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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得到能量核,不會因為能量核而分裂成出九個靈魂和一個空殼,不會讓任何人對他的虞木樨有可乘之機。也就是說,若是時空倒流,他沒有因為這些事情離開地球,那么很可能他和小虞會是另一個結果。他們會在一起上大學,會讀太空學,會一起研究外星人,他會永遠藏著自己是蟲族的事實,會和他那總能不知不覺惹來花花草草的小魚結婚,會領養(yǎng)小孩,會白頭到老。他的小魚也會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即便小虞不說,他也知道。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能回頭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最糟糕的方向進展。他才沒有贏,他的勝利在虞木樨人類身體死亡的時候就成了悲劇,他的確是讓虞木樨身邊所有重要的位置都成為了他,可是當虞木樨回來后,他為什么要改變自己的想法呢?他應該一直繼續(xù)自己用生命致力于的‘事業(yè)’那便是將虞木樨關在以愛為籠的他懷里,永生無法逃離。沒有什么能比這樣更能讓他感到安心了,哪怕小虞疼呢?哪怕他哭,哪怕他不愿意,也不要緊了。都沒有關系。反正,小虞也不愛他了……那么只得到身體,也可以,靈魂就囚丨禁起來吧,讓他恨自己,讓他因為自己掉眼淚,讓他眼里全是自己,無所謂了。就告訴小虞真相吧。等小虞回來后,就告訴他,所有的那些分丨裂丨體都已經被他融合,他既不是他們任何人,也不再想因為那些分丨裂丨體做過的蠢事而愧疚,他只是他,他要虞木樨成為他的囚徒,尊貴的,囚徒。已經打定主意的方郁露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來,開始整理現(xiàn)在的情勢。無非是方修那個混賬東西和異形有了勾結,如今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想要聯(lián)合異形殺掉他。或許是為了給他的母妃報仇,但也有可能只是為了這個王位。方郁冷笑了一聲,直接捏碎了他手中神杖的寶石。‘啪’的一聲,寶石碎成碎片,落在地上,折射著五彩斑斕的光芒。方郁的眼卻沒有那么多美麗的顏色,只是純粹的紅。紅的好像整個世界都充滿殺戮,再不會有和平了一樣。他看了看手環(huán)上的時間,此時距離虞木樨被帶走,或者說是發(fā)丨情開始已經有二十分鐘了。對人魚發(fā)丨情丨期做過重返準備工作的原方·奶爸·郁回憶了一下,輕輕皺了皺眉頭。二十分鐘了,足夠剛發(fā)丨情的人魚開始渴望雄性的關注和撫摸,但是尚有理智。可再過十分鐘,恐怕就不是有沒有理智的事情了,人魚會自己玩弄自己的下面,不然就難受的渾身脫水而死。發(fā)丨情是人魚成年的重大標志,在很久遠的過去,雌性還很多的時候,人魚雌性就發(fā)生過沒有挺過發(fā)丨情丨期的事情,最后那人魚直接渾身泛白,臉上還掛著淚痕僵硬的死去。當然了,那么久遠的事情根本不足以說明什么,可是如果虞木樨能挺過這段時間,就代表著他會想要和那個披著虞幽面具的方修交丨配……他的小虞會說點兒什么呢?哦,對了,就像在森林里對他說的那樣,一邊撒嬌一邊威嚇,軟硬并施,方修也一定不會拒絕。說不定還會把過程拍下來,做成視頻寄給他。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如果沒有準確的找到虞木樨的位置,虞木樨肯定會被別人壓在身下,發(fā)出應該只能發(fā)給他聽的聲音!不,也不一定,現(xiàn)在的虞木樨喜歡的人那么多,還說誰都可以呢……忽然的,蟲王的手環(huán)有提醒聲陣陣響起,他接通,另一頭便是他手下某個將軍的聲音,那邊說在魔圖星系的邊境有發(fā)現(xiàn)大規(guī)模的蟲洞,穿越過去的士兵皆是音信全無。方郁頓時站起來,長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然后消失在空蕩蕩的大殿里。幾乎是不需要太空服和機甲艙,方郁瞬間便出現(xiàn)在了宇宙中央。只不過剛到這里他就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因為他的所在地根本沒有任何機甲戰(zhàn)隊和他的士兵們。他的眼前除了無數(shù)打開的蟲洞,就是被損壞的戰(zhàn)甲和粉碎的兵丨器,他閉上眼,眼皮下的眼珠微動,再睜開,便徑直朝著最大的蟲洞進去!他似乎對自己的軍隊和臣民再也沒有了興趣,他的那些正義感和善良還有責任都成為泡沫,而蟲族本身也就是這樣自私的種族。方郁踏入蟲洞,在黑暗中可以看見遠方有一處光亮。他循著光亮走去,卻是見到了他最震驚也意料到了的一幕。一條 白發(fā)的人魚被偽裝成了虞幽的人抱在懷里,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在一張大床上,人魚的腰被托著,胸口的兩粒小點被吮吸的老大,小腹平坦,小腹下的兩瓣鱗片卻是大大張開露出里面極度敏感的軟rou。人魚嬌喘著,吐息的聲音分外惹火,人魚卷著尾巴,雙臂摟著壓著自己的人,喊著‘哥哥、哥哥’然后那偽裝成虞幽的人便將自己那猙獰的東西送入到軟rou里面!一下子受不了的人魚哭出聲音,尾巴都繃的筆直,卻依然摟著另一人不放,甚至主動纏上去,與之接吻。方郁看著,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手中也憑空出現(xiàn)了一條足夠長的冰鞭,上面滿是倒刺,隨即便揮了過去!那畫面瞬間消失,但在右邊又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那是虞木樨和虞幽結婚的畫面。他們在最漂亮的教堂接受神父的詢問,他的小虞穿著白色的人魚裙,頭戴著鮮花編的頭環(huán),和虞幽一人一個,走在紅地毯上。神父詢問人魚:“美麗的人魚啊,你是否愿意嫁給你身邊的男人,從此矢志不渝?”人魚像是已經學會了怎么用尾巴站起來,他站的筆直,小腰也被裙子的腰帶束縛的盈盈一握。神父又要問虞幽,方郁捏著冰鞭的手都刺入倒刺中,鮮血染紅了冰鞭的顏色,再次打亂了幻象!但接二連三的幻想?yún)s仿佛是要將方郁永遠困在這樣的黑洞中似的一直繼續(xù)……遠在蟲族主星地下的虞木樨通過對方手環(huán)投射出來的畫面看見了這一切,看見了方郁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舉動,說:“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啊……想要方郁像我一樣,失去最重要的人呢?!闭驹谟菽鹃厣砗蟮氖怯菽鹃馗揪蜎]有見過面的方修。方修此人有些微胖,但那是從前,如今消瘦不已,掀開衣服都能看見突出的肋骨。就好像是吸食了毒丨品的癮君子,眼眶凹陷,臉頰沒有一點兒rou,眼睛凸出,笑起來仿佛是童話書中給白雪公主毒蘋果的老婆婆。“我要看著他瘋掉,然后代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