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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跟你說嗎?”容昕的心情很不平靜,高映蘭看見他第一眼脫口就叫丁夫人,還有這個叫秦修遠(yuǎn)的男孩子,跟他長得有七分相似,還有那個據(jù)說被容老爺子抱走,了無音訊的孩子……容昕的腦子里擠滿了各種猜測,卻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那樣,他豈不是認(rèn)賊作父?想到這個可能,容昕幾乎要被滿心的恨意瞬間侵蝕理智,如果不是還記得潘爺爺教過他,任何事都要有理有據(jù)才能給人定罪,否則都是不公平的。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他的猜測九成是真的。秦修遠(yuǎn)側(cè)身讓容昕進來,然后給容昕倒了一杯白開水,有些臉紅的道,“家里沒有茶葉,喝杯水吧?!鼻匦捱h(yuǎn)雖然是個十三歲的少年,但這并不證明他智商低,容昕身上的衣服和氣度都告訴他,容昕的出身不低。至于為什么一個出身不低的少爺要來找他,他想,這還需要人家來解釋。容昕暫時壓下心里諸多疑問,然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秦修遠(yuǎn),只除了容展鵬跟潘奶奶的那段孽債被他隱瞞,成功看見秦修遠(yuǎn)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之后,才道,“我不能確定這位高女士說得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去找潘爺爺做個鑒定,不管你是不是潘爺爺?shù)膶O子,我都會支持你讀書,直到你畢業(yè)。我知道今天找上門很冒昧,但拜托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的請求?!?/br>秦修遠(yuǎn)沒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也會發(fā)生到他的頭上,他根本沒有理由拒絕這個對他完全沒有壞處的事情,他看著這個跟他長得很像的少年,遲疑的道,“你是我哥哥嗎?”——哥哥。容昕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哥哥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就是魔咒,一個永遠(yuǎn)都打不破的魔咒。“對,對不起,我沒有高攀的意思,只是看你跟我長得很像,剛才又聽你說我還有個哥哥,所以才這么猜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鼻匦捱h(yuǎn)見容昕表情古怪,立刻道歉。容昕對他笑了笑,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這是我自己的問題,其實還有些事情我沒有確定,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無法回答你,等我確定之后再說吧?!闭f不定,他還真的是眼前這個少年的哥哥。作者有話要說: →_→感覺看完這章的小天使都會炸~明天蘇蘇生日,給小天使們?nèi)碌袈鋨~么么噠~~☆、醒悟容昕征得秦修遠(yuǎn)的同意之后,帶著秦修遠(yuǎn)去潘家武館,途中從秦修遠(yuǎn)的口中把秦修遠(yuǎn)的身世套得干干凈凈。秦修遠(yuǎn)的父親叫秦博文,母親叫蘇靜云。蘇靜云,就是潘爺爺那個遺落在外的女兒。從秦修遠(yuǎn)的口中,容昕得知秦博文和蘇靜云都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但卻格外的懂事聰明,而且青梅竹馬的長大,感情穩(wěn)定,從未有過什么狗血的事情發(fā)生在他們身上,所以這也是秦修遠(yuǎn)為什么在初聞身世的時候一臉懵逼,因為他從來沒想過自家兩個孤兒院長大的父母之中,居然有那么牛逼的背景。在海市長大的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哪位名震全國的潘老爺子?就說他班上那些個富家子弟,很多都在潘家武館學(xué)武,雖然只是潘老爺子的弟子統(tǒng)一教他們,而不是正式的收徒,但這樣就足夠讓他知道潘老爺子是個什么存在的人物了。而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居然有可能是他的外公?容昕并沒有告訴秦修遠(yuǎn)容展鵬和丁思雅之間的孽債,秦修遠(yuǎn)自然也不如容昕想的多。蘇靜云會在孤兒院長大,恐怕也是容老爺子打著燈下黑的心思不想讓潘爺爺找到女兒。潘爺爺只當(dāng)容老爺子把人送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根本沒在海市找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孩子可能在海市。容昕心里滋味雜陳。父女在同一個城市幾十年,居然一次都沒碰到過,直到陰陽相隔。他很擔(dān)心潘爺爺能不能承受這個噩耗。余光瞥了眼還算平靜的秦修遠(yuǎn),確定這少年眼中并沒有出現(xiàn)一朝得勢,就飛揚起來的德性,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如果秦修遠(yuǎn)心思不正,哪怕是潘爺爺?shù)耐鈱O,他也會不惜一切手段,把這個人從潘爺爺身邊隔離。秦修遠(yuǎn)確定是蘇靜云的兒子,而蘇靜云到底是容展鵬那個人渣的女兒,還是潘爺爺?shù)呐畠?,只需要一個親子鑒定就能夠證明。但容昕覺得,如果蘇靜云是容展鵬的女兒,容展鵬不可能把她扔在孤兒院長大。所以,蘇靜云百分之九十九是潘爺爺?shù)呐畠骸?/br>但到底事實真相是怎樣,還需要做個鑒定才能確認(rèn)。回去的途中,容昕接到姚賦的電話,被告知高映蘭的安置結(jié)果,容昕心情很不平靜,所以說話也有些敷衍,“我知道了?!?/br>“小昕,你走之后,我問過高映蘭,她說你跟死去的丁夫人長得一模一樣,我猜測,你很可能就是丁夫人女兒的孩子,那個被容展鵬抱走的孩子?!?/br>姚賦一聽容昕的語氣,就知道容昕在苦惱什么,他并不擔(dān)心這話直接在電話里說出口會不會有什么難以預(yù)料的后果,換句話說,他恨不得立刻證明容昕不是容家的血脈,這樣容昕就再也不會對容家心慈手軟。容昕雖然一直說他不會再對容家心慈手軟,但他這個寶貝兒就是個口嫌體正直的人,嘴上話說得狠毒無比,實際上對容家卻屢屢手下留情,否則容昕想要讓容老爺子身敗名裂的方法絕對不下十個。容昕緊緊抿唇,握著手機的手指節(jié)泛白。他覺得,親子鑒定,他也需要做一個……潘家武館在周末的時候是最熱鬧的,因為很多來學(xué)武的都是從小學(xué)起,周末時初中高中的學(xué)生特別多,容昕是潘家武館的常客,這些在武館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看見容昕不管年紀(jì)大小都會恭恭敬敬叫一聲師兄。容昕這回沒有回應(yīng)任何人,臉色雖然不是很難看,卻足以讓人明白這位潘家武館最小的師兄心情很不好。所有人給容昕和秦修遠(yuǎn)讓路,暢通無阻的上了樓。潘爺爺自從被容昕強行拽去醫(yī)院檢查出癌癥后,哪怕已經(jīng)做了手術(shù),他也依然過起養(yǎng)老的生活,每天養(yǎng)養(yǎng)花修修雜草,日子過得好不悠閑。每日來武館,也只是坐鎮(zhèn),再也不輕易出手給新來的學(xué)生示范,五樓是潘爺爺和幾位留在武館師兄們的休息室,其中也有姚賦和容昕的。雖然兩人基本不在這里,但房間也一直給兩人留著。容昕推開潘爺爺?shù)男菹⑹掖箝T時,看見的就是姚賦正在和潘爺爺談笑。“小昕,你來了?”說著,目光落在了秦修遠(yuǎn)的身上,友善的對小少年微微一笑,“你好,我是姚賦,小昕最好的朋友,你叫秦修遠(yuǎn)是吧?”秦修遠(yuǎn)一愣,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