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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打開錄音設(shè)備。虞木樨說:“虞木樨,男,二十八歲,現(xiàn)任外星犯罪精英調(diào)查組成員,今日陪哥哥一起去參加曼迪先生為他兒子曼雅舉行的成年禮,在宴會開始欠曼迪先生為我和哥哥展示了蟲蛋,后來我就沒有見過,因為我在天臺和黑影吃飯,二十分鐘后下來和曼雅跳了一曲舞,最后你們就來了?!?/br>小警員聽著虞木樨一下子把自己要問的東西全部都說完,一時間不知道該繼續(xù)問什么,愣了愣,才說:“?。颗?,那個……你哥是……”虞木樨不太在警局說自己哥哥是整個京中富商圈大佬,因為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前面被冠上什么什么的弟弟這樣的稱號,他哥是很好沒錯,他也喜歡虞幽,可這是兩種概念,所以基本上只有他們組的核心成員和幾個高層才知道他的身份。“一個普通經(jīng)商的。”虞木樨隨意的回答。小警員又問:“那你和黑影什么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庇菽鹃仉[瞞了那些讓人羞憤的事情,說,“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他約我上去吃飯就送我下來了?!?/br>說完,虞木樨靠在椅背上,看著桌子上有煙,沒見到什么靜止吸煙的標志便問:“可以嗎?”他指著桌上的煙。小警員不在乎這個,他在乎的是這個案子,只要能抓到黑影,不管是不是他抓的,他都參與了,就算是一份功勞!所以抽煙什么的無所謂:“隨便你。”虞木樨得到了允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換了衣裳來的,這里也沒有自己習(xí)慣抽的牌子,那個牌子的煙味道很好,細膩并且不會嗆人,細長的一根,看著也好看。方郁見了,默不作聲的從口袋拿出來虞木樨喜歡的那種香煙送到虞木樨唇邊,虞木樨抬頭,看了看坐在桌子邊緣的方郁,漂亮的眼里是完完全全的不避諱了,已經(jīng)是把方郁當(dāng)做普通隊友來對待。方郁沒有察覺的樣子,見虞木樨接過了自己的煙,便掏出打火機給對方點上。而小警員就抽著嘴角看著這怪異的一幕,硬是等虞木樨的煙點好了,才看了一眼方郁,繼續(xù)問:“那你的意思是,那黑影是個大好人?請你吃飯還把女皇寶石送給你?你以為黑影是在追求你嗎?”虞木樨慵懶的靠在簡陋的椅子上,煙嘴含在他那偏腫的唇瓣上,黑發(fā)凌亂的落在前額,將那白皙的面龐勾勒的過分完美,他輕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拿開煙,從那微張的唇瓣中出一縷青煙來,纏纏繞繞的幾乎要撲到小警員的臉上去,說:“你覺得呢?”小警員沒有被嗆到,但是卻總感覺眼前的青年此刻有種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這人本身就漂亮的要命,只不過之前他太關(guān)注案件并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在明亮的燈光下,面對面坐著,而且現(xiàn)在這人仿佛是釋放了天性般的肆意魅惑別人,便連氣質(zhì)都沾染上了名為‘美味’的東西。小警員腦袋死機片刻,感覺那黑影可能是真的看上虞警官了。可能虞警官要去殺人放火,黑影就在后面毀尸滅跡,并且讓虞警官玩的高興。而虞木樨是有意這樣的,他可不想把時間一直浪費在這里。但是他也不想現(xiàn)在就回家,畢竟家里現(xiàn)在肯定是有一個氣炸了的大魔王在等他。虞木樨知道自己可能惹得哥哥生氣了,可是到底在氣什么他是不明白的,或許就是不喜歡他穿女裝,可他本來就不喜歡穿啊,為什么不聽他解釋?虞木樨懷疑自家哥哥就是因為天天沒有人在身邊陪著,所以才對自己管的這么嚴,看來得給哥哥找一個媳婦兒才行……他在這里亂七八糟的思考,小警官卻感覺沒有什么好問的了,方郁則是看著虞木樨,整個辦公大廳都空蕩蕩的,于是顯得著三個人之間氣氛有點奇怪。虞木樨回神過來便對小警官說:“對了,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小警官想到回來之前他們組老大對他吩咐的事情,說:“可以,但是介于虞警官你與這個案子的關(guān)聯(lián)性,你需要交出你的警徽和槍,暫時停職一段時間,直到我們證明你的清白?!?/br>虞木樨都已經(jīng)站起來了,聽到這話頓時身子前傾,一拳打在桌面,悶聲一響,影子籠罩著小警官,顰眉說:“你說什么?!”“這是上面的指示……”小警官雙手下意識的投降般展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你要襲、襲警嗎?”虞木樨看了一眼方郁,說:“手機給我,我要打電話?!彼o他的隊長張肆打電話。方郁聽話的把電話給虞木樨,結(jié)果虞木樨還沒有按鍵,便聽到門口有人說話,聲音低沉華麗,卻沒有任何聲線的起伏,道:“給誰打電話呢?嗯?”虞木樨看著第一次來到自己工作大樓地方的走路都一股子大佬風(fēng)的肩寬腿長的哥哥,疑惑道:“哥?”一直都在充當(dāng)背景板的方郁瞧見來人,眸色一暗。第26章輕點“天啊,虞先生!”小警員一下子站起來,下意識的屏氣凝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接見國家領(lǐng)導(dǎo)。虞幽淡淡的看了小警員一眼,然后就一直看著虞木樨,那對方手中的煙拿走,按滅在桌子上,把黃色的木桌燙出了個黑色的疤,說:“少抽點煙?!?/br>虞木樨還從來沒有在這種的地方見過自己哥哥,說實話,他是有那么一點不情愿,他不希望自己的工作和虞幽有太多的關(guān)系,平日里就已經(jīng)夠被管著了,所以才沒有和別人說他和虞幽的關(guān)系,也就少數(shù)的幾個人明白而已。現(xiàn)在虞幽走進來,明目張膽的和自己這樣親近,擺明了不打算掩蓋,虞木樨看了一眼小警員,說:“算了,不和你說了,警徽和槍我之后會給張隊,走了?!弊詈髢蓚€字他是對著虞幽說的。他拉著哥哥走出警務(wù)大樓,完全將陪自己過來的方郁忘在了腦后,等他坐到車上后,就奇怪的發(fā)現(xiàn)虞幽沒有上車,站在門口看著也下樓的方郁,說:“哥?回去了?!?/br>虞幽伸手進車窗輕輕的拍了拍虞木樨的頭發(fā),說:“等一下,哥哥和那個人有點兒事情想要談。”“談什么?”虞木樨可不認為虞幽和方郁兩個人認識,明明虞幽只是從他最里面聽說過方郁這個混蛋而已。虞木樨懷疑哥哥是不是要揍方郁一頓,所以看好戲似的抓著哥哥的手說:“好好談,我看戲。”虞幽輕笑,居高臨下時,眸色深不見底,盯著虞木樨那雙被路燈照耀的閃著誘人光點的眼,說:“調(diào)皮,別把頭伸出來,注意安全。”虞木樨都二十八歲的人了,還被虞幽像個孩子一樣寵著,這樣的感情出現(xiàn)在他們半路兄弟身上,著實讓許多人都有點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