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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讓他不要爭不要搶的意思那在父皇的心中,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人選 若是以前,他是篤定的。 可是現(xiàn)在,他忽然不確定起來。父皇這句話大有深意,他既覺得是父皇屬意自己,讓他靜等佳音的意思。又覺得父皇在警示他,讓他不要同二皇弟爭搶。 一時之間,腦子像有兩股繩子拉著,忽而朝不同的方向拉去,忽而纏成一團,解都解不開。良久,他終于恢復了往日的神情。 淡淡地道:“二皇弟腿疾治愈有望,身為皇兄,我自是為他感到高興。你備些禮,明日我們?nèi)弁醺?,看望二皇弟?!?/br> 連娉婷自是應下,壓著滿腹的疑問。 翌日辰時,夫妻二人到了壽王府。 佟錦素昨夜里替越千邑按摩了近半個時辰的腿,夜里還不覺得,起床的時候兩只胳膊酸軟無力,有些抬不起來。 成mama替她捏著胳膊,止不住的心疼,同時也有些失望。新婚之夜王爺留宿在正房,卻未與王妃圓房。本想著將將大婚,倒是不急于一時。哪成想昨夜里王爺竟然搬回原來的院子,留王妃一人獨守空閨。 這才新婚,就分院而居,又未圓房,可如何是好 瞧著王爺也不像討厭王妃的樣子,還讓王妃替他按摩腿。偏偏又不要分開來住,究竟是什么意思,真讓她看不明白。 “王妃,王爺腿腳不好,正是需要人服侍的。你為何夜里由著他搬走,若是傳了出去,還不知要起什么閑話?!?/br> 佟錦素這下覺得手臂好受了不好,聞言輕輕一笑,“mama可是在替我擔心,怕外人傳王爺冷落我,我這個王妃失寵了” “王妃你還笑得出來,老奴看不出今日,這府里就該有閑話了?!?/br> “mama難道忘記外院是誰在管了,有胡mama在,府上的下人不敢亂傳什么。胡mama可是表姐身邊的人,性子最是潑辣,若有人敢傳,正好殺雞儆猴?!?/br> 說到胡mama和忠伯,成mama就有些疑惑。表小姐走得匆忙,也沒來得交待什么。原本還以為胡mama進了王府,要好好適應一番,沒想到才進府不到幾個時辰,就將府中的情形摸得透亮,真令人佩服。 比起胡mama,她確實不適合管理外院。也罷,她本來就打算好好侍候王妃的,那些拿權(quán)管人的事她確實不在行,只管侍候好王妃就行。 “胡mama是厲害,可是也難擋悠悠眾口。老奴是有那起子黑心肝的,眼見著王妃不得王爺?shù)膶檺郏偷÷饋??!?/br> “mama想多了,我現(xiàn)在是王府,別的不敢說,處置下人的權(quán)利還是有的。我可不管什么王府的老人,真是犯了我的忌諱,我一律照罰不誤。若真是有人告到王爺那里,我正好替自己分辯。興許王爺一想,又搬回與我同住了,你說是不是” 成mama聽她說得調(diào)皮又輕松,知道她是耍嘴皮子玩,又好氣又好笑。“王妃慣會哄人。” 她的手法不錯,力道恰到好處。 佟錦素愜意地閉起了眼,整個人都快躺在錦榻上了。這日子就該是如此的,她和壽王做一對表面夫妻,有事商量,共同對敵成為盟友。做為盟友,她吃穿不愁,享受著王府的富貴。 這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好日子,比當寡婦還強。昨日光是按摩半個時辰都快要了她的小命,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找不自在,弄個男人和自己同吃同住,還有日夜服侍。 見她閉了眼,成mama就知她不樂意再說了,無奈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越的輕柔了。 正當她迷迷糊糊差點要睡著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稟報,說是大皇子夫婦來訪,人已進了府,她驀地睜開眼睛。 嘴角一勾,來得還真是快啊。 將人請了進來,奉了茶點,派人去請越千邑。 不大會兒,侍衛(wèi)推著越千邑進來。佟錦素留心著,大皇子夫婦自越千邑出現(xiàn),那兩雙眼不動聲色打量了蓋著毯子的腿好幾下。 心下冷笑,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夫妻倆是奔著王爺?shù)耐榷鴣?。瞧著連娉婷臉上敷的厚粉,怕是聽到壽王腿要好的消息,夜里都沒睡好吧。 “不知皇兄來,皇弟真是受寵若驚?!?/br> “昨夜里聽聞皇弟腿疾有治的消息,我是喜得一宿沒睡著。憶起當年你還在宮中時,我們兄弟二人一起聽太傅的課。一眨眼多年過去,你我生分了許多。過去你未成親,為兄不好帶你皇嫂登門,如今你已娶了王妃,我們兄弟二人理應常走動?!?/br> 這一番話既說明了來由,也解釋了為什么以前不走動的原因。當真是一副好兄長的模樣,瞧著光明磊落。 連娉婷接過了話,對著佟錦素道:“我初見二弟妹,就覺得特別有緣份,不想還真成發(fā)妯娌。我比你進門早,以后你若有什么不懂的,盡管去找我。咱們兩府離得也不算遠,往來也便宜。” 佟錦素嘴里應著,并不深談。 越千域探究的目光看向她,心道別人都說這個二弟妹是個蠢的,以前纏著沈公子,鬧出不少笑話。怎么這兩日見著,似乎并不與傳言相符。 若真是蠢笨的性子,倒還好了。只怕是母妃再一次看走了眼,給二皇弟添了一個助力。想著母妃最近接二連三的犯糊涂,心里堵得慌。 一圈話說完了,茶點是半分沒動。 越千域清了清嗓子,說道:“昨夜里我進宮,父皇因為皇弟腿疾有治一事,也很是歡喜。具體情形,我們卻不知曉,不知毛太醫(yī)是如何說的皇弟這腿疾能好到幾分” 這才是大皇子夫婦登門的主要原因,無非就是想知道越千邑的腿是不是真的能好。要是能好,能好成什么樣子。 越千邑垂了垂眼眸,“毛太醫(yī)說是若是調(diào)養(yǎng)得當,定能行走自如,無異于常人?!?/br> 此言一出,越千域和連娉婷心里同時一緊。無異于常人,那就是能好全了。如果他真好全了,豈不是… “恭喜皇弟了,皇弟恐怕不知,自打知道你腿有疾以來,皇兄日日自責著。若是當年出使夏國的是我,皇弟便不用受這些苦。都怪當年皇兄身體不好,父皇和母妃憂心我活不成,否則我必替了皇弟?!?/br> “殿下無須自責,這事非殿下能左右。只因夏國當初咄咄逼人,你非嫡出,恐不能令他們心服?!?/br> 連娉婷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