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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但我不會怪你,是老曹自作自受。可你要明白,我們集團(tuán)的水有多深連我都不知道不敢輕易去試,我只是不想把你卷進(jìn)來。”我抬手錘了他的胸口幾下:“媽的,都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你冷靜點!”他抱得我更緊了些,將臉頰貼在我耳邊,“只要你說不是你,我就相信你?!?/br>“同事不信我,樂樂也不信我,他覺得我為了幫你連他都害了!”陳唯璞輕輕拍我的后背:“別擔(dān)心,因為這件事不適合大張旗鼓的處理,我私下只告訴我家老頭子,說我收到了一封舉報老曹收取DX賄賂的郵件,我一個字都沒提到CCS,接下來集團(tuán)總部會派人調(diào)查DX和老曹,所以公章是真是假都沒關(guān)系,只是這兩張清單要趕快丟進(jìn)碎紙機(jī)里。”說不感動是假的,我抓著他的衣服:“謝謝你?!?/br>“還有就是,回去跟你們老板說,CCS完全可以靠實力,以后千萬不要再做違反廉潔協(xié)議的事了。”“是老曹厚著臉皮向我們攤手的!”“我知道,你們可以舉報他。“現(xiàn)在說這些太晚了……”“也是……那我偶爾假公濟(jì)私一回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我搖搖頭:“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可同事還是不信我,樂樂也不信我?!?/br>“我已經(jīng)讓吉哥在查快遞到底是誰寄出來的,很快就會真相大白?!?/br>我一把推開陳唯璞:“好!叫老司機(jī)快點查,媽的,讓我知道是誰陷害我,我非打死他!”“你的臉怎么了?”陳唯璞撫上我的左臉,不悅地問,“怎么回事?”我一癟嘴,抽抽搭搭說:“不小心撞的?!?/br>“來,你坐這等我一會兒?!标愇ㄨ睜恐易叩缴嘲l(fā)前讓我坐下,他出去又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廳可樂,陳唯璞坐到我身邊說,“把臉轉(zhuǎn)過去。”然后冰涼的易拉罐就貼到了我臉上,我說:“冷冷冷!”他說:“忍著點,現(xiàn)在不冰敷,明天臉就要腫了?!?/br>“哦……”我說,“……我還有個事。”“……你想問關(guān)于這次招標(biāo)的結(jié)果?”“嗯?!蔽尹c點頭。停下手上的動作,輕聲說:“我很抱歉……”我轉(zhuǎn)過頭,看著陳唯璞略顯窘迫的神情,我說:“不用道歉,你一定也很委屈吧?”他勉強(qiáng)地勾了勾嘴角:“當(dāng)然委屈,委屈也只能忍了,智新……”他對上我的視線,眼睛里有光在閃爍,他問:“我能……再抱你一會兒嗎?”我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擁抱,我說:“就一會兒?!?/br>“好?!标愇ㄨ本o緊地抱著我,“智新,謝謝你。”☆、陽光少年陳唯璞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他讓老司機(jī)先送我回公司并再三叮囑我:“千萬沉住氣別和同事吵架別樹敵,回家一定要拿冰袋敷臉上藥膏,家里有藥膏嗎?沒有我晚上給你送過去?!蔽艺f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有有有,臨出門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說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有有有。下樓剛上了車,他打電話來又重復(fù)了一遍。“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有有有痔瘡膏雞眼膏什么膏都有,陳總您忙吧,再見?!睊炝穗娫?,我突然發(fā)現(xiàn)陳唯璞話嘮起來……也蠻可愛的。然后我扒著駕駛座,可憐巴巴地說:“老司機(jī)!你一定要幫我查出來寄快遞的那個王八蛋到底是誰!”老司機(jī)說:“放心吧,周先生?!?/br>“好,我放心,我放心?!蔽易苏?。過了兩分鐘。“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我轉(zhuǎn)身又扒著他的駕駛座說,“老司機(jī)!你一定要幫我查出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寄的快遞!”老司機(jī)說:“放心吧,周先生。”“我放心,我放心?!蔽易苏?。過了三分鐘,我轉(zhuǎn)身爪子剛搭上駕駛座,老司機(jī)說:“放心吧周先生,我一定幫你查出來寄快遞陷害你的那個王八蛋是誰?!?/br>我哭喪著臉說:“你讓我怎么放心嘛!快遞叔叔一天要收多少份快遞??!那個王八蛋既然做得出來肯定不會那么輕易地讓我們查到他!”老司機(jī)說:“我當(dāng)過兵,這點偵查能力還是有的,周先生你就放心吧。”“哦……”我撅著嘴,“你還是叫我智新好了?!?/br>老司機(jī)說:“我也不叫老司機(jī)?!?/br>我說:“吉哥,我這次全靠你了。”“作為交換條件,你也幫我一件事,可以嗎?”“你說!”我一拍胸口,“就算違反亂紀(jì)我也在所不辭!”老司機(jī)猶豫了片刻,語重心長地說:“唯璞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真就是塊石頭,性格不開朗沒什么朋友,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閑暇時間也一個人待著……我嘴笨,不知道該怎么說,智新,你不愿意接受他沒關(guān)系,但是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跟他好好相處?”我問:“他家人……知道他的性取向嗎?”老司機(jī)的表情略顯尷尬:“暫時還不知道?!?/br>我說:“知道了以后會怎么樣?”老司機(jī)沉默了。聽他說起陳唯璞的孤獨已經(jīng)讓我的心口泛起了陣陣酸楚,而這意料中的答案無異于給了我最致命的會心一擊。不是我不想和陳唯璞在一起,也不是我不想和他好好相處,而是我與他之間隔著的現(xiàn)實不允許我這么做,我不忍心看他最終要在我和他的家人之間做出一個抉擇,太殘忍了。我非常勉強(qiáng)地笑了笑:“你也放心吧,只要他不嫌棄,我就是他最好的朋友?!?/br>老司機(jī)欣慰地問:“真是太感謝你了。”我說:“謝我干什么呀,是我謝你才對。”我最該謝的人,是他。回到公司后我直奔老板辦公室,把剛才陳唯璞說的話原原本本和老板說了一遍,他聽完長舒了一口氣:“萬幸啊,這兩次絕路逢生多虧了陳總出手相助,我們一定要謝謝他!”老板問我:“你有什么好主意嗎?”沒有,要不你在我脖子上掛個小鈴鐺把我打包送給他得了。我說:“我也不知道,人家什么都不缺……”老板說:“這倒是……”我說:“盡心盡力配合他工作,別再給他添堵就算最好的謝禮了。”“沒錯沒錯?!崩习妩c點頭,“嘖……不對啊,周智新,這話不該我對你說嗎?”“哎呀忠哥,你就別跟我計較這些了?!蔽覠┰甑刈チ俗ゲ弊樱拔疫€是擔(dān)心,他們集團(tuán)派人查老曹,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吧?”“你cao這心干什么?我們每次給老曹錢都給的現(xiàn)金,他該花的全花了根本找不到憑證?!?/br>“他不會想和我們同歸于盡然后把我們也抖出來吧?”“你覺得收了一家公司五萬跟收了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