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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個最近干嘛去了?這么久不見人影?我說,工作忙。他們問,樂樂怎么把勢力主給小谷了?我說,他被派到外地新開的分公司當小領導去咯,剛開始比較困難所以應該沒什么時間玩游戲了。他們問,平平呢?平平……我說,平平找了個女朋友準備結婚了,嫂子不讓他玩游戲啦。他們說,那要恭喜他了,可是他為什么不上YY???看不到他聊sao好無聊。我說,他花心成性,嫂子肯定得看著他,你們都懂的。他們說,有道理,還是現(xiàn)實最重要,讓他偶爾也回來陪我們聊聊天啊。我說,好,我?guī)湍銈冝D告給他。黃學平,你聽到?jīng)]?大家都想你了,回來陪他們聊天就算了,會嚇到人家,記得保佑大家開箱子紅就好。再后來,李曦也走了。莊予樂走后他來找過我很多回,哭著求著問我莊予樂去了哪?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樂樂說如果你和他有緣的話還能再相見。于是李曦找陳唯璞簽離職信,陳唯璞沒同意,他說:“我給你三個月假,去把他找回來,這三個月時間也是給你考慮用的,三個月后如果你執(zhí)意要辭職,我再簽字?!?/br>我去送李曦,臨行前他說:“我號交給你,你幫我登記賣了吧,不想賣就留給你玩?!?/br>我說:“我夫唱夫隨,幫你管三個月,三個月以后你要是沒帶著樂樂回來,我再幫你賣了?!?/br>他說:“我一定要找到他,但是不回杭州了,回鐵嶺老家,只要他不介意我們大不了去鄉(xiāng)下躲著?!?/br>我說:“祝你好運,你一定要找到他?!?/br>李曦一臉堅毅地點點頭,轉身離去。送走李曦我看時間還早,就去了趟超市然后直奔陳唯璞家。“我回來了……你這是?”陳唯璞下班回到家看到滿桌子的菜,表情有些詫異,自從黃學平出事以后我就沒再下過廚了。我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洗手吃飯吧!”他親了我一口:“你這么抱著我沒法洗手?!?/br>“哦?!蔽曳砰_他,擺擺手,“愣著干嘛呀,趕緊去趕緊去?!?/br>“好。”他轉身,又回頭看了我一眼,淺淺地笑了。吃完飯刷了碗,我往沙發(fā)上四仰八叉地一躺看著陳唯璞給知心換貓砂,我不禁再一次感慨,哎,我男人長得真好看啊,他是有多瞎才看上我的?陳唯璞換完貓砂洗好手從洗手間出來,靠在門邊抱胸看著我:“周智新,別在沙發(fā)上睡覺,會感冒的,去床上睡。”我向他伸出胳膊。他沖我眨眨眼:“干嘛?”我說:“抱抱。”“好吧?!彼麩o奈地笑了,走過來將我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嘴里還念叨,“你怎么光吃不長rou?浪費糧食?!?/br>我抱著他的脖子不說話。他柔聲問:“怎么了?”我摟緊他的脖子,輕聲說:“無聊?!?/br>“無聊?那我給你找個小三斗斗?”我氣得拍了他一下:“滿嘴沒個正經(jīng),跟誰學的?”他無辜地說:“跟你啊?!?/br>“好的你怎么不學?”“你也沒好的讓我學?!?/br>“你煩死了!”我又拍了他一下。“到底怎么了?”我低下頭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唯璞,我只有你了?!?/br>陳唯璞將我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替我蓋好,親了我的額頭一口,他看著我的雙眼,說:“我也只有你了……乖,別想太多,困了就先睡吧。”“別走?!标愇ㄨ眲傊逼鹕?,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聲說,“別走……”他拍拍我的手說:“我去拿文件,馬上回來陪你。”“15秒?!?/br>“10秒?!闭f完他小跑著出去又小跑著回來,鉆進被窩靠坐在我身邊,他摸摸我的腦袋說,“好了,你放心睡吧,我先把這兩份文件看完?!?/br>“嗯……”我靠過去,盯著陳唯璞看了許久,抬手撫上他的眉毛,我說,“你的輪廓有點深,不像純東方人的長相。”他輕描淡寫地說:“我奶奶是中美混血,不過到我和陳唯瑄身上也沒剩多少了,我們家老大比較明顯。”“哦,你比陳唯瑄好看多了,他就一殘次品?!?/br>“嗯?”他垂眼看我,調笑我說,“我還以為你會跳起來讓我介紹你跟老大認識。”我把手收回來,抱著他的腰:“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的審美讓我只喜歡你,其他男人在我眼里全是歪瓜裂棗?!?/br>他說:“真巧,我的審美也讓我只喜歡你一個?!?/br>“你真有品位?!本褪怯悬c瞎,我緊緊地抱著他。那晚我沒吃安眠藥,一夜無夢安睡到天亮,醒來時陳唯璞還像往常一樣抱著我,我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用指尖輕輕地勾勒他英挺的五官安詳?shù)乃仭?/br>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怕。☆、愛恨糊涂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我和陳唯璞相識兩年零八個月,相戀兩年零五個月,可他固執(zhí)地認為我們從相遇那天就在一起了,所以應該是兩年零七個月。我也懶得和他爭這些,他說了算。多出來的一個月,是我們分手后。我們在一起那兩年零五個月里,沒有吵過架沒有鬧過別扭甚至沒對對方說過一句重話,你對我好一分,我就雙倍回報給你,日子簡單而踏實,激情嘛,咳咳,畢竟我和他都在血氣方剛如狼似虎的年紀,大家都懂的。我知道你們肯定很好奇,以陳唯璞這種人設不可能沒有送上門來的妖艷賤/貨,說實話,有,很多,比我長得好看的,比我聰明的,各方面條件都比我優(yōu)秀的。更何況他那個行業(yè),削尖了腦袋想爬進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在陳唯璞時常帶著我出雙入對,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個感情很好的戀人的情況下,半夜三更的露/骨短信依然沒完沒了,深更半夜的聊sao電話還是無休無止,陳唯璞總會把手機往我面前一推,我不屑地看一眼:“自己解決?!薄芭丁!比缓笏荒槦o辜地把手機關了。這個社會人心浮躁誘惑太多,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一開始就是因為相信他我才選擇了他。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了了,說:“干脆在你脖子上掛塊牌子‘有主物品他人勿碰’得了?!?/br>陳唯璞說:“設計得好看點,我印名片上?!?/br>我問:“會不會顯得我很小氣?”他說:“你要是無動于衷我才傷心?!?/br>我捂著胸口,裝得痛心疾首:“我的內心每天都波瀾壯闊的,生怕你被搶走。”“我摸摸,到底有多波瀾壯闊。”他伸手貼在我的胸口感受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