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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簡單?!?/br>他說:“你打算讓他等多久?”我說:“不如猜他能等多久吧?!?/br>瞎逼沉默了,當然也可能是被李曦打斷了思路,李曦在勢力頻道畏畏縮縮地說:“啊哦,GM說現(xiàn)在的勢力名字沒有違規(guī)內(nèi)容,所以不讓改了……”我……………………媽的,所以剛才那個覺得陽光少年違規(guī)的GM是沒睡醒鬧起床氣嗎?!老叮鐺問:“現(xiàn)在怎么辦?”我說:“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只能這么辦了!”瞎逼說:“我覺得還行。”失戀基佬臉萌,我了個去,還不如陽光少年……我能不能換個勢力???瞄了眼時間,擦,快六點半了,我趕緊跟瞎逼打了聲招呼退隊走人,跑遍幾個茶葉罐經(jīng)常出沒的神石,終于在草原營地附近找到了他的尸體,我對他七星喚魂,他又隔了很久有效時間都快結束了才站起來。我密他說,怎么樣,跟你們勢力主說了嗎?我這小倉庫差打工的人呢。他說,說了,他不同意。喲,跟誰學的?撒謊都臉不紅心不跳?我早問過莊予樂了,茶葉罐根本沒和他提過要退勢力去中立的事。我說,今天再去試試唄,馬上就勢力戰(zhàn)了。他說,以青姑娘不在。我說,你云鬢娘娘在啊,要不我?guī)湍闳フf?他肯定聽我的。他說,那多麻煩你啊,我自己去。半分鐘后,茶葉罐名字旁的粉色“妖”字就不見了,他一臉懵逼站在原地。我沒忍住笑了出來,邀請他加入失戀基佬聯(lián)盟……臉萌,話還沒跟我們幾個聊上兩句,他就說要掛機做作業(yè)去了。我趕緊打電話問黃學平剛才什么情況,黃學平說:“茶葉罐跑來問我能不能去中立待幾天。我說行啊,走吧,別不舍得我們。我看他賴著不想走的樣子,我說要不我送你一程?然后就把他踢了?!?/br>我哈哈哈哈哈拍著桌子狂笑:“不愧是wuli平平。”黃學平說:“那是,我已經(jīng)跟聯(lián)盟所有勢力管理都招呼過了,近兩周最好不要招不熟悉的人。”“嗯?!蔽尹c點頭,不安地說,“……我還是有點擔心樂樂。”黃學平說:“別擔心,他在我家?!?/br>我說:“在你那?!”他說:“是啊,吃好喝好的,這會兒還霸占了我的床正45°仰望天花板思考人生。”我說:“你照顧好他?!?/br>他說:“沒問題,哎,樂仔,你要不要跟智新聊兩句?……哦,智新,樂仔讓你什么都別跟李曦說?!?/br>我說:“嗯,你讓他放心,我不會說的,還有,你千萬照顧好樂仔?!?/br>他說:“雞到啦,掛了掛了,我要組織勢力戰(zhàn)去?!?/br>我說:“傻嗶!祝你被集火到死!”再往后說點,自從茶葉罐加入了失戀基佬聯(lián)盟……臉萌之后就很少上線了,最后干脆和我們說他要暫A,至于有沒有A?誰知道呢,至少把他從人妖踢出來了,終于去了我們一小塊心病。☆、陳唯璞被人嫌棄的一生后來一段時間里我和李曦都忙著城北中心的事沒怎么上游戲,也不知道瞎逼干嘛去了天天魚鉤見鳥頭不見鳥屁股,失戀基佬臉萌只剩下老叮鐺和辣條月餅一老一少相依為命,不知道老叮鐺怎么給辣條洗的腦,辣條居然也染上了挖礦的癮,69戰(zhàn)場魍魎不去戰(zhàn)場浪天天滿地圖挖寶石礦,我要是五仁月餅我得氣死!天下3的事先按下不表,我的生活似乎步上了另一條軌道。黃學平大概已經(jīng)習慣了和俞小魚同進同出,有什么事第一個想到的不再是離他最近的我或莊予樂,而是隔了一層樓的俞小魚。他和我仍是親熱嬉鬧,對莊予樂也加倍關心,可我卻覺得他與我們漸漸有了些隔閡,具體哪兒不對勁,我描述不了。不知道莊予樂是在強顏歡笑還是真的重新振作了起來,他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照常上班工作下班,至少在旁人看來他與平時那個冷艷高貴吐槽帝沒什么區(qū)別。我不放心,偷偷觀察了他很久,我發(fā)現(xiàn)他突然看到某樣事物就莫名盯著它發(fā)呆的頻率越來越高。果然,無論將情緒遮蓋得如何不漏痕跡,也會在不經(jīng)意間被自己的眼神出賣。我們繼續(xù)“冷戰(zhàn)”,我只能在私底下安慰勸解他,但他給我的回答只有“我沒事,我很好”,除了讓他照顧好身體之外,我實在無話可說了。離城北中心封頂?shù)娜掌谠浇f予樂越是忙,后來他干脆整天待在工地幾乎不回公司了,到點徑直去黃學平家蹭吃蹭喝,我偶爾帶上點小酒小菜像做賊一樣溜去找他倆,坐在一桌的三個人貌合神離,我吃我的,他喝他的,你想你的,誰也不說話,最后不歡而散。我一邊要去工廠看著城北中心的施工進度一邊要修改羅馬假日的方案,晚上做夢都是這兩件事,一天夜里我夢到精神堡壘的顏色搞錯了我跑到工廠大喊一聲:“先別噴面漆!顏色錯啦!”我當時就驚醒了;一天夜里我夢到羅馬假日的方案又被盜了,我抱著陳唯璞撕心裂肺地哭,他一把推開我滿臉嫌棄罵我沒用,我坐在地上哭得更厲害了,就把自己折騰醒了,正好凌晨12點45分,睡意全無。摸過手機,翻到臨睡前陳唯璞發(fā)給我的微信,今晚他又要加班,都這個點了,不知道他下班沒。我試探性地發(fā)消息問他:下班了嗎?等了五分鐘他沒回復,我想他大概已經(jīng)睡著了。剛要放下手機,卻收到了他的消息:你怎么還醒著?我說:睡不著,你呢?他說:剛去洗了把臉,現(xiàn)在準備睡覺。我說:又睡公司嗎?他說:是啊,快對這張沙發(fā)睡出感情來了。我說:嗯,你休息吧。他說:你怎么辦?我說:我數(shù)羊。他說:數(shù)知心吧,一只知心跳過來,兩只知心跳過來,三只知心跳過來。我看著手機屏幕笑了,沒想到陳唯璞也會有這么幼稚的一面。我說:你平時睡不著就這么玩?他說:不是,我數(shù)智新,一個智新跑過來,兩個智新跑過來,三個智新跑過來。我說:好的,你慢慢數(shù)吧,再見。他說:你生氣啦?我說:沒有,太晚了,我還是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快睡吧,勿回。他說:好,晚安,勿回。我放下手機翻了個身……媽蛋還是睡不著,都一點了。短信提示音響了,我又拿起手機,是陳唯璞,他說:睡著了嗎?很困的話就別回了。我說:沒有,不困。他說:我陪你聊天?我說:不要,你睡吧,我數(shù)知心。他說:好,勿回。我捏著手機閉上眼……媽蛋依然睡不著,都他媽兩點了。短信提示音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