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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手煮了碗面條,吃飽了之後看了會兒電視,等外邊天剛擦黑就又躺下了。都說男人一滴精等於十滴血,這回我算是精血兩虧了,好幾個禮拜的份兒一晚上就都倒騰出去了。這玩意還是細(xì)水長流的支取比較好,一次全用完了再壯的漢子也受不住。我老老實實地在家休息了兩天,精神養(yǎng)好了,屁股也消腫了,那管消炎藥膏還是有用的,我還特意摸了摸,跟以前一樣緊。一切都恢復(fù)原樣,我琢磨著也該出去做生意了,坐吃山空可不行。好在那天我把箱子拿回來了,剩下的貨夠我倒騰一陣子了。我又從家里翻出些存貨,把箱子裝滿了,準(zhǔn)備天黑了之後就去蹲點兒。可當(dāng)我夾著箱子下了樓之後,走了沒幾步就覺得不對勁了。我住的是舊樓,周圍沒什麼路燈,天黑之後只能靠遠(yuǎn)處馬路邊上的路燈給點亮光,勉強能看清路就是了。平時我也沒覺得怎麼樣,一個大老爺們還怕有人劫道不成,倒不是我說,真要碰著了還指不定誰劫誰。可今天晚上這感覺著實有點詭異,我兩旁看了看,一邊是車棚,一邊是綠化帶,都沒什麼動靜,也沒其他人。整條路上就我一個,靜悄悄的只有箱子里的碟偶然摩擦一下發(fā)出點動靜。我提了一下箱子,加快步子往前快走了幾步,結(jié)果剛走沒兩步眼前突然一黑,一連竄出幾個黑影并排攔在了前面,動作齊得跟事先排練過一樣。cao他媽的還真有打劫的?這幾天真是什麼事都被我遇上了,我看了一眼對面幾個,雖然看不清長相但看輪廓基本都不比我矮,而且個個站得筆挺一點不像劫道的。“哥幾個要干嗎?”我沖他們大聲喊了一句。沒人回答,其中兩個還沖我過來了,這陣勢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我轉(zhuǎn)身就要跑,結(jié)果身後猛地伸過來一只胳膊就把我脖子勒住了!速度那叫一個快,出手那叫一個準(zhǔn)!有這身手還劫道也太大材小用了……我手上一松箱子掉了,“嘩啦”一聲,我也顧不了別的了,下意識去掰勒著我的胳膊,可還沒等用上全力,脖子後頭一疼,我立馬就失去意識了……第20章要不是我腦子還清醒知道自己姓甚名誰,我他媽都要以為自己是個億萬富翁了,走到哪兒都能遇到綁架這種事??赡阏f綁架我除了一箱子黃片兒還能有什麼好處?醒的時候我脖子後面還一陣陣抽筋似得疼,想來應(yīng)該暈了沒多久,這手法真是一個穩(wěn)準(zhǔn)狠,絕對專業(yè)肯定不是普通劫道的。脖子輕輕一動疼得我“嘶”了一聲,還沒睜眼就伸手想去揉揉,結(jié)果手卻動不了……睜眼一看,屋頂上的黃燦燦的燈光刺得我急忙瞇起眼,然後才發(fā)現(xiàn)我手腳都被綁住了,整個人像個“大”字一樣躺著,頭頂那邊還有人在說話,幾個人一邊說一邊笑,還有開易拉罐的聲音,到處都是煙味兒。我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突然聽見有人笑了一聲,“醒了?”緊接著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不知從哪兒冒出幾個人圍了過來。五六個人在桌子周圍圍成一圈低頭看我,我瞬間有種要上手術(shù)臺一樣的感覺……不是真要解剖了我吧?“你們這是干什麼?”我一邊問一邊四肢暗自用力掙了掙,但也不知道他們用什麼綁得我,好像越扯越緊。幾個人嘻嘻哈哈笑了起來,有人拍了拍我的腦袋,嬉皮笑臉地說:“大哥,都這樣了,你還不知道要干什麼?”我是真想噴他一臉唾沫星子,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都被綁成這樣任人宰割了,就別嘴硬了。“幾位,有什麼地方得罪的大家說出來慢慢解決,何必來搞一套?”他們又是一陣嬉笑,感覺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因為其中一個還他媽說了幾句英語!這年頭混混都深造到這個地步了?正驚訝著,又有一個人過來了,其他人給他讓了個地方,那人雙手交叉在胸前,嘴里叼著煙看著我。說實話前面幾個我是真一點印象也沒有,可看到這位才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晚上被我揍趴下的幾個小崽子麼!到這兒我總算徹底想起來了,他們就是那天晚上我賣碟時來找茬,說要看干屁股結(jié)果被我教訓(xùn)了一頓的幾個小子。“上次問你叫什麼你不說,但是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找到你,包括你住哪兒,家里都有什麼人?!彼粗倚Φ糜幸唤z得意。還別說,這小子笑得挺好看但也挺猙獰,那天晚上被我揍得跟豬頭一樣,敢情現(xiàn)在養(yǎng)好傷了來報仇了。連人都綁來了,我懷疑家門口那個骷髏搞不好也是他派人畫上去的,為的是給我提個醒,有人來報仇了。可我真沒想到得罪的是這小子,按理說這綁架得有多大的過結(jié)才下得了手,這麼興師動眾的,就為沒買著黃片兒你至於麼?不過我敢肯定剛才打暈我的絕對不是這幾個小屁孩,我兩旁看了看,這地方像是個儲藏室,墻邊亂七八糟堆了一些東西,就我身下這張大方桌最乾凈,可能平時他們在這兒喝酒打牌什麼的,今天專門騰出地方綁我了。“別看了,是我讓保鏢把你弄來的?!蹦切∽有α藘陕暎焓衷谧郎稀昂V篤”敲了兩下,“我已經(jīng)讓他們回去了,不過你放心,我們幾個照樣能照顧得你舒舒服服的。”說完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得好好謝謝你上次的關(guān)照了?!?/br>事到如今,事情可能有點麻煩了。雖然是他們有錯在先,可看這幾個小子這股睚眥必報的勁兒,今天可能弄不好要脫一層皮。深吸了一口氣,我咧開嘴沖他笑了一下,“小哥,不打不相識,有必要弄到這個地步麼?你要是氣不過,現(xiàn)在放開我我站著讓你打,你什麼時候打舒服了什麼時候算,絕對不還手……”等把我放開的,老子讓你跪地上叫爺爺!“哈哈哈,倒是條漢子!”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笑著,人在他們手里想怎麼折騰都行,所以一個個的那叫一個歡快。其他幾個我不管,我只盯著那個領(lǐng)頭的小子,他沒另外幾個那麼興奮,站在一邊還有點悠閑的感覺,伸手彈了彈煙灰,瞇起眼看著我。“徐洛……”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覺得這小子可能不太好對付。“我問你叫什麼不說,那我告訴你我叫什麼,”他一邊說夾著煙的手在我臉上拍了幾下,“啪啪”地有點疼。“齊星,記住了?!?/br>齊星?放平時你就是叫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