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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今天不醉還是人?”我說:“媽的,不是!”庒予樂坐在對面,咬口羊rou串喝口啤酒,淡定地看著我們兩個不會喝酒的人左一口右一口。☆、男人有一個好東西嗎?一般喝醉酒的人會有兩種情況,一是不省人事一塌糊涂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二是腦子異常清楚甚至比平時更清楚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這種時候往往會肆意說出平時不敢說的話干出平時不該干的事,很不湊巧,黃學(xué)平屬于前者,我屬于后者。我喝了不到兩罐就有點上頭控制不住自己了,黃學(xué)平更菜,他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發(fā)酒瘋。黃學(xué)平勒著我的脖子說:“智新,女人,怎么這么難捉摸,哎呦臥槽,我猜她們的心思猜的那叫一個累?。∧阏f說,你喜歡男人是不是簡單多了?”我說:“媽個雞的,簡單是簡單,下半身動物,可男人有一個好東西嗎?”庒予樂說:“你自己也是男的?!?/br>我說:“對啊,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好嗎?我可壞了我告訴你!”庒予樂點點頭:“嗯,領(lǐng)教過了?!?/br>黃學(xué)平痛哭流涕:“我咋這么命苦?。∥议L這么高這么帥!為什么沒有女人愛?!”我說:“我更命苦啊!我有喜歡的人,可是我不敢跟他說啊!”庒予樂夾起一段香腸咬了口:“陳唯璞?你真的喜歡他?”我掰著手指說:“有錢,長得帥,我不喜歡他?我神經(jīng)病啊?!我他媽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這回真栽了!”黃學(xué)平對著墻壁問:“你干嘛不敢跟他說?說!向我看齊!臉皮要厚,媽的,碰到順眼的就上去表白!”我抓過他的手把滿嘴的油往他袖子上蹭了蹭:“媽個雞,表白?表白個溜溜球,他只是兩天,哦,不對,一天半沒聯(lián)系我,我已經(jīng)這副死了老公的寡婦德行就差沒去他公司門口唱小孤孀上墳了!”庒予樂捏起個雞翅膀:“他不找你,你可以找他。”我說:“我找他?說什么?說陳唯璞,老子喜歡你!然后呢?然后就和他好上了?然后萬一哪天他把我甩了,那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攢送我的花圈錢,我家住哪花圈往哪兒送你們都知道的吧?”庒予樂喝了口啤酒:“周智新,你也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喜歡你?”聽到這句話,被我強行壓制在心底多時的不敢正視的癥結(jié)伴隨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無奈與不甘如火山爆發(fā)般灼燒壞所有神經(jīng)徑直沖向我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腦,我再也無法忍耐,我歇斯底里地喊:“是!是我自己一廂情愿一步步把自己往死路里逼!是我犯賤!嘴上說要離他遠(yuǎn)點心里卻希望他能一直關(guān)心我!我也以為他喜歡我,可他他媽從來都沒親口說過!現(xiàn)在他大概覺得沒意思了,玩夠了,煩了,所以懶得搭理我了!他他媽只是閑著逗逗貓??!”黃學(xué)平摸摸墻壁說:“wuli智新喲,哎,你的臉怎么這么硬了,算了,不管了。這些都是你自己猜的,其實你也不知他在想什么?!?/br>庒予樂還是那張冷靜的臉:“不問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br>我說:“那怎么辦?”黃學(xué)平用食指戳戳墻壁說:“打電話問他?。‖F(xiàn)在就打!你的臉怎么這么硬啊?”庒予樂說:“問個清楚也好,今天把事挑明了,趁你陷得還不深難過個十天半個月就能走出來?!?/br>黃學(xué)平指著桌上的雞腿:“對,打,打,打,死個痛快?!?/br>庒予樂說:“你不打,我?guī)湍愦??!?/br>“打……打……麻痹,打就打!我我我自己打!”我頭腦一熱,手忙腳亂地從兜里摸出手機(jī),哆哆嗦嗦翻通訊錄。庒予樂問:“要不要我?guī)湍阏???/br>我一揮手:“不用,老子,老子找到了!找到了!”好不容易對準(zhǔn)陳唯璞的電話,我眼睛一閉按了下去。這是似乎是我第一次主動撥通他的電話,哦,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因為他和司機(jī)走散了,第二次是因為他手機(jī)被偷了……媽的,我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接著是漫長的等待,我希望他別接,一個馬上要被判刑的人,是不會期待法官準(zhǔn)時開庭的。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像錘子,一下下鈍砸在我已經(jīng)卸下了防備的心臟上,太痛苦,我不想等下去了,我說:“沒人接,掛了吧?!?/br>庒予樂一挑眉毛表示無所謂。“周智新?”就在我要掛電話的那一刻,陳唯璞終于接了。聽到他的聲音,我被冰封了一天兩夜的心緒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它一寸寸向上延伸終于支撐不住壓力由內(nèi)往外迸裂,碎片撒了一地,我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他又問了一遍:“智新?你找我有事?”我哆嗦著摸過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壯膽,才鼓起勇氣罵道:“王八蛋!”“……你怎么了?”“你管我怎么了?!”“……你在哪兒?”“你管我在哪兒?!你他媽在哪兒?!”罵著罵著我就哭了出來,邊哭邊喝邊問,“你干什么去了?!臭傻嗶!”你知不知道我很想見你?我很想聽到你的聲音?!他明顯急了,忙說:“你別哭啊?!?/br>我說:“老子就哭!你到底死哪兒去了?為什么不說一聲就玩失蹤?”“抱歉,周日晚上集團(tuán)把分公司所有負(fù)責(zé)人都召回北京開會,青島有個項目出了大問題,所以我連夜趕去走得很急,這兩天一直北京青島來回飛,一下飛機(jī)就開會,開完會又上飛機(jī),實在抽不出時間來……”這是我和他認(rèn)識以來,聽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吧?!澳汩]嘴!”我打斷他說,“時間這種東西隨便一擠就有了,你少上趟廁所就有了!別給老子找借口!”“你是不是喝酒了?”我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喝了??!你你你你管我喝沒喝,好了,知道你沒死就好了,行了沒事了,我我我要睡覺了……頭暈頭暈……”“別啊,還有話沒問呢!”黃學(xué)平對著墻壁喊,“陳總!我們智新想問你是不是唔唔唔!”我隨手拿起一個雞腿塞他嘴里,罵道:“有的吃還這么多廢話!”庒予樂拿過一罐剛開的啤酒遞給黃學(xué)平,他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陳唯璞問:“周智新,你……到底想和我說什么?”我說:“忘了,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我困了要睡覺。”黃學(xué)平一把搶過我的手機(jī)說:“你這手機(jī)電池可以啊,能聊這么久還有電沒有啊?”然后就把手機(jī)的背板給拆下來了。“臥槽!別動!尼瑪索婊的電池嵌在里面你看不到的!”“起子能翹開不?”“拿過來還我!尼瑪拆壞了你賠??!”“哎哎?索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