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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苦笑著小聲說:“怎么會沒有呢?他是我爸爸,養(yǎng)育了我十幾年的爸爸……”姐夫說:“你的家事我不方便發(fā)表意見,不過我勸你一句如果不想被警方三天兩頭請回來吃盒飯的話,最好跟你的養(yǎng)父撇清關(guān)系?!?/br>莊予樂說:“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還有什么關(guān)系不關(guān)系的……”我問:“姐夫,這件事會給樂樂留下案底嗎?”姐夫說:“不會,他只是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我松了口氣:“那就好?!?/br>姐夫說:“問句不符合我身份的話,你們能猜到是誰報的警嗎?”莊予樂說:“知道我身世的人除了我爸的幾個心腹弟兄以外,只有智新、李曦和黃學(xué)平?!?/br>李曦問:“會不會是你爸的弟兄啊?”莊予樂說:“不會,他們是看著我長大的,而且出賣我對他們沒一點好處?!?/br>李曦說:“那,那就只有……”我立馬打斷李曦說:“這個問題以后再討論,你也累了,先回家休息吧,公司那我會幫你請假的,就說你病了?!?/br>庒予樂說:“瞞得住嗎?”我說:“盡量吧?!?/br>趙警官幫莊予樂辦好了所有手續(xù),我們四個人就出來了。姐夫要先回單位,莊予樂和李曦對他千恩萬謝,他說等孩子滿月了讓莊予樂包個大紅包就行;李曦送莊予樂回家去了;我心神恍惚,坐上了回公司的公交。到公司正好11點半,午休時間,上樓的時候迎面遇到了結(jié)伴下來吃午飯的黃學(xué)平和俞小魚,俞小魚笑逐顏開地對黃學(xué)平說著些什么,黃學(xué)平心不在焉沖俞小魚僵硬地扯扯嘴角。俞小魚先看到我,于是跟我招呼說:“智新去哪兒了?”“工地?!蔽业难凵駞s停留在黃學(xué)平身上,黃學(xué)平不自在地笑著。俞小魚問:“哪個項目?。俊?/br>“城北中心。”我仍瞪著黃學(xué)平。俞小魚說:“喲,其實是去找陳總的吧?”我差點脫口而出一句“關(guān)你屁事”,好在忍住了,收回視線看向俞小魚,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我想他了只要一個電話,他立馬會拋下手里所有的事來陪我,我不像某些人,就喜歡自己送上門……呵。”無視神情復(fù)雜的黃學(xué)平和臉色煞白的俞小魚,我從他倆中間擠過去上樓:“借過!”這天下午,黃學(xué)平再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基佬的第六感好久不作祟了陳唯璞明天回北京,早上9點半的飛機,正好是周六,我可以去送他。雖然很舍不得,但為了不讓他為難,我只能強顏歡笑傻咧著嘴,從他回到家開始不停地對他說冷笑話。他笑不出來也看不下去了,輕輕摟住我說:“別裝了,笑得比哭還難看,實在舍不得就說出來。”我沒吭聲,嘴一癟,把臉埋進他懷里。他揉揉我的腦袋:“乖,我今晚什么也不干就陪你?!?/br>我剛想說不如干我吧,再一想還是算了,會更舍不得的,我抬起頭:“陪我玩游戲……”“你這個網(wǎng)癮青年該接受電療了。”他淺笑著親了我一口。“要電也先電你,聽說你墮落的時候玩游戲玩得超瘋狂的哦。”我揶揄他說,“不過你也真是畫風(fēng)清奇,別的敗家子吃喝嫖賭,就你沒日沒夜打游戲,我還以為你說的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多夸張,結(jié)果就是和煤老板兩個人光著膀子邊喝酒邊打游戲邊砸錢喇叭數(shù)起123人民幣玩家一個打一團欺負小平民?”“咳咳。”陳唯璞清了清嗓子,表情略帶尷尬,“誰都有年少中二的時候,能不提了嗎?”“干嘛不提?讓你時刻記住你也是個網(wǎng)癮青年?!?/br>他表示不解:“記住這個干嘛?”我踮起腳尖抱著他的脖子也親了他一口說:“要電療,咱兩得一起接受電療,還必須關(guān)在一個病房?!?/br>他說:“好的,別玩游戲了……”我忙掐了他一把:“想都別想,我今晚回家睡?!?/br>“為什么?”“你明天要早起趕飛機。”“智新……”他故技重施抱著我晃來晃去。我說:“這招暫時無效?!?/br>陳唯璞危險地瞇起眼:“那我要來硬的了。”我摸摸他的腦袋:“你就聽我一回啦,好嗎?”他愣了愣,眨眨眼,迷惘地看著我,我問:“你干嘛?”他說:“你再摸一下?!?/br>“嗯?”我疑惑地抬起手又摸了摸他的腦袋,“像這樣嗎?”“這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被人摸腦袋……”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如果是別人我肯定會發(fā)火,但是你的話,非常微妙的感覺?!?/br>“是嗎?”我又摸了摸他的腦袋,“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他盯著我的雙眼,目光閃爍:“感覺……你讓我干什么我都會聽你的?!?/br>我說:“行,我讓你陪我玩游戲,然后10點送我回家,OK?”他說:“好吧?!?/br>我果然養(yǎng)了一條只有給他順順毛才肯聽話的巨型犬。接著我和陳唯璞打了一場天梯,媽的,又輸了。他問我還打不打,我說打!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他正準(zhǔn)備報名,我們看到辣條月餅在勢力頻道說:“[怒罵][怒罵][怒罵]”我說:“???辣條你說什么?”辣條月餅說:“[生氣][生氣][生氣]!!!”我拍拍陳唯璞:“你給翻譯翻譯?!眳s見他皺起了眉頭,我忙問:“怎么了?”“辣條在流光挖諜報被愛馬仕殺了四次,大爺開小號挖礦挖到哪被錢包的人殺到哪?!标愇ㄨ睂ι衔业囊暰€,“辣條問我們怎么辦?!?/br>“臥槽!愛馬仕發(fā)什么瘋???”我頓時就火了,“辣條老叮鐺跟他無冤無仇的,欺負倉庫勢力沒人撐腰還是怎么的?看我不戳死他!”陳唯璞說:“別,估計就是沖著你來的,你現(xiàn)在找上門,正中他下懷,他們?nèi)硕?,我們打不過?!?/br>“我先去找他問問清楚,他到底幾個意思?我以前還在人妖的時候也沒怎么得罪他啊!”“你先去問問,態(tài)度友善點?!标愇ㄨ蹦闷鸱旁谶吷系氖謾C,不知道撥通了誰的電話。我在勢力頻道問:“大爺你沒事吧?”老叮鐺憋了半天才說:“我沒事,我的小號被殺了幾次?!?/br>我說:“辣條呢?”辣條月餅說:“[傷心]”我說:“好,你們先全部回安全區(qū),這事我來解決?!?/br>我密語愛馬仕,噼里啪啦敲了一堆字,系統(tǒng)卻提示他暫時不接受密語;在地區(qū)門派找錢包的管理,還是沒人理我。我更窩火了,買了一組天下。【天下】芷莘:錢包的人,欺負倉庫勢力一老一少很光榮?這個服你們說了算了?【天下】五仁月餅: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