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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先生終于找出設(shè)計師的名片,遞到楚繹手上,神色沉肅地看他半晌才開口,“男人和男人,放在別人那或許能過得不錯……”楚繹預(yù)感他下面的話很重要,于是就站在原地,沒出聲。助理先生看著他的眼神非常認真,過了片刻,才接著說下去。他鄭重地說:“但是秦佑不會走這條路,你知道秦佑是什么樣的人嗎?”☆、第二十三章楚繹當場愣住,頭一句話就讓他心情瞬時低落下來,但不可否認,他很想聽下去,雖然直覺下面的話題可能沉重。他站著沒動,助理先生說:“秦佑是三代單傳的獨子,從小就是被秦老爺子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的,他自己一直很清楚自己身上背著什么樣的責任,他冷靜理智而且固執(zhí),基本沒有為誰改變的可能?!?/br>助理先生說話時神色相當凝重,看起來似乎還是三思而后行,并不是一時起意。楚繹唇角笑容散去,本來想問問為什么突然跟他說這些,但說不出原因的,張了張嘴,居然一個音節(jié)也沒發(fā)出來。沒理會他怔愣,助理先生又說:“他這樣的人,或許能在能力所及的范圍內(nèi)對你好,但要是指望他為你顛覆自己幾十年來的人生目標,你遲早會失望的,楚繹?!?/br>這才肯定助理先生真是意指他對秦佑對了別的期待。“景程哥……”楚繹下意識地開口反駁。對面的男人,卻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他們這樣的人是一定會結(jié)婚生子,而且最后極有可能是聯(lián)姻,他需要繼承人。秦佑本人很明白他要走什么樣的路,不是被迫接受,而是他自己也覺得理所應(yīng)當?!?/br>“曾經(jīng)有個跟秦佑同等出身的人,一時情迷心竅一意孤行地娶了自己想娶而不該娶的人,秦佑對這個人的評論就八個字,偏執(zhí)昏聵,害人害己?!?/br>助理先生幾乎是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當然,還有些話他沒說出來。偏執(zhí)昏聵,害人害己,這個被秦佑不留情面貶損到一錢不值的人,就是秦佑自己的親生父親。秦佑這輩子,最厭惡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他本人又怎么會重蹈其覆轍。這些家門內(nèi)的私隱不能輕易為外人道,助理先生自認即使是說到這個程度,也已經(jīng)算是犯了秦佑的大忌諱。他一番話說完,片刻,楚繹笑了下,“景程哥,你可能誤會了,但是,還是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br>楚繹雖然笑得勉強,但一聲道謝還是誠懇有加,助理先生點下頭,他但愿楚繹是聽進去了,要不是對這孩子有幾分喜歡,不忍心看楚繹泥足深陷,他不會冒著風險背后跟人議論秦佑的事。就前一天晚上,楚繹那樣有眼色知深淺的一個孩子非得跟著秦佑一塊兒去gay吧,為的是什么,他也不是沒看出來。這不是楚繹第一次被人明言暗示地警告不要對秦佑動心,先前趙離夏也曾對他說過,秦佑最終是要跟女人結(jié)婚生孩子的,而且婚事可能就在這一兩年了。楚繹還清楚地記得當時聽完趙離夏的侃侃而談,自己暗暗感嘆這樣無厘頭的擔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今天助理先生把同樣的話更深刻更語重心長地對他言明后,他心里頭竟然覺得酸,很難描述的感覺,像是被人當頭澆下一潑涼水。入夜,楚繹在健身房揮汗如雨幾個小時,上樓路過樓梯邊上的起居室,瞧見秦佑斜靠在沙發(fā)上正看著財經(jīng)新聞。楚繹打了個招呼,腳步直接就沖著房間去,秦佑看著他額角仍在滾落的汗珠,連頭發(fā)都*的,叫住他,“收了汗再洗澡?!?/br>楚繹步子頓住,嗯了聲,把毛巾掛上脖子,從茶幾和電視之間繞過,在窗邊的貴妃榻前,靠著凳腳就大大咧咧坐地上了。在不算大的空間里,每一個動作都跟秦佑保持了適當?shù)木嚯x,他平時最怕站在剛運動過后的人跟前,那汗氣挺熏人的。秦佑手肘撐著沙發(fā)扶手,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雖然沒笑,但墨黑的雙眸,目光溫和得猶如這個季節(jié)吹面不寒的微風。楚繹坐在地上,也對他很淡地笑笑,但很快,眼光閃爍幾下,笑意也緩緩變淺,把臉轉(zhuǎn)向了電視屏幕。約摸過了幾分鐘,幾條新聞過去,廣告時間到了。兩個人沉默許久,剛好播出一個廚具廣告,屏幕上兩張臉楚繹都很熟悉,是一對明星夫妻。短短十五秒,兩個人把二人世界和天倫之樂的美妙上演得淋漓盡致,楚繹眼睛盯著電視,笑著說:“他們夫妻倆居然接了這個廣告?!?/br>“你跟他們很熟?”秦佑問。楚繹很快回答,“我剛出道時候跑龍?zhí)椎囊徊侩娨晞?,他倆是主演?!?/br>“祈老師夫妻一直很恩愛,以前在劇組的時候也是,這個廣告他們就是本色出演。”秦佑其實并不那么關(guān)心別人的事,不過楚繹想說,他也愿意一直聽下去。本來以為楚繹還要就這對他來說全然陌生的夫妻說些什么,但楚繹突然笑著轉(zhuǎn)頭看他,“夫唱婦隨,旁人羨之,話說回來,秦叔,你想娶個什么樣的太太呢?”秦佑沒想明白話題怎么突然扯到了他的身上,楚繹話鋒轉(zhuǎn)得很是自然,可是,被楚繹問到這個問題,一瞬間,他心里頭的滋味竟然有些難言,就像有什么鈍器在心臟的位置敲了一下。秦佑本來覺得這種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但楚繹問完就一直保持著扭頭地姿勢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楚繹黑白分明的雙眼澄澈如水,秦佑思忖片刻,坐直身子,目光望向前方的虛空,沉聲說:“這個人要足夠清醒,足夠理智,能接受聯(lián)姻的本質(zhì),不對以后的生活作不現(xiàn)實的期待?!?/br>話也就只能說到這了,楚繹這種對感情兩個字猶如朝圣的性子,秦佑不指望他能理解相敬如冰的婚姻關(guān)系是怎么回事。秦佑也知道自己太過淡漠了,剛才廣告里上演的那種夫妻和樂,他不想要。他接受不了另一個人以任何一種身份對他的任何事指手畫腳,要不是身份和家世決定他必須結(jié)婚,他真想單身一輩子,他并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斷自己的生活節(jié)奏。那種被感情兩個字羈絆得近乎瘋狂的人他見過,那個人用最讓人不齒的方式毀滅了另一個人的人生。當然,他也不屑欺騙一個女人,這種在常人看來不近人情的冷淡,得建立在兩個人事先都清楚明了并且你情我愿的基礎(chǔ)上。否則勢必后患無窮,這也是他到今天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