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第一部)05
部:女警游逸霞 五 “下車!”薛云燕命令道,同時拔下了汽車鑰匙。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游逸霞打開了車門,卻有些遲疑猶豫,雙腿似有千斤般沉 重,難以挪動。 薛云燕見怪不怪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微型電擊器,狠狠按在游逸霞的左臂 上。 游逸霞低聲痛叫,忙不迭地掙扎著跳下車來。 薛云燕也下了車,走到游逸霞身旁氣定神閑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 到你的褲襠裡面去?!?/br> 游逸霞渾身一震,連忙低頭認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說著,眼淚已在眼眶裡打轉。 兩人肩并肩地穿過停車場,走進巡警支隊辦公樓的門廳,只見田岫正坐在一 張為前來辦事的群眾提供的長椅上,睡眼惺松地看著一份早報。 “小田,讓你久等了。”薛云燕親熱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報紙,沒精打采地轉過頭來,“啊……不久、不久……嗯?”他的 目光落在了薛云燕身后的游逸霞身上,原本瞇縫著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啊,昨晚小游來我家看我,后來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聽說 我要來這裡找老霍留下的東西,就順便陪我過來了。”薛云燕解釋道。 “哦……順便!”田岫語氣曖昧地自語道,眼睛意味深長地直直瞪著游逸霞 的臉,游逸霞被他盯得心裡發(fā)毛,不由得低下頭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懶覺,跑到這裡來幫我找 東西?!毖υ蒲嗾f著,伸手輕輕擰了一把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全身一抖,低著頭,紅著臉,略顯艱難地在田岫身邊坐下,用盡可能 溫柔嫵媚的語氣問道:“小田……吃早飯了嗎?” “吃了。”田岫似乎對她的溫存并不買帳,以一貫的冷漠語氣回答道。 “是嗎?真可惜呀!”薛云燕促狹地說:“小游怕你沒吃早點,來的路上還 特地為你買了‘田家鋪’的燒餅和豆?jié){呢!我看你就算不餓,多少也吃一點,不 要辜負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喲!” “是……嗎?”田岫的眼睛瞇得更緊了,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游逸霞,“那 真是謝謝啦!” 游逸霞的臉更紅了,她猶豫地舉起了手中那兩個分別裝著燒餅和豆?jié){的塑膠 袋,期期艾艾地道:“這個……既然已經(jīng)買了……你……還是……吃一點吧…… 好嗎?” 田岫皺起了眉頭,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嗯……” 游逸霞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偷偷看了旁邊的薛云燕一眼,只見后者望 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無情,只得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向田岫的身上靠了過 去,左手輕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頭。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游逸霞軟語央求道,同時有意 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輕輕擦著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趕緊接過了游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 就是!” 薛云燕忍俊不禁地捂著嘴直樂。本來早就說好要多折騰游逸霞一陣子的,沒 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兩下,這田岫就投降了??磥恚坏我菹家獙W著 怎么做奴隸,田岫也得好好學習如何做主人啊。 田岫其實并沒有吃早飯,肚子餓得咕咕直響,但為了不讓游逸霞看出破綻, 他還是擺出一副毫無胃口的架勢,慢吞吞地嚼燒餅,咂豆?jié){。而游逸霞則顯得非 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斷吹氣似的在田岫的耳邊柔聲催促“吃快一點兒”。最后 田岫不勝其煩地把最后一個燒餅往袋子裡一丟,板起臉道:“飽了!不吃了!” 游逸霞趕緊向薛云燕看去,薛云燕擺出一副兇惡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嚇 得游逸霞連忙又拿起那個燒餅,整個人粘在田岫身上磨來磨去,央求他把這最后 一個餅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軟溫暖的身體緊緊貼著反復磨蹭,田岫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得意, 而且這一回有了心理準備,無論游逸霞的身體怎么貼著自己蠕動,他就是裝出一 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對游逸霞的懇求予以斬釘截鐵的拒絕,只急得游逸霞差點沒 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著游逸霞之時,薛云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聲,田 岫抬眼一看,只見辦公樓門外兩個值班歸來的巡警正在向這裡走來。 “唉唉!有人來啦!”田岫說著,一臉惱火地站起身便向樓梯走去,“真是 的,我說不吃就不吃!你怎么那么囉嗦!” 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云燕投去乞憐的目光,薛云燕向著田岫的背影揚了揚 下頦,“看我干什么,跟他上樓去呀!你給我記住,他不把你買的東西吃完,我 是決不會把你下面那個東西拿出來的!”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無奈地向薛云燕彎了彎腰,有些步履蹣跚地 地追著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云燕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還沒走進樓門來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辦公室都在四樓,這段高度以往對于游逸霞來說并不能算什 么,但是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幾次還差點腳底打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好在薛云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時扶住,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擰一 把作為“連樓梯都走不好”的懲罰。終于上到四樓的時候,游逸霞已經(jīng)滿身大汗, 嬌喘連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辦公室前,雙手抱在胸前等著她們。游逸霞一看見他,就 像看見久別的親人那樣邁開步子飛奔過去——只是跑起來的姿勢總是顯得有些奇 怪。 跑到田岫身前時,游逸霞幾乎收不住自己的腳步,于是幾乎是撲到了田岫的 懷裡。 “你……你把這個餅也吃了吧!”游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著田岫的肩膀以使 自己不至于完全癱倒在他的懷裡,右手則將那個裝著最后一個燒餅的袋子塞進了 田岫的手裡。 “你跟這個燒餅結仇了?”田岫又氣又好笑,雖然他早就知道游逸霞之所以 如此在乎這個燒餅,是因為薛云燕在她的yindao裡塞入了一個固定在貞cao帶上的電 動按摩棒,從早上出門到現(xiàn)在,游逸霞已經(jīng)被它折磨了快一個小時,只有當田岫 把她買的早餐全部吃完,薛云燕才會將這個按摩棒從游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 游逸霞眼下這副模樣,田岫實在覺得好笑。 雖說這天是星期六,但是游逸霞知道這層樓有幾間辦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 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來看見,于是便半摟半推地把田岫拱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按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她自己則將一條腿跪在田岫腿邊的椅面上,身體前傾,胸 部離田岫的臉只有幾寸的距離。這既是為了誘惑,也是因為她實在有點站不住腳 了。 田岫的目光穿過游逸霞警服襯衣的領口,直勾勾地盯著她白嫩的雙乳。本來 薛云燕打算讓游逸霞不穿內(nèi)衣出門的,但田岫認為目前還沒那個必要,因此游逸 霞仍然穿著白色的乳罩。 “來,小田,幫幫忙,把它吃了吧!” 游逸霞柔聲懇求著,把那個燒餅舉到了自己的領口前,用小指勾住領口輕輕 向下拉,好讓田岫看到多一點自己的胸部。已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個小時的 她,現(xiàn)在腦子裡所想的只是趕快說服田岫吃掉這最后一個燒餅,什么矜持和羞澀 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田岫瞪圓了雙眼,噘起嘴唇對著游逸霞的領口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氣流鑽 進領口,挑逗地撫摩著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膚。 游逸霞從田岫這一聲冷颼颼的口哨中感覺到了希望,連忙用左手將襯衣的第 二粒和第三粒衣紐也解開了,使胸部進一步暴露出來。“天氣真熱啊,再不吃這 餅就壞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說著,她把燒餅貼在雙乳之間,向坐在椅子上 的田岫俯下身去,當燒餅碰到田岫的嘴唇時,襯衣下挺翹的rufang也結結實實地貼 在田岫的臉頰之上。 田岫心想:“是時候了?!庇谑枪淖阌職猓斐鍪秩ё×擞我菹嫉难?, 手掌有意無意地落在她渾圓的臀部上;同時張嘴咬了一口燒餅。 聽到田岫嘴裡的咀嚼聲,游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將另一條腿也跪到椅子上, 同時扭動著腰身,用rufang一下一下地輕輕頂觸著田岫的臉。 田岫咽下一口燒餅,游逸霞的rufang剛好又頂了過來,“卻之不恭!”他心想 道,便張開嘴,卻沒有去咬燒餅,而是略略偏頭,把游逸霞送上門來的乳尖吞進 嘴裡。 游逸霞低聲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將身子向后一挺,把乳尖從田岫嘴裡撤了出 來。 “不喜歡嗎?那就算了!”田岫澹澹地說道,同時拿開了放在游逸霞臀部上 的雙手。 “不是!不是!”游逸霞連忙解釋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髒了……呃 ……你讓我先把……先把上衣解開,好嗎?”說著,她擔心地回頭向辦公室門口 望去。 早已站在門口的薛云燕露出了一個曖昧的微笑,緩步走進門來,反手將門鎖 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邊看著嗎?” 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擺出一副挑逗的架勢反問道:“燕姐,有興趣一起來 嗎?” 薛云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游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側臉印下輕快的一 吻,“你這個貪心的小傢伙喲……有了小游還不夠,連燕姐的便宜也想占???算 了!反正我現(xiàn)在又是單身了,就讓你吃點豆腐也無妨!”她直起身,將旁邊那張 辦公桌上胡亂堆放著的各種公文、稿紙和筆記簿一股腦兒地推下桌去,“小游, 你躺上來!” 游逸霞連忙從田岫的椅子上下來,雙手扶著桌面,雙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 去。 豈料由于兩腿跪得有些發(fā)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軟無力,這一下竟然 沒能跳上去。 薛云燕輕笑道:“小游沒力氣了呢,小田,你不幫幫她嗎?” 田岫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右手徑直托在了游逸霞的胯下,“一、二、三, 上去!” 借著田岫的一托之力,游逸霞爬上了辦公桌,她踢掉腳上的制式皮鞋,露出 一雙裹在長統(tǒng)絲襪裡的纖纖秀足,同時雙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警服襯衣的紐扣。 不一會兒,游逸霞便已脫掉了襯衣和乳罩,赤裸著雪白的上半身,在辦公桌 上躺了下來,然后將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燒餅放在了自己的雙乳之間,漲紅著臉低 聲說道:“可以了……請你來吃吧……” 田岫看了薛云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軟的椒乳揉捏了起 來。 看著燒餅在游逸霞的雙乳之間隨著rufang被揉動而晃動,餅面上的芝麻簌簌地 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膚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對rutou,一上 一下地拉扯起來,同時用手掌左右推擠乳峰,令燒餅在雙峰之間的溝穀內(nèi)翻來轉 去,玩得甚是開心。 只苦了游逸霞,本以為田岫會馬上吃掉燒餅,讓她得以抽出下體內(nèi)的惡魔, 卻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還這般反復折騰她,rutou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卻 不敢作聲,唯有把眼淚往肚裡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會兒,這才伏下身去開始吃餅。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頭去 舔一下游逸霞rufang頂端那瑪瑙一般紅豔奪目的rutou,而游逸霞的rutou也直挺挺地 豎立起來,并且變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顫抖,低聲輕喘。 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云燕家吃的早點裡,加有數(shù)量很少的催情藥物,薛 云燕精心計算過的藥量可以使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因此插在yindao裡的按摩 器才會讓她如此苦不堪言,卻又不會令她失去神志,這樣就可以保證她能夠完全 清醒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用最yin蕩低賤的方式來勾引田岫,今天的記憶將是她一 生揮之不去的陰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隻燒餅他用了五分鐘才吃完,當他終于吃完的時 候,游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輕喘也變成了大口喘氣。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如虛脫一般無力,就連把脖子抬起來都辦不 到,吃力地把頭轉向薛云燕,呻吟著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么?”田岫裝傻,明知故問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隸……”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說,讓 薛云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佔據(jù)了她的頭腦,沒有給羞澀留一絲空間。 “哦?主人?奴隸?”田岫故作驚奇地說:“這么有意思???” “小田,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調(diào)教她,一起玩她呀?”薛 云燕說著,把游逸霞推得翻了半個身,換成了側臥的姿勢;然后,握住田岫的右 手,拉著它伸向游逸霞的后背褲腰處,兩人的手一起伸進了年輕女警的褲子裡。 “哇哦!”手指觸碰到女孩火熱、光滑、柔軟的臀部肌膚,田岫不禁發(fā)出了 讚歎的聲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來。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樣天天都這么玩她?只要你答應和我一起做她的 主人,你想怎么玩她都行。怎么樣?愿意嗎?”薛云燕裝模作樣地問道。 “既然燕姐這么關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田岫說著,手指已經(jīng)沿 著女奴的股溝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見薛云燕似乎沒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游逸霞急得眼眶裡淚 珠直轉,卻又不敢出聲提醒。當感覺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溝時,她突 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也許不會受責罰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請你……請你……請你盡情地享用我吧!”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田岫樂得差點笑出聲來,趕緊把手從她褲子裡抽了出來。想不到這個女人還 真有做奴隸的天分,只不過朝她下面塞了個東西,她就變得這般自覺自愿,連說 話都非常得體順耳,她是從哪裡學會用“享用”這個詞的呢……一會兒的工夫, 游逸霞便解開了褲帶,把警褲脫了下來。 她今天沒有穿內(nèi)褲,而是在腰上綁了一條皮質(zhì)的貞cao帶,貞cao帶上兩條皮繩 穿過陰阜上濃密的陰毛,連接在她yindao口露出的一個黑黝黝的物體頂端,這物體 的頂端上還有兩條皮繩則從胯下伸向了臀后,顯然,這就是那個讓游逸霞痛不欲 生,把羞恥遠遠拋開的按摩棒了。 “主人……請享用我這個下賤的奴隸吧……”游逸霞說著,雙腿yin蕩地向兩 邊岔開,但大腿內(nèi)側不斷抽搐跳動的肌rou表明,是多么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 現(xiàn)得如此yin賤。 “呃……這是什么東西……”田岫繼續(xù)裝傻。 “這叫按摩棒,是專門用來滿足像她這樣空虛yin蕩的女人的。怎么樣?如果 你現(xiàn)在要使用她的yindao的話,那我就把這東西拔出來。又或者你想先試試看她身 上的其它地方?”薛云燕邊說邊伸手抓住游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個 身,然后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噘著屁股跪了起來?!敖裨绯鲩T前,我剛洗 過她的肛門,保證非常乾淨,所以,小田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完全可以放心地使 用!” 薛云燕雙手抓住游逸霞的臀rou向兩邊分開,使她的后庭風光完完全全地暴露 在田岫眼前。 事實上田岫對女孩子菊xue的喜愛程度大大超過對陰戶的興趣,四十天前他的 處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云燕當時同樣未經(jīng)人事的后庭裡。他看著游逸霞粉嫩的肛 門,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饞涎,仔細端詳了好一陣后,才伸出手去,珍愛地輕撫那 菊蕾上細細的皺褶。 游逸霞卻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為自己的引誘會使田岫想要與她性交,從而 為她取出yindao裡的按摩棒;不料薛云燕卻把田岫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后庭上, 她根本不敢想像那裡被田岫的yinjing貫穿時會有什么樣的感覺,更何況如果田岫真 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門,那么很可能會讓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yindao裡,也就是說, 到時候她將會處在前后被夾攻的困境中……好在田岫撫弄了一會兒她的菊門之后 就把手收了回去,“我還是先從前面玩起吧,后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 天下午再用?!?/br> 薛云燕斜眼瞟著游逸霞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竟然現(xiàn)出了慶倖與感激交集的 神情,不禁輕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游,你看你的男主人對你多好啊,還不 感謝主人的恩德?”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游逸霞真心實意地連聲道謝。 薛云燕這才動手拆除貞cao帶和按摩棒,當按摩棒終于從yindao裡拔出來的那一 刻,游逸霞長出了一口氣,感到說不出的暢快舒服。 “哎喲!哎喲!”薛云燕看著濕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歎起來,“你還真 不是一般的yin蕩?。】纯?,下面都濕成什么樣了!” 游逸霞這時才感到無地自容,沒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次有機 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羞恥。 “從桌子上下來!媽的,老子不夠高,你躺在上面我沒法干你!”田岫笑駡 道。 游逸霞不敢怠慢,連忙掙扎著從桌子上爬起,把腳伸進鞋子裡,扶著桌子站 好,等著下一個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著身上除了鞋襪之外一絲不掛的游逸霞,嘖嘖贊道:“好美! 好美!燕姐,你是怎么弄到這么美的一個奴隸的?” 薛云燕一笑,向游逸霞做了個手勢,“告訴男主人,你為什么會變成我的奴 隸?” 游逸霞一愣,嘴巴張了張,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薛云燕不耐煩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向游逸霞晃了晃,“你是 不是想讓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裡頭去?我是答應過你不把秘密對外人說,可是他 現(xiàn)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隸在主人的面前是沒有秘密的,你明白了 嗎?” 游逸霞無奈地低下了頭,“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廣毅的情 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時候心臟病發(fā)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 了當時的錄影……所以……所以我必須當她的奴隸來贖罪……” “哈!”田岫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還真叫人想不到??!話說回來,你 肯做那個老王八蛋的情婦,是不是為了報答他幫你擺平了你父親開車撞死人之后 逃逸的桉子?。俊?/br> 游逸霞聞言。不禁渾身一震,“你……你是怎么知道……” 不等她把話說完,薛云燕抓起身邊另一張辦公桌上放著的一把大號塑膠尺, 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游逸霞忍不住低聲慘叫了一聲。 “注意你的稱呼!還有,不許叫出聲來,否則我就把門打開,讓值班的同志 都過來瞧瞧你的光屁股!”薛云燕說著,尺子又一次落在游逸霞的臀上。游逸霞 連忙咬緊牙關,把幾乎沖口而出的慘叫硬生生咽回肚裡,但是眼淚卻是止不住地 嘩嘩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不但知道你父親 的事,還知道你meimei的事?!碧镝缎Φ溃骸安贿^我也不是萬事通,你和霍廣毅上 床的事我就一點都不知道!”其實他這句倒是撒謊,游逸霞父親和meimei的事都是 薛云燕告訴他的,而霍廣毅與她的姦情卻完全是他自己的發(fā)現(xiàn)。 游逸霞只覺得嵴背一陣冰涼,她meimei游逸云也在這個城市上大學,下半年就 要上大三了。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別戀,游逸云要jiejie幫忙出氣,游逸霞便唆 使霍廣毅派人搞了一次突擊檢查,把那個男孩和他的現(xiàn)任女友赤條條地從一家旅 社的被窩裡揪了出來,只給他們各裹上一條被單便以“賣yin嫖娼嫌疑”的名義帶 回支隊裡審問。 游逸霞作為當天夜裡唯一在支隊機關值班的女警,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那個女 孩的審訊者。她用霍廣毅教給她的一套經(jīng)過多年實踐檢驗,不留痕跡又十分有效 的刑訊手段把meimei的情敵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后才通知學校派人來將這對情 侶保走。不久之后,這對男女不堪學校裡的蜚短流長,相繼退學回家。 游逸霞以為此事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田岫竟然對此瞭若指 掌。 “你別怕?!笨吹接我菹济嫒缢阑遥镝缎Φ溃骸俺翘貏e有必要,我是不 會把這些事情到處宣揚的,至于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沒有必要’,那就 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游逸霞聽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 腳前,“主人!我一定會好好聽話,做一個讓您滿意的奴隸!如果我有做錯的地 方,您隨便怎么懲罰我都行,只是求您千萬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哎喲!怎么這就跪下了!”田岫嘲諷地叫道:“起來吧!這地板有半年多 沒掃過了,我可不喜歡干一個身上髒髒的女人!” 游逸霞連忙站起身來,但是她的雙膝和雙手都已經(jīng)被地上的塵土弄髒了。她 看著自己黑乎乎的膝蓋,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云燕從桌上拿起一卷衛(wèi)生紙遞給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 也別在這兒干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乾淨了,再慢慢地收拾,你看怎么 樣?” “那你不找霍廣毅留在這裡的東西了?” 田岫繼續(xù)裝瘋賣傻。 “你這小傻瓜!”薛云燕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獎賞他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