今一下子從 天堂掉進了這個人間地獄裡,之前的強姦已經(jīng)使她的身心都極為痛苦,此刻的電 擊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她在刑床上近乎瘋狂地嚎叫著、扭動著,手腳都被刑床 上的鎖環(huán)磨破了皮,滲出斑斑血跡。 而那個掌握著電刑控制器的女人顯然很有拷問人的經(jīng)驗,每電擊十幾秒,她 就關(guān)掉電源,讓楊雪喘息一會兒,恢復(fù)一下體力和神志。然后又再次按下那恐怖 的紅色按鈕,讓楊雪陷入痛苦的深淵之中。 好在將軍之前已經(jīng)在楊雪的陰戶裡射過一次,因此他對方慧的雞jian只持續(xù)了 幾分鐘,便忍不住射了出來。 他拔出yinjing,那個坐在刑床邊的裸女連忙關(guān)掉電源,站起身,疾步走到他身 旁跪下,用嘴將他yinjing上沾著的血跡、jingye和穢物舔了個乾乾淨(jìng)淨(jìng)。 享受完那女子口舌的清潔服務(wù)之后,將軍轉(zhuǎn)到了枷馬的正面,揪住方慧的頭 髮,迫使她仰起頭向著自己?!拔疫€以為中國女員警的肛門有多了不起,原來也 不過如此,并不比其它國家女人的屁眼更迷人嘛!怎么樣?覺得過癮嗎?要是不 過癮的話,我的士兵們可以接著為你提供服務(wù)?!?/br> 方慧聚集全身的力量,向他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我敢保證,你的孩子一 定是別的男人的種,就你這樣的身體,是不可能搞大你老婆肚子的!” 將軍被她有氣無力的嘲笑氣得臉色通紅,當(dāng)即狠狠地給了她幾個耳光,一縷 鮮血從方慧的嘴角流了下來。 “你們給我狠狠地cao她!哪怕把她cao死也不要緊!他媽的賤貨,你看我怎么 收拾你!”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幾個士兵早已心癢難搔,聽到將軍這話,無不心花怒放,當(dāng)下便爭先恐后地 站到了方慧的臀后排起隊來。然而就在這時,有人開口說話了。 “將軍閣下,不妨讓我來對付這個嘴硬的婊子,還有……她那個同時被捕的 同事。給我?guī)滋鞎r間,我保證讓她倆恭順地匍匐在您的腳下?!?/br> 誰也想不到,說這話的人,竟是那個剛被將軍從胯下趕走,此刻正赤身裸體 地侍立在一旁的女子。 方慧驚愕地抬頭向那女子望去,只見她看上去和薑穎琳差不多年紀(jì),都是二 十七八歲的光景,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和面部線條的特徵介乎中國人與東 南亞人之間,高鼻厚唇,相當(dāng)妖冶美豔。她雙手叉腰,毫不在乎地展示著豐滿的 rufang、結(jié)實的大腿和覆蓋在濃密陰毛下的三角區(qū)。 方慧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在那女人身后的一張椅子上正堆著一迭衣服,其中一條 正是該國女兵的軍服套裙。顯然,這女子是該國的女軍人,卻不知為何甘愿在眾 目睽睽之下為將軍赤條條地提供服務(wù)。 “范小姐真的有這個把握嗎?”將軍呵呵地笑著,同時伸手在那女子的胯下 抹了一把。女子不但沒有閃避,反而嬌笑著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將軍難道忘了,我曾經(jīng)是已故的黎玄勇將軍手下最得力的幫手?黎將軍對 付敵人的手段,我可是學(xué)了個八九不離十的哦!” “好?。〖热荒氵@么說,我就把這個又倔又硬的中國婊子和她的同志一起交 給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會怎么收拾她們!” “將軍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作準(zhǔn)備,而且 將軍您還得為我找一間空房子,我的手段,有些是必須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才 能發(fā)揮出來的?!?/br> “沒問題——你們別cao了,去把凱山院長給我叫過來!”將軍向士兵們吆喝 道。 此時排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經(jīng)將yinjing插進了方慧的陰戶,聽到將軍的命令,他 滿臉不情愿地將硬邦邦的roubang又拔了出來。而排在隊尾的一名士兵則遵命跑出了 刑訊室,去找這裡的管理者凱山。 “行了,別在我面前擺出那副苦巴巴的樣子!”將軍看到幾個士兵臉上那明 擺著的失望和不滿,不禁大笑起來,“哪!這個小娘們就歸你們了,但是玩的時 候要溫柔點,別把她下面弄壞了!” 士兵們的臉上又露出了喜色,他們一起向?qū)④娕镜鼐戳藗€禮,然后便轉(zhuǎn)身撲 向了刑床上的楊雪。 在楊雪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中,那個冶豔女子穿上了軍服,頓時變成了一個英 氣勃勃的女軍官,她走到仍被鎖在枷馬上的方慧身旁,輕柔地撫摸著她背上的肌 膚和傷痕。 “讓我們相互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范秀靈,是前越南特工,在一個月之前因為 頂頭上司在國內(nèi)的政治傾軋中送了命,只好流落到這個國家來,幸虧得到了將軍 的收留。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你用不著問我,等監(jiān)獄長來了,他會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的?!狈交劾淅?/br> 地答道。 “那好吧,不過,不論你叫什么,我覺得叫你一聲‘meimei’總是沒錯的?!?/br> 范秀靈微笑著一推枷馬,裝著輪子可以自由移動的枷馬便移動了起來。“來 吧,meimei,趁著監(jiān)獄長還沒來,我們先看看這個貴國貪官的女兒。” 方慧搞不清這個越南女人葫蘆裡賣的是什么藥,莫名其妙地被她推到了刑床 旁。這時,一名士兵已經(jīng)壓在了楊雪的身上,象一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把粗硬 的roubang從小姑娘稚嫩的身體里拉出來再插進去。楊雪潔白的身體在士兵身下不斷 搖動,小巧美麗的rufang在他一雙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她美麗的頭顱因為極度 的痛苦而拚命晃動著,嘴裡發(fā)出已經(jīng)嘶啞的哭叫聲。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腐敗官員的女兒的?”范秀靈一邊撫摸 著方慧的背部,一邊好奇地問道。 “我們作為邊境地區(qū)的緝毒員警,工作中遇見想逃到國外的貪官的機會是很 大的,所以時常會收到上級發(fā)來的通緝令和協(xié)查通報。去年我到這裡來執(zhí)行任務(wù) 之前,剛好看到了通緝他們?nèi)业耐ň兞?,所以對她有點印象?!狈交劭粗鴳K遭 強姦的楊雪,心情十分複雜。 “你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被帶到這裡來嗎?”范秀靈的手滑過失去自由的女警 佈滿傷痕,卻依舊柔嫩細膩的背部,伸向了她那剛遭受過暴行、仍然沒有合攏的 后庭菊xue,輕輕揉了起來。 被一個同性如此玩弄肛門,方慧心中倍感羞辱。但范秀靈的手指只揉了一會 兒,她便感到肛門被強暴后的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迅速地消褪,“難道這女人是在 用按摩為我減輕痛苦?”她狐疑地想道。 “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落到我們手裡來嗎?”范秀靈微 笑著再次問道。 方慧一陣猶豫,最終還是經(jīng)不起好奇心的誘惑,點了點頭。 “他們一家人去年逃出中國之后,本來是一直隱姓埋名藏匿在泰國的。今年 的五月份,我們國家——我說的是這個國家,而不是我的祖國越南——駐泰國的 特工人員意外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真實身份。于是就以‘合作開礦’的名義,在上個月 把他們?nèi)叶简_到了我國,抓起來準(zhǔn)備送給你們國家做人情。蘇查將軍是這次誘 捕行動的策劃和指揮者,他覺得這位楊小姐非??蓯?,送回中國太可惜了,于是 在征得最高領(lǐng)袖的同意后把她留在了這裡,而對北京撒謊說:楊光恩的女兒逃走 了,我們找不到她。北京反正只是想要她父親而已,所以也沒在意?!?/br> “我只能說,這是他們一家咎由自取,完全不值得我同情!”方慧雖然這么 說,但是看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在男人粗暴的蹂躪下不斷掙扎和哀鳴,心中仍不 禁生出一絲不忍。 “知道我為什么要對你說這些嗎?”范秀靈笑吟吟地看著方慧。 方慧心中一凜,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妙。 “你和你的那位同志在這裡被關(guān)押了一年多,支撐你們活到現(xiàn)在的,恐怕就 是‘祖國一定會把我們救出去’的信念吧?” “你想說什么?”方慧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范秀靈的意思,聲音不禁略略發(fā)顫。 “我想說的是,我們之所以要把那個和我們?nèi)珶o關(guān)係的楊光恩從泰國騙到這 裡抓起來送給北京,就是因為有人答應(yīng):只要我們把楊光恩交給他們,他們就不 再追究你們這個小組在我國失蹤的事?!?/br> “什么?這不可能!你胡說!胡說!”方慧驚訝?wèi)嵟翗O,恨不得立刻起身 撲到這個越南女人身上,掐著她的脖子逼她承認(rèn)剛才那番話全是謊言。但是沉重 的刑椅和堅韌的皮帶使她的努力只化作一陣吱吱嘎嘎的噪音。 “如果我們老老實實地向中國坦白:我們之所以要綁架貴國員警,是因為他 們跑到我國來調(diào)查的那個販毒集團,它的首腦實際上是我們革命委員會副委 員長的私生子;那么北京當(dāng)然不會善罷甘休。但是現(xiàn)在我們的說法是:貴國員警 在來我國秘密查桉的過程中,出于義憤,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們的人才在 不知道他們身份的情況下採取了錯誤的行動?,F(xiàn)在這些員警都已經(jīng)死了,而人死 不能複生,我們兩國的傳統(tǒng)友誼不應(yīng)被這點不和諧的小插曲所破壞;所以我國就 幫貴國抓住一個潛逃海外的大貪官,算是對貴國的賠罪。” 范秀靈微笑道:“就這樣,我們用一個跟我們毫無關(guān)係的中國貪官,為我們 的副委員長解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你說,我們這筆買賣做得值不值呢?” 范秀靈的話像一柄大錘,無情地擊碎了方慧心中那一直支撐著她的信念,她 只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不見了,頭腦也是一片空白,嗡嗡作響,眼前的世界, 漸漸變得模煳而混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