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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上前握個手,叫一聲“鄭哥”,但現(xiàn)在我還是別跟他扯上關(guān)系的好,只是看現(xiàn)在這樣子好像不太可能。我轉(zhuǎn)過身看著眼前的男人,咧開嘴盡量笑得好看一點、憨厚一點,“原來是鄭易哥,聽過您的大名,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上……”“哦?”他笑了,“你認識我?”“鄭易哥你威名遠揚,”我搓了搓手,“道上混的有幾個不知道您的?”鄭易挑了挑眉,想笑又不太想笑的樣子,看得我一陣尷尬,拍馬屁功夫我不太行,只能拿出賣片兒時的推銷勁頭。“看著還真他媽別扭……”鄭易皺著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又點了根煙,然後老神在在地抽了一口,微微瞇起眼上下打量我,那種眼神和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又見著外星人了一樣。“別說,還真是像……簡直一模一樣啊……”我覺得,他可能是在說我弟弟,出生沒幾天便被帶走的雙胞胎弟弟。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以前從未見過鄭易,和我一模一樣的人除了我弟弟還能有誰?難道他也在B市……親娘,你不厚道啊,怎麼跟我說那負心漢在幾千公里以外的地方,敢情現(xiàn)在一天一夜就到了?“你叫什麼?”鄭易突然問。我覺得報假名也沒多大意義,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死得更慘,便老實說了,“徐洛?!?/br>他瞇起眼,一臉的算計,“沒想到喬家的小少爺竟然還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他要是我弟弟的朋友就算了,可他剛才叫我什麼來著?小jiba玩意?就算是朋友之間的昵稱,那也不用咬牙切齒的吧?現(xiàn)在不知道鄭易跟我那雙胞胎弟弟有什麼恩怨,所以打死也不能認,而且在世上知道我們是雙胞胎的可能就我媽和醫(yī)院大夫了,千算萬算,我也沒想到這次出口竟然能被揭穿身世,出門前果真應該看看黃歷。“鄭哥,我真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蔽矣懞玫匦πΓ薏坏媚樕衔骞倌芤苽€位。“我知道你不是他,”鄭易叼著煙走過來,拿手指頭捅了捅我的臉,十足流氓氣,“那小子一身細皮嫩rou的,摸一把滑得都能……”你他媽摸過是怎麼著?我是皮糙rou厚,但你一個大老爺們管人皮嬾不嫩干嗎?但也只能在心里罵,強龍不壓地頭蛇,可眼前這位豈止是條“地頭蛇”???“那鄭易哥你……”“我想找他報仇卻沒機會,而你長得像他……”他不再說下去,而我已經(jīng)知道他要干什麼了。真他媽作孽,我又不是你仇人,拿假的當替身過乾癮有意思麼?啊?“鄭易哥,我只是個送貨的,跟你無冤無仇的……”但我知道說這些沒事,鄭易這樣的人,你要真跟他有仇早就廢了你了。而且有沒有仇,也不過是他一句話而已。在外面混的,道上的人和道上的人講義氣,但從來不和別人講理。我覺得今天這事要壞,左右看了一眼想找個機會逃跑。但他們一個堵一個方向就能將我包圍了,更別提鄭易像狼一樣盯著我,好像在說我敢跑他就敢追上去咬死我。“嘶……”鄭易仰頭朝半空吐了口煙圈,抱怨了一句真冷,又看著我笑著說:“好不容易遇到你這麼個有意思的東西,我怎麼能放過?”王八蛋果真不是東西……這時一輛車跟算好了時間一樣在我們旁邊的路邊停了下來,鄭易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大衣扔給旁邊的手下,看著我一副準備大展拳腳的樣子。“正好今天晚上我沒事,有時間好好找找你跟喬然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的?”第29章鄭易的手下把我塞到車里,一路風馳電掣,鄭易就坐在我旁邊,也不看我,仰著頭閉著眼一臉回味的表情,好像在琢磨什麼美事,時不時輕笑幾聲,後來竟然還哼起歌了,怎麼看都像精神有點問題,雖然我一直這麼覺得。我不敢開口,跟鄭易這樣的人打交道基本就等於跟個精神病打交道了,一不小心不知道觸到他哪根神經(jīng)就要倒霉。現(xiàn)在我這張臉就是倒霉的源頭,我不能承認,也不能讓鄭易知道我們是雙胞胎,不然可能要出事。不過現(xiàn)在我肯定是要出事了……他媽的,想出來走走去去霉氣,結(jié)果更他媽倒霉了!想到這里我牙根都癢了,握著拳頭恨不得給自己兩拳,更想給旁邊的精神病兩拳。其實鄭易想干什麼并不難猜,一般來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見不著真人,對著照片意yin一下也好。恨一個人,打不著真人,找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揍一頓也挺過癮。果然,沒過多久車停下,車門一開,我?guī)缀跏潜煌舷萝嚨模嵰滓宦泛咧枳咴谇懊?,我被二個人架著跟在他後面,進了一幢高樓,抬頭一眼望去至少有三十層。自動玻璃門唰一下開了,大堂里一片明亮,雖然沒什麼人但他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把我架進電梯了。一路上我都有點腳不沾地的意思了,跌跌撞撞地進了電梯,鄭易靠在電梯墻上看著我,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或者說是不懷好意。我不怕被揍,但怕被揍死。而且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我還多了一樣怕的事……以前我真不知道有這麼多男人喜歡干男人的屁股。事實上我猜得還真是八九不離十,到了地方之後,不用鄭易出聲,幾個人先把我撂倒,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剛出來混的時候沒少挨過打,疼是疼,但抱著頭也能頂住,只是那幫人不是普通人,身手都鏈過,力氣不是一般人可比。等他們打完了,我蜷縮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五臟六腑都有點移位的感覺,松開抱著頭的手臂,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幾步之外鄭易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拿煙一手拿酒跟他媽看戲似得,時不時陰險地笑笑,我要是吐血了他可能就要拍手叫好了。王八蛋,就這德性還敢叫“正義”,叫“敗類”都不嫌多??!咬了咬牙,我一使勁從地上起來盤腿坐著,感覺嘴里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我頭一歪往地上啐了口血,還好牙沒斷。再抬頭看鄭易,只見他皺了皺眉,搖了搖頭說:“不好看,你這副樣子真不過癮?!?/br>還要怎麼過癮,把我一截一截拆了才叫過癮麼?但鄭易未必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按理說,看到你這折騰成這樣我應該很解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