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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想要做什么,大家都很清楚葉幸隱瞞了什么東西,大家就是想要通過這個女孩來炸出葉幸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出來。他也很好奇啊,在虞木樨的猜想中,可能是葉幸來到地球的時候失憶了,之前肯定有仇家什么的,結(jié)果殺錯了人。要不然就是保姆自己倒霉,遇到了變態(tài)殺人狂,完全沒有理由和目的,就是圖個爽。“對了,虞哥,記得放錄像。”姚三夏提醒道。虞木樨點點頭,表示明白。審訊室只有一個門,里面一張桌子,頭頂一個吊著的搖搖晃晃的燈泡,不知道是不是從電視里面學(xué)習(xí)從前的審訊手段,都說這樣比較容易給嫌疑犯造成心理壓力。可是這樣的氛圍似乎對女孩沒有任何影響。虞木樨走過去,首先坐在了女孩對面右邊的位置,順便把筆記本放在桌面上,視線始終留在女孩的臉上,企圖看見女孩在看見葉幸的時候露出什么表情來。結(jié)果非常遺憾,女孩只是眨了眨眼睛。“所以……”虞木樨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你為什么跟蹤我?”女孩不說話,她側(cè)頭看了看鏡子,仿佛能透過鏡子看見外面站著的人一樣。“我在問話,可以配合回答嗎?不然我想我可以以襲警把你關(guān)在這里關(guān)幾年。”“她襲擊你了?”葉幸的關(guān)注點似乎錯了。虞木樨瞥了身邊的葉影帝一眼,當(dāng)然不是襲擊的他啊,他說的是方郁,方郁身上似乎有被女孩指甲刮破一點皮,不管,反正也算是襲警了,說:“重點不在這里,你叫什么名字?”后半句是對女孩說的。虞木樨理直氣壯的任性著。葉影帝輕笑了一聲,說:“她可能是個啞巴?!?/br>“不,他可能和你家保姆被殺的案子有關(guān)?!?/br>聽到這個,女孩才一下子看向葉影帝,葉影帝露出個像是見到粉絲一樣的微笑:“有什么問題嗎?”女孩其實應(yīng)該年紀(jì)不小了,卻長著張娃娃臉,之前做檢查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手上有不少用槍才會有的繭子,不管她是做什么的,都不會簡單。“她好像認(rèn)識你?!?/br>虞木樨變相的開始審問葉幸了,葉幸薄唇輕抿,回道:“我是葉幸,這個世界上還有不認(rèn)識我的人嗎?”回答低調(diào)又輕狂。“可是她似乎也認(rèn)識你家的保姆啊?!?/br>“這要問保姆去,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不知道嗎?你確定?”虞木樨聲音壓低著說話,一只手撐著臉側(cè),另一只手也轉(zhuǎn)著做筆錄的筆,眼尾上挑,有著漫不經(jīng)心的艷麗風(fēng)情。葉幸也說:“我確定,我發(fā)誓,我舍不得騙你?!?/br>“是嗎?”虞木樨笑道,“我可不信你。”兩人交鋒了幾分鐘,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套出來,但是女孩卻突然說道:“你是那棟房子的主人?”她長發(fā)剛剛過肩,雙手被拷在桌子上,手指甲非常的長,但是卻很干凈。葉幸說:“是的?!?/br>結(jié)果話音剛落,女孩便直接的雙手一震崩開了手銬,金屬手銬猛的撞擊在墻上,電光火石之間女孩的手一下子便要過去掐住葉幸的脖子,虞木樨反應(yīng)迅速的從腰間拔槍出來吼道:“不許動!”女孩沒有聽,但是也的確是不能動了。因為葉幸輕松的把女孩的雙臂掰斷,咔咔兩聲,虞木樨幾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酸澀了一下。正當(dāng)葉幸要斷了女孩的腿時,虞木樨才回過神來,說:“夠了夠了!”葉幸微笑說:“不夠哦,你也知道,這個女孩好像是個怪力,不全部掰斷,可能會很危險?!?/br>——貌似你也沒資格這么說別人吧。“那也行了,她現(xiàn)在動不了了,你不要亂來?!庇菽鹃卣f著,身后響起了門被打開的聲音,只見自己小隊的人都進(jìn)來了,要把女嫌疑人轉(zhuǎn)移到安全系數(shù)更好的地方關(guān)著。虞木樨則看著葉幸,忽然問:“她為什么要攻擊你?”葉幸站定在虞木樨的面前,微微側(cè)頭,抬起虞木樨的手,虞木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被迸裂開的手銬劃出了一道口子,不疼,卻正在滲出一滴滴血珠。他低頭吻走那血珠子,染紅了淺色的唇瓣,說:“是啊,為什么呢?虞警官一定要查出來,不然我會害怕的?!?/br>虞木樨手背被濕軟的舌舔過,他看著葉幸永遠(yuǎn)都在演戲似的微笑,身后又有人看著他……第15章銀絲趙元是個看守暫押嫌疑犯的小警察,他知道他們這個旅游勝地出了見不光彩的事情,有一個豪宅別墅里的保姆被人殘忍的殺害了。兇手大約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熱衷于將人的手指頭絞成碎末,享受那種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快感,但或許那變態(tài)殺人狂是在收集什么,畢竟有些高功能反丨社丨會人士便是這樣,有種怪癖,既天才又變態(tài)。趙元這次看守的女生便是這次事件的嫌疑人,他真是不敢相信,這樣漂亮的人居然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于是對著前來送壓的精英組成員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真是沒有想到,可我們有證據(jù)了嗎?”送壓嫌疑犯的是個乍一看十分不起眼的咸魚角色,但是走近了趙元才發(fā)現(xiàn),這人長的倒是很俊美,可是又非常的不好接近,說話的聲音都透著無盡的疏離:“先關(guān)著,總會有的?!?/br>趙元簡直震驚,這就是所謂的精英組嗎?他懷疑那些鼓吹專門辦懸案和惡劣事件案子的精英組也只不過是國家鼓吹出來的偽劣品罷了,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這么聰明的人呢?根本不可能的。看吧,可能以前這個組織也是這樣,隨便找個可疑卻可憐的無辜人士來定罪,好讓他們的光環(huán)更加耀眼。趙元撇了撇嘴,說:“你們這么能這樣呢?沒有證據(jù)我們也頂多只能關(guān)她二十四小時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小時了。”“所以?”冷漠的黑發(fā)小哥視線移到了趙元身上,趙元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像是死定了一樣,渾身發(fā)寒。“所、所以我……二十四小時后會放她走?!?/br>“隨意。”方郁淡淡的說完便離開了,留下趙元看著站在一群偷雞摸狗的小混混中顯得特別可憐的女孩,咬了咬牙,對那女孩說:“你跟我出來吧,到另一個房間去?!?/br>小混混們聽到了頓時表示不滿:“喂!太偏心了吧!”“警官你是要以權(quán)謀私了嗎?!”“臥槽,玩完帶我一個!”流氓們哈哈笑著,被趙元用警棍敲了敲鐵圍欄,里面的小混混們才一個個安靜。女孩看了他一眼,趙元發(fā)現(xiàn)女孩的眼睛似乎很沒有神,大概是被嚇壞了。他走在前面,說:“你別怕啊,其實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實在沒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