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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們會幫我查一些事,查清楚后,也許可以讓葉家失去一個他們企圖用來控制我的把柄?!表n育陵平靜地接著把話說完,見林寶渦沒有反應,他才補充:“是宗哥也認識的人?!?/br>“我明白了。”林寶渦應聲,說罷就接著埋頭吃冰。“再來一份草莓醬的吧!我們一起吃!”韓育陵趁機想給自己多謀福利,結果林寶渦氣定神閑地擦了擦嘴就招手請店家結帳。乘車回酒店時,林寶渦忙碌地閱覽電郵處理工作,韓育陵則閉目養(yǎng)神,突然車身一下晃動,與此同時還有一陣低沉的引擎運轉聲急速地越過,韓育陵睜開眼,林寶渦安撫他:“沒事,剛才有輛跑車經過?!?/br>韓育陵好奇地往前方看,果然看見一輛橙紅色跑車屁股,在約三百米外的距離,距離越拉越遠,那輛跑車仗著車速和性能,頻頻在不同的車道穿梭超車,很快就消失在韓育陵的視線范圍。韓育陵雖然只看了眼車屁股,但他還是認出那獨特的車款,那款鮮紅色的藍寶堅尼跑車,和多年前他初走紅時韓封獎勵給他的禮物是同一款。當時,韓育陵是國內第一個擁有那款車的車主,后來韓封失蹤,那車他一直讓捧他出道的經紀公司保管,不久后他自顧不暇,再見到那車時,車主已成葉崇杰,間中究竟是如何易的手?是合法買賣還是擅自搶奪?韓育陵并不知道,也許干爹們是清楚的,但是卻沒人向他提起過,大概,干爹們眼里根本不看重沒有生命的奢侈品,可以棄之如敝履。此時韓育陵想起這事,也不是執(zhí)著于車,而是一想到剛才也許是葉崇杰開著車經過了自己,他就渾身不舒服,葉崇杰是在跟蹤嗎?還是故意在示威?“怎么了?”林寶渦留意到韓育陵不安的神情,立即放下工作詢問。韓育陵沉思了會兒,覺得有件事不太對勁。“小炯和悅萌一直待在酒店嗎?”韓育陵問。“不?!绷謱殰u搖頭,“不久前小炯來簡訊,說田小姐約了個住在這里的好姐妹碰面,打算喝個下午茶,這時候她應該還沒回酒店,小炯在陪著她?!?/br>韓育陵接著問田悅萌喝下午茶的地點,林寶渦按小炯送來的信息說出那個地方,韓育陵怔了下,即問計程車司機那地方的方向,司機說不久前才剛剛經過。韓育陵不由得更擔心了,林寶渦似也察覺出來,立即撥電話聯(lián)絡小炯。“喂?”小炯很順利地被聯(lián)系上。“小炯,你和田小姐在哪兒?”林寶渦問。“哦,萌萌還在和她閨密喝茶閑聊呢,我不方便打擾她們,所以一個人坐在另一張桌子,好寂寞呀……”聽小炯這么說,林寶渦即放心,準備問韓育陵是否要前去會和田悅萌,然而電話另一頭卻傳來小炯的驚呼:“啊!萌萌不見了!”“你說什么?”林寶渦急忙問。“我剛去了下廁所,一出來就……”小炯頓了會兒,林寶渦聽見他詢問咖啡座店員田悅萌和友人的去向,店員回說那兩人已經結賬離開。沒等小炯回話,林寶渦即刻要求司機掉頭,前往小炯所在之處,并小聲告知韓育陵田悅萌不知去向的消息。“不用掉頭?!表n育陵不假思索地說,他覺得自己的預感成真了。與此同時,小炯在電話里報告,說他問路人,有人說看見田悅萌一人坐上一部很炫的橙紅色跑車。林寶渦把小炯的話轉告給韓育陵,韓育陵沒說話,只是拿起了手機,手指迅速地寫簡訊,接著就收起手機,對林寶渦說:“開跑車的人是葉崇杰,跑車是我的,我可以找到車的去向,一會兒到了酒店我們分頭行事,你去找和那女人見面的閨密,問清楚那女人是怎么聯(lián)系上葉崇杰。”林寶渦點頭表示答允,小聲地通過電話要小炯提供田悅萌閨密的資料,林寶渦掛電話后,韓育陵把一張名片遞給他。“這個人是私家偵探?!表n育陵說,“需要的話你可以找他幫忙,也許不怎么可靠,不過他應該不敢害我?!?/br>林寶渦看名片,小聲地念出名片上的名字:“炎育晟?!?/br>“不會害你?”林寶渦不確定地問,在他的認知中,看起來像是大少爺親戚的人似乎都是敵人。韓育陵聳肩,“我是有所保留,你就小心用人,這方面你應該比我還行。”林寶渦默認,他將名片收起來,這時計程車已經抵達酒店,韓育陵開門準備下車,林寶渦則打算先去和小炯會和。“你是不是單獨行動?”林寶渦拉住韓育陵手臂。韓育陵想了想,搖搖頭,“我有朋友幫忙,可是不想讓你認識?!?/br>林寶渦無奈,把能錄音又能定位的手機交給韓育陵,鄭重地說:“你不錄音,我不管,不過定位系統(tǒng)你若是關了,我會馬上請?zhí)J先生派人來找你?!?/br>韓育陵長長地應聲好,拿著手機下車。第81章第七回:分歧(4)葉崇杰恨透炎育陵這個人,在他眼里,這個親表弟像只打不死的蟑螂。作為葉家長子長孫,葉崇杰少時從沒吃過苦,他很早就懂得自己的家境富裕,他的爺爺奶奶有雄厚家財,他的父母亦是杰出的專業(yè)人士,他清楚自己這輩子不需要努力就能一直身處社會的上流階級。所以,葉崇杰覺得自己的那個滿身才藝的表弟很滑稽,縱使念的學校不同,他也常有耳聞這表弟代表學校得到某某學術性比賽的獎座,或是代表音樂學校出席公開表演,甚或是在校際運動比賽場上接受一波波可愛學妹的尖叫支持,雖然這些成就能讓一個少年表面上光彩奪目,然而實際上全都是曇花一現(xiàn)的虛幻榮耀罷了。除下校服、運動服、演出服的炎育陵,甚至沒有一件得體的好衣服,和他那個爬不上社會中階層的無能爸爸一樣,臟臟地、不起眼地,連自家里的傭人和司機看起來都比他有人樣。曾幾何時,還是個孩子的炎育陵,衣衫不整地窩在家里最陰暗的角落,像只小狗一樣討食,就算是長大了,偶爾幾次來自己家里參加生日還是節(jié)日宴會時,也是個被呼來喝去當招待的下人,和小時候爬在地上吃丟給他的餅干碎一樣,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廚房吃別人吃剩的殘渣。葉崇杰至今難忘,每一次在面對炎育陵時,那種明確地感受到自己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葉崇杰很早就懷疑炎允赫不是炎育陵的親生父親,看樣子就知道了,長得一點都不像,難怪他媽討厭他,傻子都看得出,他媽留著他是為了泄恨,葉崇杰猜測了不少劇情,自己的小姑姑一定是被男人騙或被強,才生出這孽種,于是這孽種很合理地也被他們高尚的家族排斥。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葉崇杰相信自己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