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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逾卻對這父子二人,向來冷淡。那位祖宗,自從死過一回之后,不僅對趙清明不似從前那般疏離,如今看來對這位趙侯爺也要改變態(tài)度了,只是不只是變好還是變壞。覃牧秋面前的書案上擱著一摞不算太厚的奏折。他自打坐上龍椅之后,批的大多數(shù)折子都是“議”,只有極少數(shù)他覺得無傷大雅的小事上,他才會披“準(zhǔn)”或“閱”。雖然這江山不是他的,他卻也不想平白讓自己荒廢了朝政之事。目光越過奏折,落到趙朔身上,覃牧秋面帶笑意道:“皇長子出生,朕很高興。只是……”他目光一凜,盯著趙朔一字一句道:“因著皇長子的出生,朕這幾日總?cè)滩蛔∠肫鸸嗜ブ恕!?/br>“陛下保重龍體,切莫思慮過重?!壁w朔一本正經(jīng)的打著官腔。“不知道是不是因著沽州之戰(zhàn)中戰(zhàn)死的紅楓營主帥,朕這些日子總是不由想起覃帥?!瘪燎飶内w朔面上并沒有捕捉到任何信息,便繼續(xù)道:“朕記得從前,趙侯爺與覃帥頗為親密,所以便想傳了你來,說說話?!?/br>趙朔并沒有抬眼看覃牧秋,沉聲開口道:“覃帥一世忠君為國,死得其所?!?/br>“可惜偏偏生了個逆子。”覃牧秋開口道,然后起身離開書案…趙朔聞言抬眼看向覃牧秋,面上既有驚訝又有迷惑,不過只是稍縱即逝,他很快便恢復(fù)平靜,垂首不言。“紅楓營主帥戰(zhàn)死的消息傳回中都時,趙侯爺在做什么?”覃牧秋問。“臣在上早朝?!?/br>“趙侯爺可曾覺得惋惜?”趙朔沉默片刻未作答,額角滲出了細(xì)汗。“朕覺得很傷心?!?/br>趙朔抬眼望向覃牧秋,對方面上掛著一絲苦笑,他一時之間判斷不出對方的情緒,便聞對方又道:“趙侯爺七年未曾見過他了,可能猜到他如今的樣貌?”覃牧秋說話間已走到趙朔身前,他面上掛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道:“朕夢見過他,那張臉與朕……”覃牧秋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對方,見對方額角的冷汗已經(jīng)滴了下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道:“那日朕見到太后了,想來若非皇長子出世,朕是無緣見到她老人家的?!?/br>趙朔依舊垂首沉默了良久,才答道:“有些事,放下的確很難?!?/br>覃牧秋聞言略有些失神,隨后道:“朕覺得她老人家對朕疏離的很?!?/br>趙朔依舊垂手立著,不言語。“趙侯爺與覃帥相識較早,聽聞覃帥的夫人當(dāng)年也是絕色美人,只可惜生完第一個孩子后沒多久,便香消玉殞了,想必趙侯爺應(yīng)當(dāng)見過當(dāng)年的覃夫人吧?”覃牧秋問道。“臣見過?!壁w朔答道。覃牧秋圍著對方慢慢踱步,又道:“想必,覃夫人若是活著,應(yīng)當(dāng)是個好母親。可惜了,朕……未曾有緣得見?!?/br>“陛下,世間之事,向來都是如此,難以盡如人意?!壁w朔道。“哎……”覃牧秋嘆了口氣,走回書案前,手扶著案角道:“趙侯爺退下吧,朕累了?!?/br>“臣告退?!壁w朔轉(zhuǎn)身離開,覃牧秋看著對方依舊挺拔的背影,卻突然在心里生出一股悲涼,脫口而出道:“趙侯爺,保重?!?/br>趙朔身形一頓,又拱手謝恩,這才離開凝和殿。覃牧秋看著書案上擺著的兩本,抬手揉了揉額角,心中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和李逾是兄弟。無論是還是單憑長相,兩人的父親都是覃恒,這是毋庸置疑的?,F(xiàn)在困擾覃牧秋的是,自己與李逾的母親是否是同一個人。他從小便未見過自己的母親,據(jù)說,是生下他不久便去世了。若當(dāng)真是如此,便意味著李逾的母親是當(dāng)今太后。依照李謹(jǐn)當(dāng)日說的話,對方知道李逾不是李家的人,而是覃恒的兒子。那么,先帝必然也知道?;蛟S只是因著自己沒有別的孩子,所以迫不得已將李逾留了下來?若是如此,先帝的氣量可是真大。不過,李逾可以留下,而李逾的生父自然是不能留的。所以,父親當(dāng)年的死,是有人從中作梗么?先帝氣不過父親和太后的私情,所以設(shè)計害死了他?太后一直吃齋念佛,或許便是因為此事。覃牧秋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這畢竟是猜測,還不到下結(jié)論的時候。入夜,玄麟入了凝和殿,單膝跪地。覃牧秋的臉隱在晦暗的燭火中,開口道:“你去查一下太后當(dāng)年有孕的記錄,凡事為太后照料保胎及接生伺候的人,能找的都給朕找來。”玄麟領(lǐng)命而去。覃牧秋捏起方才咬了一半的紅豆酥,半晌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皇宮真是個是非之地,覃牧秋心道。第31章身世·中尚府·偏院“已經(jīng)過了一整日了,用得著這么久么?”趙清明皺眉問道。無云面色有些凝重,將毛筆擱到趙清明面前的矮幾上,道:“此毒極為稀有,我一時不敢確認(rèn),所以才多斟酌了些時候?!?/br>“如何解?”趙清明問道。無云望著趙清明半晌沒有言語,趙清明心里咯噔一下,道:“你這么看著我,什么意思?”無云嘆了口氣,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br>“你別和我開玩笑?!壁w清明道:“我什么都沒想?!?/br>無云拿起那支筆端詳?shù)溃骸斑@世間的毒,有的是用來殺人,有的是用來折磨人,還有一種是用來牽制人。最后一種是最難解的,因為施毒者為了不讓對方輕易得到解藥,往往會將解藥配的很刁鉆,甚至有的根本就沒有解藥?!?/br>“那……此毒有解藥么?”趙清明問。無云皺了皺眉頭,道:“有?!?/br>“可是……”無云看了一眼趙清明,又道:“此毒的配制極為復(fù)雜,用了幾味極為相似卻又存在差別的藥材。若不能確定這幾味藥材以及它們各自的劑量,貿(mào)然配制解藥將會有極大的風(fēng)險?!?/br>趙清明沉默了片刻道:“那……你有多大把握?”無云道:“毫無把握?!?/br>“我知道了?!壁w清明起身,又道:“你只管試便是,不到萬不得已……我會另外想辦法。”趙清明有些魂不守舍的回了趙府,尚未回房便被趙端午叫住了。“哥,爹讓你回府后去見他,已經(jīng)等了你半天了?!壁w端午道。“哦?!壁w清明聞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