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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大喇叭終于消停了各回各屋睡覺,我剛躺下,周智美那城北獅又吼得上下五層樓都聽到了:“周智新!你他媽怎么又把黃色同性戀漫畫藏我房間了?!”誰藏了,我不光明正大放桌子上的嗎?一夜無夢。“我要rou包?!蔽覍χ程么髬?號怒目而視,表情神圣不可侵犯。她熟練地夾了兩個包子裝進(jìn)塑料袋遞我面前:“兩個吧?”我嚴(yán)厲地拒絕道:“你別想騙我,絕對又是豆腐包?!?/br>“真的是rou包?!?/br>“是不是rou包馬上就能知道了?!蔽野胄虐胍傻氐芍舆^塑料袋掰開一個,居然真的是rou餡,我說,“算你運(yùn)氣好。”“小周,阿姨想跟你說個事……”她的表情有些猶豫。“嘛事兒?”“阿姨以前是故意把豆腐包拿給你的。”“你終于能認(rèn)識并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這點(diǎn)非常好,有進(jìn)步,所以,你干嘛不給我rou包?”她看看四周,然后小聲對我說:“因?yàn)槟菐滋斓膔ou餡是冰凍rou不是新鮮rou,我怕你吃壞肚子?!?/br>“啊?這樣嗎?”聽完她的話我心里有些泛酸,我這個人吧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而且平時沒少為了這事吐槽她,我不好意思地說,“阿姨,是我錯怪了你?!?/br>她笑笑說:“是阿姨對不住你,應(yīng)該早點(diǎn)告訴你的,但是我一打工的又不能多嘴……”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懂,但是你今天怎么……”“我兒媳婦昨天生娃了,我明天就要回老家照顧他們,今天不說以后就沒機(jī)會了,我會心不安的。”“那你還回來嗎?”“不回來了,還是鄉(xiāng)下好,城里太鬧騰。”“嗯,也是?!蔽业拖骂^默默地啃著包子掩飾自己的冷漠,我對她沒什么感情,她要走了,我沒一點(diǎn)不舍的感覺也說不出挽留或者祝福的話。她說:“小周,阿姨第一眼看到你就特別喜歡你,乖乖俏俏的,真像我家小花?!?/br>小花是個什么東西?男孩肯定不會叫這種名字,難道是她孫女嗎?我雖然不怎么強(qiáng)壯,但一看就是個爺們兒,你說我像個丫頭片子是幾個意思?我抬起頭問:“小花長啥樣?”她從圍裙兜里拿出手機(jī)遞給我:“喏,這就是?!?/br>我湊過去看了一眼……“大媽,你有沒有搞錯,這他媽是只貓吧?!還有,一只白貓為什么要叫小花?!”我指著手機(jī)屏幕上那只正仰天躺在炕上伸懶腰的白貓罵道,“還他媽是只母的!”“你怎么知道是母的?”“它沒有小蛋蛋!”我氣鼓鼓地跑上樓,腳步跺得方圓百里都在震,抽空我也要把自己練得跟老曹那樣胸口碎大石手臂能跑馬,到時候老子一個上勾拳能打懵老曹一巴掌能抽飛莊予樂一個掃蕩腿能踹倒黃學(xué)平一口氣能打二十個陳唯璞,看誰還敢給我找不痛快,呵呵呵呵呵。“哎喲臥槽!我屮艸芔茻!”我蒙頭走路duang~的一下和迎面而來的俞小魚撞了個滿懷,他紋絲不動我卻一個踉蹌往后打了兩個滾屁股著地才停下。“你沒事吧?”俞小魚趕緊跑過來扶我,“摔壞沒?”我搖搖頭抬眼他,他他媽比我還瘦,黃學(xué)平能把他捏在手里當(dāng)牙線使,連他都能把老子撞暈菜……我不禁悲從中來。俞小魚關(guān)切地問我:“屁股很疼?。俊?/br>我說:“還行……”“那你哭什么?”“蛋疼。”“傻瓜,快起來?!彼鑫移鹕?,幫我拍掉衣服上的灰塵,我盯著他的眉眼,嘖嘖,真叫一個柔情似水,黃學(xué)平渣賤蠢直男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么一個賢惠受挨他邊上他居然還要出去沾花惹草。俞小魚拍拍我的肩膀說:“好了,快點(diǎn)去打卡,還有兩分鐘?!?/br>“遵命!”“周智新!”我回頭問:“小魚總還有嘛事要交代?”,他說:“好好工作。”哦喲,那笑容溫柔的,哪指賢惠啊,簡直比我親媽還親。“OK的啦~”我沖他揮了揮手撒腿就跑,心里忍不住暗罵黃學(xué)平真不是個東西,他咋還沒被收拾?丫就該被掛去冰心板塊被扒個底朝天被噴個十幾頁!打完卡剛走進(jìn)辦公室,莊予樂黑著臉咻地一下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伸手一把揪著我的背包將我倒著拖走了,我邊撲騰邊罵:“臥槽,你別拉我包!要拉開線了喂!”莊予樂說:“萬把塊的驢包沒那么脆弱?!?/br>“你知道就好,我攢了小半年買的!快放手!”“背個驢擠公交趕地鐵,全他媽當(dāng)你買的假貨?!?/br>“我樂意!又不是背給別人看的?!?/br>“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廢話,出事了?!?/br>我吃力地扭過脖子看他,他的表情很不對勁,我問:“又怎么了?”“你自己看?!鼻f予樂把我提溜到黃學(xué)平的座位旁,指著電腦。我瞄了眼黃學(xué)平,他眉頭緊皺盯著顯示器,臉色就跟吃了shi一樣難看,我俯下身去,發(fā)現(xiàn)他正在翻冰心板塊的一個名叫“八一八S服那個比豆腐渣工程還渣的渣男YL到底踩了幾條船”的帖子,我打了個寒顫:“臥槽……不會是在八卦你吧?”黃學(xué)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除了我,還能有誰?”我瞪大眼睛,你爸爸個宇宙大西瓜這他媽也行?看來我的厄運(yùn)招來體質(zhì)也是沒誰了,遙記當(dāng)年有個同事說我臉大,他至今不孕不育;后來又有個同事說我臉胖,現(xiàn)在他兒子越長越像隔壁老王,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的,用不著這么快靈驗(yàn)吧?!那我昨天詛咒陳唯璞爛丁丁,不會也……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忙問:“帖子里都說了些什么?”黃學(xué)平生無可戀地?fù)u了搖頭,我抬頭問莊予樂,“都說了些什么?”莊予樂靠在隔欄上冷笑:“全是他在YY群扣扣群sao浪賤的聊天記錄,親親這個meimei抱抱那個妞妞摸摸這個老婆啪啪那個夫人?!?/br>黃學(xué)平說:“不是字面意思,只是我的口頭禪而已啊……”莊予樂說:“誰管你是不是口頭禪,大多數(shù)圍觀的正義路人都會討厭你這種輕浮的腔調(diào),你說了那些不要臉的話,輿論上就占不了上風(fēng)。我提醒你多少回讓你收斂點(diǎn)你都不聽,現(xiàn)在被掛上冰心堂上有百個妹子在關(guān)注你,很光榮吧?”黃學(xué)平說:“我哪知道會有人吃飽了撐的居然去找了四年前的記錄?還專挑我和早就已經(jīng)不玩了的姑娘們的對話,我都忘了這個meimei那個妞妞到底誰是誰,哪個還能出來幫我解釋?這招也太狠了?!?/br>莊予樂搖搖頭:“現(xiàn)在真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br>我說:“先別急,如果只是群里的聊天記錄,那問題不大,完全可以理解為朋友間互開玩笑互相調(diào)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