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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莫以為靈氣越多越好!在這種結(jié)嬰的緊要關(guān)頭,這么多的靈氣灌體,哪怕斯年是鐵打的都會被整個兒撐爆!君清明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思歡劍沖天而起,那靈氣被劈散了一瞬又聚起,根本無法阻擋!這妖都的靈氣不知被聚集了多少年,此時的靈氣漩渦幾成實質(zhì),濃稠到幾乎成為透明的液體。葉妤一聲清嘯,掌中飛起一片瑩白的玉盤,運指如飛,只瞬間就布下一個小小的吸靈陣,可是完全不行!君清明見那靈氣已經(jīng)超斯年體內(nèi)涌去,咬了咬牙,再顧不上其他,眸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上前就一把抓住了斯年的手。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在斯年體內(nèi)瘋狂肆虐的靈氣順著他的手朝他體內(nèi)灌來,速度之快讓他的經(jīng)脈不多時就感到一陣難忍的疼痛。葉妤的眼神復(fù)雜,首次看向君清明的眼神不再那么充滿厭惡之色,她看向斯年,嘆了口氣,再沒有猶豫的時間,上前拉住了斯年的右手。只到底比這個令她討厭的男人晚了一步。秦夙夷也是駭然色變,因斯年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也是活不成的!到底容不得他遲疑,只得在那靈氣席卷刮得他臉上生疼時變作一只渾身皮毛水光油亮的花貍貓,蹦到了斯年的身體上,頓時靈氣洶涌,倒灌進他的經(jīng)脈,一時經(jīng)脈俱裂!他尚是第一次覺得靈氣這種東西這么可怕!平日里死命追求,這原本覺得越多越好的東西,一旦真的這么多這么多,還真是太令人恐懼。孟錦臉色煞白,喃喃道:“……都是瘋子……”然后,他看著那個與他的性命休戚相關(guān)的男人,心里忍不住要淚流滿面了——他憑著這看似強大實則弱小的實力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鼗盍诉@么多年,怎么碰到這幾個兇殘的人類,就這么倒霉!這次若是挺不過去,他竟是要這么冤枉地英年早逝了么……盯著那令他心中戰(zhàn)栗的凝膠狀的靈氣,咬牙道:“算了,就當(dāng)是靈氣作的河好了,不是早年還做過這種夢么!”他翻身變作一條通身紅紋的鯉魚——呃,這喜氣的模樣簡直像是尋常人類過年時喜歡剪的大紅鯉魚窗花,唔,就是那種大紅色,簡直是一模一樣……只是這鯉魚著實大了一些,足足有一條小船大小,他一甩尾巴沖進了那靈氣流中,頓時身上紅色的魚鱗噼里啪啦如雨般往下落,痛得他嗷嗷直叫。斯年卻對這外界之事一無所知,他只覺得忽然間靈氣洶涌,瘋狂涌進自己的身體,還以為這是突破三寶境的正常情況——雖然,痛得令人發(fā)指,渾身的經(jīng)脈都被粗暴地撐開,君子劍碎了一次又攫取靈氣凝聚出劍身,卻又撐爆,然后又顫顫巍巍地凝聚起來。那靈氣蕩滌著他全身的經(jīng)脈,經(jīng)脈俱裂的痛苦讓他幾乎以為自己撐不過去,似乎下一秒就要暈過去,卻只得咬牙撐著!臥槽,不過是晉階而已!看師兄那么簡簡單單就撐過來了,我怎么可以連這一點都輸、得、那、么、慘!絕對不會失??!他努力調(diào)動著這些靈氣,滋潤灌溉著自己破裂的經(jīng)脈,雖然那些靈氣狂暴如海。明明他只需要一條小溪,結(jié)果給他整個大海都灌了進來!臥槽,要不要這么兇猛!晉階竟然這么難!君清明明明說過沒有多少難度的,怎會如此,難道他是為了怕自己害怕而又一次忽悠自己?痛、痛、痛!痛得快要死掉了!但他的身體畢竟不是常人,疼得驚人,恢復(fù)力卻也驚人。經(jīng)脈被撐爆,又愈合,又撐爆,又愈合,如此反復(fù),就如他沉入丹田的君子劍一般,每次被擊得粉碎又堅挺地凝聚著爬起來。斯年不知道在他的身邊,另外四個人同他一般經(jīng)受著苦難,雖是借由斯年的身體,但那些靈氣還是很有一部分涌入了他們的身體。君清明對靈氣的cao控力毋庸置疑,但這狂暴的靈氣卻也一時將他的經(jīng)脈撐得根根斷裂,臉色一時煞白如紙,唇角都溢出一抹血跡,葉妤也是一般,神情十分難看,只她吞下一枚丹藥,臉上浮現(xiàn)一抹不正常的暈紅,另一只手還掐著陣訣,那吸靈陣源源不斷地吸取著靈氣。秦夙夷的處境尤其糟糕,他如今在五人中境界雖與葉妤持平,但到底不若她手段多,靈氣震裂他經(jīng)脈的時候,他頓時幾欲暈去,幸得皇夙貍天生生命力強悍,他又是變作了原身的,才勉強維持著神智。孟錦從出生那時起到現(xiàn)在,幾乎從未遭受過苦難,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他瘋狂拍打著自己的尾巴,想逃卻被這靈氣流困住,尤其靈氣灌注,他掉落魚鱗的地方又生出嫩紅色的薄薄一層新魚鱗,卻又被那靈氣流殘酷而毫不留情地剝下,新長出,再剝下,一遍遍被刮去魚鱗的感覺讓孟錦覺得痛不欲生。覺得自己要英年早逝真是太天真了!這根本就是生、不、如、死啊啊啊啊啊!不知過了多久,那靈氣漩渦才漸漸弱了下來,而此時斯年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一點血色,秦夙夷顫抖著趴在他的肩膀,奄奄一息,君清明與葉妤看著也十分不好,孟錦掉落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如同尋常脫水的魚。斯年只覺得自己的經(jīng)脈比初時拓寬了好幾倍,丹田中的君子劍嗡嗡顫鳴著,發(fā)出幽幽瑩白的光芒,許久才光華盡斂,變成一柄縮小了數(shù)十倍的君子劍,連劍柄上的紋飾都一清二楚。斯年心中一動,便見那柄小劍輕快地翻了個跟頭。咦,這便是他的“元嬰”?一柄劍?不過,這時候他也顧不上其他了,心神一松便覺得渾身沒有一處不痛,直疼得他齜牙咧嘴,身體一前仰就吐出一大口發(fā)黑的淤血來。待得睜開眼睛,才失聲道:“師兄——”四面一掃,“你們怎么了!”葉妤無力地倒在地上,苦笑道:“清歡,我們該問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對?!?/br>君清明艱難地吞下一粒丹藥,只覺得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師弟,你無事吧?”“……我沒事……”斯年一開口就覺得胸口一澀,“呃,結(jié)嬰都是這么痛苦嗎?”這世上居然有這么多人能頂過這痛苦結(jié)嬰成功?……君清明真是對他的話好氣又好笑。秦夙夷見他那副茫然模樣,恨不得蹦起來給他一爪子,可惜的是,他實在沒有力氣動彈。孟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