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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木樨享受改造小新人的過程,并且持續(xù)到現(xiàn)在——姚三夏的欣賞水平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史詩級的爛。“寶貝,好了嗎?”坐在外面看報紙的虞幽交疊著雙腿等待著虞木樨。虞木樨在里面回道:“你又給我添了不少,我還沒有試過,不知道怎么樣,在想是穿之前的,還是穿你新買的?!彼麡反瞬黄5南矚g麻煩哥哥。某種程度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知道方郁喜歡自己后,偶爾調(diào)皮的和某些男生搭訕,讓方郁吃醋,然后看方郁怎么辦的可愛惡作劇。虞木樨從小生長在對孩子萬分疼愛的家庭,父母恩愛,由于失去了虞幽,對虞木樨那更是要什么有什么,沒有將天生便能得到所有人寵愛的虞木樨教養(yǎng)成糟糕的性格也多虧了虞木樨自己的克制。他很理智,他想和自己唯一的親人關(guān)系密切,并且清楚這個半路回來的哥哥也渴望和他維系那美妙的親情關(guān)系后,他樂意在虞幽面前當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畢竟被人無條件寵愛的感覺很好。這和那些交往的男友是不一樣的,血緣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但是愛情會,虞木樨自己便是典型的例子,因為他對一個人的新鮮感不會超過三個月……方郁不算,方郁是個偏執(zhí)又恐怖的瘋子,還是會偽裝的瘋子,他愿意用十幾年來暗戀自己,并且一個字都不透露出來,還悄無聲息的控制自己的交友范圍,所以這人不算。因為在和方郁一起的時候,他沒感覺到無聊,一切只是習慣,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虞木樨對愛情的感受有點模糊……但是在被方郁弄到后面出血,那混蛋也沒有來看自己,和自己說對不起后,他是有點難過的,或許還掉了幾滴眼淚,虞木樨不記得了,或許那就是喜歡,可全部都過去了,他忘得一干二凈。他又經(jīng)歷了很多,多到足夠把方郁這個混蛋給他的感覺都丟到外太空去,更何況現(xiàn)在他還有虞幽。不管虞木樨發(fā)沒發(fā)現(xiàn),虞幽都在他的生命力擔任了更加重要的角色,開始承擔很多情感寄托。所以另外的感情他暫時也就不那么看重了。外面的虞幽放下報紙,摘下只是稍微有點度數(shù)的眼鏡,踩著黑色的脫鞋走過來,靠在衣帽間的門框上,雙臂環(huán)抱,說:“新買的不喜歡?”“不,可是最近真的流行粉色蕾絲嗎?”虞木樨指著那一排的粉色各種款式的衣服,說,“哥有本事你穿穿看?!?/br>他回頭,便看見虞幽當真穿著粉白色的襯衫,白色的褲子和皮鞋,雙手抱臂的時候,那肩臂上的肌rou繃著衣裳,顯得身上那種冷意都消散的差不多了,并不娘炮或者弱化了虞幽的氣勢,反而性感到無以復加。虞木樨笑了一下,說:“哥,你要是去走T臺,一定會是全球第一的性感先生。”虞幽走上前來,敲了一下虞木樨的腦袋,把人抱起來放在一旁的矮柜子上,挑了套加了漢元素的改良長裙說:“這套好?!?/br>虞木樨歪著頭看著虞幽,說:“可我看著這個像裙子,我還要找男伴跳舞,我要跳男步?!?/br>虞幽顯然不是一個開明的家長,他可以很時尚帥氣,也可以專制強硬,他一邊脫著虞木樨的衣裳,將那家居服從虞木樨身上脫下來,把人脫的光溜溜的然后再一件件的幫忙穿上,一邊說:“不,你不會找別人跳,你會和我跳?!?/br>“好吧,關(guān)愛空巢老人嘛?!鼻嗄瓴[起眼睛,睫毛卷長卷長的,上面是一層白熾燈光落下的光色。虞木樨甚至在哥哥的要求下?lián)Q了一條胖次,之前穿過的就直接丟在臟衣簍里面,家政來了會幫忙洗掉。他就像個大型的玩偶被哥哥要求穿上漂亮的衣服,轉(zhuǎn)著圈圈讓哥哥給自己系上寬腰帶和戴上與衣服相配的長假發(fā)。最后往穿衣鏡前面一站,虞木樨張開手,說:“好看嗎?”哥哥看著鏡中的自己和站在自己面前的虞木樨,一手攬著虞木樨被腰帶束縛的格外纖細的腰,另一只手牽著虞木樨的手,沒有評價。但是表情卻不像之前那么興奮。“不好看?”虞木樨察覺到哥哥的興致不高,也沒有心情展示了,三兩下脫下了那套復雜的像是裙子一樣的漢服——下擺很細,簡直是貼著他的臀和腿下去的,他不喜歡走路小小的,那也不舒服——換上了帥氣的黑色襯衫,“嗯,果然還是現(xiàn)在比較舒服?!?/br>虞幽則是看著不那么誘惑人的虞木樨滿意的點點頭:“好的,我們已經(jīng)遲到了,該走了?!?/br>虞木樨快步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問:“對了,哥,你把懲罰睡衣放哪兒了?”虞木樨被整過許多次,他每次回來都會被哥哥抓住,然后接受懲罰游戲,這是他認為的兩兄弟的搞怪游戲。還記得他僅有的一次逃脫后,他讓哥哥戴著可愛的兒童手表去上班,收獲了不少哥哥公司手下那憋笑憋的臉蛋通紅的搞怪表情。虞幽看了一眼臥室說:“晚上回來你就知道了?!?/br>穿著黑色衣裳也不經(jīng)意間露出漂亮小腰的虞木樨伸了個懶腰,眼眶蓄滿了水汽,回頭說:“透露一小下唄?”哥哥沒有回答,走上前去,扯了車虞木樨的衣裳下擺,遮住那一截白皙的腰肢,說:“別老把手舉高?!?/br>虞木樨挑眉說:“我如果偏要呢?”哥哥沉沉的看著虞木樨,虞木樨造反沒兩秒便自覺的放下手,說:“好好,我放下了。”哥哥掌著青年的后腦,修長的手直接插入了虞木樨那柔軟的黑發(fā)中去,掌控著青年的腦袋靠向自己,然后吻在青年的額頭上,聲音輕輕的,帶著些許低?。骸班牛??!?/br>兩人一塊到了樓下,司機更是早就等在了院子里,穿著專業(yè)整齊的甚至戴著帽子,完全沒有問問題,便發(fā)動了引擎,駛離別墅。虞木樨回到家便睡了一覺,本來一回家他就想要直接完成懲罰游戲的,可虞幽不許,便好好的洗了個澡在自己的房間休息。兩兄弟一個略微安靜,一個也話不多,卻總能無意識的讓年長的那個視線始終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哪怕虞木樨掏出手機和朋友聊天,哥哥虞幽都也要看,并且插話道:“你發(fā)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虞木樨眨了眨眼睛,側(cè)頭說:“親親啊?!?/br>“以后不許發(fā)這種?!?/br>虞木樨佯裝生氣:“是不是我想什么你都要管一下?”虞幽淡淡道:“是。”虞木樨哈哈笑著,說:“我看哥你該給我找個嫂子來做點愉快的事情,免得啊……”他的手從虞幽的大腿滑到那中間,摸上那分量恐怖的地方,輕聲說,“免得成天把精力用在我身上……”第19章蟲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