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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就是張?zhí)卮笏?,右邊是透明浴室,左邊兒是一面墻的各種情丨趣玩具,桌子上是一瓶紅酒和一大束玫瑰。虞木樨瞇了瞇眼睛,對此很是滿意,當然,最滿意的,還是這個把他拽進房間后就企圖壁咚他的葉幸。葉幸沒有壁咚成功,反被虞木樨關了門后壓在門上親昵的親吻對方的唇,從唇吻到喉結,那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在此刻比任何挑丨逗都要來的刺激。于是很快虞木樨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對方一下子扛起來,然后摔在了水床上。虞木樨顯然是情場老手,但是他的吻卻因為某些原因從來不會輕易給人,而如果連吻都不會給別人,就更不能進行下面的步驟了,所以虞木樨至今,是個處男。他早就想找個人,找個合適的人來一發(fā),可是遇到的都是讓他舍不得給出吻的男生,因此自從虞木樨的初戀走后,虞木樨整整十年都特么的在談精神戀愛,拉拉小手,欺負一下別人,讓對象臉紅,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作為順序強迫患者,先認識,然后相互喜歡,接吻,啪啪啪,這是一氣呵成還是細水長流都沒有問題,可是卡在接吻這個地方也是沒有辦法。所以后來虞木樨干脆懶得找人玩精神戀愛,一心一意的尋找值得自己去強吻一下的對象,然后這個人他一定要給辦了才行!結束自己右手的辛苦生涯。他也不在乎這個人是不是嫌疑犯或者就是兇手呢,反正不過是一個你情我愿的夜晚。可是很快,虞木樨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這葉幸明顯也是想要辦了他?。?/br>虞木樨可不樂意再被人按著屁股搞,雖然只是手進去了,但那感覺簡直是噩夢,不管是不是當初那人技術太差,總之,虞木樨從沒有再想過要做下邊兒那個。他推開葉幸反將人推到在床上,然后一邊用食指滑動對方的喉結,一邊低聲問:“某人不是說過很討厭同性戀么?”葉幸想了想,捏住虞木樨作亂的手,深邃的視線盯著虞木樨的眼,說:“我只是覺得那個向我表白并且露出下邊兒要我看的保姆惡心而已,你不是?!?/br>“哦,原來是這樣啊?!庇菽鹃卣f著,緩慢的開始解開葉幸的皮帶,那金屬相碰的聲音輕輕響起,“那說明葉影帝你定力不夠啊……”葉幸的皮帶很快被丟到了系上,拉鏈式的連帽衫也被拉開,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和被背心包裹的性感肌rou……“鍛煉的不錯?!庇菽鹃禺斦媸菍θ~幸越來越滿意了,他舔了舔唇瓣,低頭隔著那白色的背心咬了一口對方的胸口,說,“不過我要在上面。”說話間,虞木樨就感覺對方的手把在了自己的腰上,并且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解開了他的皮帶,一只手滑進了他的后腰下褲子里面……虞木樨一愣,被人捏著屁丨股的感覺讓他渾身發(fā)麻,頓時要抽身離開,但卻一下子又被對方攔腰按在胸前。在感到后方即將失守的情況下,虞木樨眼睛都瞪的老大,琥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慌張,但很快被他掩蓋了下去,他笑著親吻了一下葉幸的下巴,說:“別這樣,我還沒有洗澡?!?/br>懷中人那類似撒嬌的聲音讓葉幸低笑出聲,他說:“我以為你不想洗,直接來?!?/br>虞木樨之前的確是這么想的,可現(xiàn)在不了,他在和葉幸?guī)状谓讳h最后都得不到任何好處,就已經(jīng)可以很清楚自己沒有辦法把人壓了。于是興致大減,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到,便不想陪人玩兒下去了,說:“我剛才忘了,現(xiàn)在想要你陪我一塊兒洗,你去不去?”葉幸淺色的瞳孔幾乎讓虞木樨以為對方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但很快對方說:“去?!?/br>當兩人一前一后衣衫不整的來到透明浴室里面后,虞木樨眸色一閃朝后退了一步,把浴室的門用之前偷偷藏起來的手銬給鎖了起來,然后露出個有些得意的小表情,說:“對不住了葉影帝,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葉幸站在被手銬卡死的透明浴室里面,很平靜看著那玩夠了似的對他充滿致命誘惑力的黑發(fā)年輕人離開,下邊兒則一點兒也不平靜。許久,葉影帝踹碎了那堅固的玻璃門,走在碎片上毫發(fā)無損的走出來,拉開窗簾朝下看。當在燈紅酒綠的無數(shù)人潮中精準的捕捉到虞木樨的身影時,他的薄唇輕輕抿起,勾出一個危險又縱容的笑意……第3章靈魂互換虞木樨回到隊里租住的公寓里面時,是午夜一點多。他衣衫不整,連鞋子都匆忙間穿錯了,竟是把葉幸的鞋子給穿了回來。隊長張肆正在和兩個隊友吃泡面看球賽,發(fā)現(xiàn)虞木樨回來了,張隊笑著說:“小虞又跑到哪兒玩兒去了?宵夜吃不?”虞木樨走過去,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和張隊挨著,說:“不了,我累死了,而且泡面好膩,有沒有什么清爽一點的?”戴著眼鏡的新編入這個隊的姚三夏狗腿的湊到虞木樨的身邊兒說:“有有有,虞哥我今天來的時候就買了西瓜和葡萄,你要吃嗎?”虞木樨回到隊里就完全沒有那種在葉幸面前時那種完全釋放天性,妖精似的吸引力,但那露出的小腰和慵懶的姿態(tài)也足夠讓人側目便是。他很隨意的躺在沙發(fā)上點了點頭,腳翹在茶幾上,和幾個隊友一起看起了球賽,一邊看一邊說:“我剛才在酒吧碰到葉幸了。”張隊還在認真的看著電視,被另一個隊友踢了踢腿才反應過來,說:“什么?!你去酒吧做什么?”虞木樨說:“隊長,你重點錯了吧,我說,我碰到葉幸了。”“然后?”張隊皺了皺眉,說,“小虞,你知道的,我們的工作很危險,雖然大部分都是虛驚一場,但是這葉幸的案子不簡單,你最好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自己行動了,我知道你很聰明很有能力,可也總得給我們小新人些表現(xiàn)的空間不是?”張隊說著,指了指小新人姚三夏,姚三夏正端著切的整整齊齊的西瓜從廚房出來。姚三夏聽到張隊說了自己的名字,連忙把西瓜放到茶幾上,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說:“沒有的事兒,我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懂,要多像虞哥學習才對?!?/br>虞木樨對著張隊挑眉,然后順手摸了摸姚三夏的栗色軟發(fā),說:“真聽話?!?/br>姚三夏小新人簡直陶醉在偶像對自己狗狗式的撫摸里,就差沒有搖尾巴了。張隊無奈,十分懷疑這個新人不是從高等院校畢業(yè)的高材生,而是寵物集中營,說:“那你也得給我聽話,別總去和那些嫌疑人接近了,這次上頭還派了個人過來支援我們,明天記得過去接一下對方?!?/br>“誰?”虞木樨很奇怪,一般來說他們這個部門雖然人少但是各個都有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