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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熟了,而且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很遠(yuǎn)。莊司禮家樓下那管理員對我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我這次又腆著臉去讓他打電話給莊司禮下來付錢,結(jié)果人家直接拿出鑰匙遞給我。“莊先生說要是你來了讓我直接把鑰匙給你。”然后還主動幫我把車錢付了。我拿著鑰匙上了樓,開門進(jìn)去之后,竟然有種“回家”的感覺,真他媽叫一個窩心。幾天前我還在這里跟莊司禮和趙世維三個人挑戰(zhàn)高難度呢,結(jié)果外面耍了一圈兒又回來了。熟門熟路地找了衣服褲子,我先去把自己洗干凈了,收拾完之后又給喬然打了個電話。他一聽是我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又松了口氣的感覺,“你哪兒去了?說好回來怎么又不見了,爸爸都派人出去找你了!”我覺得還是暫時不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他比較好,“那個,對不起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我在莊司禮這兒。”電話那頭喬然沉默了幾秒,然后笑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但總覺得他那一聲有點諷刺的味道……“不是在趙世維那兒?”我沒話了,然后又聽他說:“他也在到處找你,還真是……”后面他說的什么我沒聽清楚,因為門開了,我一抬頭,莊司禮站在門口眼也不眨地看著我,臉上表情有點微妙,好像既憤怒又有點驚喜。我正尋思著怎么跟他打招呼好,他突然幾個大步?jīng)_過來一把就把我按倒在沙發(fā)上,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你還知道回來?”他手下一點兒沒留情,疼死我了……說真的我有點懵了,除了疼之外,這打屁股的感覺實在太讓人懷念了,當(dāng)然打炮的時候不算。小時候我沒少讓我媽按在腿上扒了褲子打屁股蛋子,大了點兒之后就改成拿著掃帚滿院追著抽了。雖然這把年紀(jì)了讓人打屁股有些丟人,但比較其他人莊司禮已經(jīng)算是溫柔的了,尤其是打過之后他又輕輕揉了我屁股蛋子兩下,嘆了口氣。我爬起來回頭看了他一眼,齜著牙說:“我今年沒三十也有二十九歲半了……”他挑了挑眉,又輕輕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管幾歲,不聽話就是不行?!?/br>我瞪了他一眼,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一邊,剛想起來剛才還在跟喬然通電話,拿起手機(jī)一看他已經(jīng)掛了。于是我放下手機(jī),又問莊司禮:“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他剛才進(jìn)門的時候明顯是知道我在的樣子。“我跟管理員說了,如果你回來了讓他不管任何時候都打電話給我。”我有點不好意思,真是太麻煩人家了……“你這兩天去哪兒了?”莊司禮終于問到正題了。我覺得如果我把這幾天的遭遇和前不久胡同里那一場“惡戰(zhàn)”跟莊司禮說了,我和他其中一個可能得瘋。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事實在不露臉,一大老爺們被人綁了去,既沒嚴(yán)刑也沒拷打而是干屁股,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算特殊對待了。“沒……碰到個認(rèn)識的人,”我摸了摸鼻子,別過頭把手機(jī)放下,“去他那里住了幾天。”莊司禮沒說話,我也不是第一次騙人,以前賣片兒的時候我常常騙他們女主角長得像哪個電影明星,然而現(xiàn)在騙莊司禮和騙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有點心虛,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突然笑了笑,問:“男的女的?”“男的……”還是我說女的更安全?莊司禮瞇了瞇眼,眼神那叫一個犀利,我被盯得有點招架不住,趕緊瞪了他一眼說:“想什么呢?你當(dāng)是個男的就喜歡干男人屁股?。俊?/br>他過來伸手握住我的手,笑著說:“別人不知道,我是喜歡的。”看著他湊過來我以為他是親我,結(jié)果他卻突然來了一句:“吃飯了沒有?”“沒……”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有點餓了。莊司禮點點頭,站起來說:“穿衣服吧,帶你去吃飯?!?/br>說是到附近吃飯,我就直接穿著身上的T恤和運(yùn)動褲,外面套上莊司禮的外套出門了。下了樓,莊司禮的車就停在下面,這個時間吃飯的地方還是挺多的,莊司禮帶我去了一間日本料理店。所謂的高檔精致場所,穿和服的妞在前面領(lǐng)路,進(jìn)去之后屋里是地上鋪草席直接盤腿坐墊子上的那種,吃的就更別提了,一個豆腐大的碟子里放塊小豆腐都是一盤菜。我心里的理想晚飯是大碗牛rou面,吃著熱乎又過癮。不過有地方吃就行也不去在乎了,倒是拿了菜單一看有蕎麥面,趕緊點了一份。莊司禮又點了很多東西,甚至還來了個刺身拼盤,標(biāo)價1288大洋!“這也太多了吧?”等服務(wù)員走了之后我問,我們兩個人打死也呼不了這么多生魚rou,不如給我多點兩碗面。他笑了笑沒說話,錢是他的他愛怎么花都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是不愛這種地方,坐得那就一個難受,沒過一會兒屁股就受不了了,剛動了動兩下,莊司禮突然伸手在他旁邊拍了拍。“過來?!?/br>我一愣,“干嗎?”他沒說話,看著我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好看的不得了,是個人都不忍心拒絕……我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關(guān)緊的拉門,放下杯子直接抬起屁股用膝蓋走了過去,剛到他能夠得著的地方,莊司禮伸手一把我把扯了過去。我一屁股坐在他懷里,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干嗎?。抗矆鏊∽⒁恻c……”掙扎要起來。“沒事。”他兩條胳膊摟著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好像一般情侶都愛用這姿勢,“進(jìn)來之前他們都會敲門的,我們不同意他們不會進(jìn)來的。”聽著怎么好像這地方就是專門干這事兒的……雖然我一開始就不討厭莊司禮,甚至有段時間還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意思,在腦子里意yin過他,不過上次他和趙世維一起干的那事,我怎么都有些介懷。他在我脖子上來回舔了幾下,然后側(cè)過頭要親我,我躲了一下,伸手推他,“別鬧了,餓著呢……”“你還在生氣?”莊司禮問。我沒回答,也不看他,“餓了,吃飯吧?!?/br>他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捏著我的下巴轉(zhuǎn)過頭對著他,緩緩地說:“吃飯之前,我想吃你?!?/br>不得不承認(rèn)他這一招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