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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孕婦。”她拍了我一下嬌嗔道:“哎呀!你好討厭啊!”然后腳步呈內(nèi)八字狀跑開了,背影活像一只正在逃命的企鵝,你~追~我~干~嘛~?。考敝菨{?我想我會變成一個死基佬,她立下了不小的汗馬功勞。忙碌了一天無暇顧它,傍晚我關(guān)了電腦準(zhǔn)備下班,黃學(xué)平招呼我和莊予樂說:“過來過來,這周的更新公告出來了?!?/br>莊予樂湊了過去,我整理著桌子懶洋洋地問:“今天這么早?有沒有什么實際性的更新?”黃學(xué)平說:“沒有,就周末喜當(dāng)?shù)臅r裝換了。”“換啥了換啥了?”我背起包兩步跳到他兩邊上。莊予樂說:“喲,虎嘯生風(fēng)啊……”哈哈哈哈哈哈!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哪位開花組的jiejie大發(fā)慈悲啊,終于不是魚躍清溪了,我再也不用帶著瞎逼做喜當(dāng)?shù)斯?/br>莊予樂問:“你抽什么筋?”我說:“我有預(yù)感,今天我一個金玉就能開到天域針!”莊予樂說:“少做夢了?!?/br>我說:“有夢想,誰都了不起?!?/br>我樂呵呵唱著小曲剛踏出公司大門,衣服口袋一震??控?,一股熟悉的不詳預(yù)感襲來,我小心翼翼地摸出手機瞇起眼就像賭神開牌一樣緊張地偷瞄……接起電話我故意大聲說:“喂喂喂喂,我手機沒電了,什么也聽不清呢,喂喂喂喂喂?你說什么?我聽不見!”電話那頭的陳唯璞說:“周智新,你哭什么?”“餓哭的,咦?又聽不見了,沒事我就掛了啊,掛了掛了?!?/br>“我今晚要加班,不能請你吃飯了。”“我也沒答應(yīng)你啊。”“哦,那我提前通知你,下周五你要陪我去一趟S市。”臥槽,一提到S市,老子從黃瓜到菊花的中間段就開始隱隱作痛,沒錯,就是那個自己開車7小時坐大巴6個小時才能到的我前任所在的S市,一想到那酸爽滋味……我苦著臉問:“陪你去S市干嘛?我又不是你的員工?!?/br>“S市有個子公司新開發(fā)的樓盤預(yù)計三個月后交付,我先帶你去看看現(xiàn)場熟悉一下。”“不去!其他組還有比我更rou的設(shè)計,你隨便找一個吧?!眿尩模疫@種事不該先跟老板說嗎,我一小平面又管不著。“但是我在和你老板談其他細節(jié)的時候他非常熱情地向我推薦了你,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嗎?”我哭著說:“去……”陳唯璞輕聲說:“周智新,你怎么每次都非得逼著我跟你來硬的?”“呵呵,男人不硬不行?!?/br>“你這是在暗示我些什么嗎?”“我暗示你媽??!掛了!”“喂?!?/br>“又干嘛?”“你不是信號不好聽不見嗎?”“……我聽你媽啊!”☆、有夢想,誰都了不起。我站在我家天臺狂喊道:“陳唯璞!王八蛋!斯文敗類爛丁??!”一想到上天肯定會感受到我的誠意絕逼會讓他爛丁丁,心里頓時舒坦多了。晚上我剛登陸游戲就覺得不太對勁,平時嘰嘰喳喳的勢力頻道今天安靜的可怕即沒人說話也沒人跟我打招呼,就好像大家一起興高采烈地正談?wù)撝橙藭r當(dāng)事人卻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而在座的只能默契地閉嘴,氣氛很尷尬。門派頻道某個敵對的冰心酸酸地說:“男豬腳上線了?!蔽乙庾R到她可能是在說我,但是我不想搭理她,我問勢力的人:“今天都怎么了?”一群人嗚嗚嗚哭著說:“芷莘jiejie,你終于上來了?!?/br>我說:“你們干嘛啊這是?”莊予樂說:“你來YY?!?/br>我說:“怎么了?”莊予樂說:“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有東西要給你看。”我說:“沒事,你發(fā)吧?!?/br>我看了眼他發(fā)給我的截圖,全是冰心門派頻道的聊天記錄,敵對的幾個冰心一唱一和宣傳我和苦無的事,什么不光氣得他老婆流產(chǎn),他老婆坐小月子的時候還找上門去鬧,差點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結(jié)果自己腳底一滑滾了下來還惡人先告狀跟苦無說是他老婆推的,苦無這沒良心的就把老婆給打了,還要離婚……我拍著桌子說:“艾瑪,這瓊瑤劇里的惡毒女二即視感簡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莊予樂說:“你別笑了,快想個辦法,不能讓她們一直編下去。”我說:“沒事,你們千萬沉住氣放置py,別搭腔?!?/br>他說:“我讓他們都不準(zhǔn)口水當(dāng)沒看到。”我說:“對啊,一沒視頻二沒截圖三苦無早不玩天下了現(xiàn)在人在哪我都不知道,啥證據(jù)都沒有光靠兩張嘴皮上下一磕,會當(dāng)真的腦子才有坑,這種故事哪怕指名道姓拿去冰心堂發(fā)帖子不到一頁就會被反轉(zhuǎn),你信不信?”他問:“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我想了想說:“樂仔,我電話你。”他說:“嗯,走著?!?/br>游戲?qū)ξ叶允窍彩菉蕵?,?dāng)然也是拉郎介紹所,這么多年了里頭的嬉笑怒罵恩恩怨怨從沒影響過我的心情,套用一句老話,關(guān)了電腦誰他媽管你誰誰誰。但是,這回既然涉及到了我的私事,還拉來早已與我無關(guān)的前任鞭尸,多少讓我有些不爽,既然讓我不爽了那事情就沒這么簡單了,我可不是朵圣母大白蓮會輕易善罷甘休。十分鐘后我掛了電話,一切都已經(jīng)跟莊予樂部署好了,就等老鼠踩夾。我無奈地笑了笑,準(zhǔn)備領(lǐng)樹做日常,剛切回游戲就看到了瞎逼發(fā)給我的消息,他說芷莘jiejie帶我刷勇士。我說,臥槽!刷個毛勇士啊。他邀請我組隊,一進隊又重復(fù)了遍:“芷莘jiejie帶我刷勇士玉?!?/br>我問:“你刷勇士玉干嘛?”他說:“除了洗裝備還能干嘛?”我說:“尼瑪拿軍姿洗不就好了?”他說:“沒軍姿。”我說:“買?。 ?/br>他說:“沒錢?!?/br>我說:“你這號是盜來的還是騙來的?”他說:“剛買了幾條秋褲所以最近沒錢?!?/br>我說:“秋褲摻了金線?”他說:“是的,芷莘jiejie帶我刷勇士吧?!?/br>我說:“服了你了,刷刷刷,喊人!”他說:“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昨天去過了,不如你陪我下歸墟。”我說:“璞玉哥哥你耍我呢?你是不是耍我呢?你昨天晚上快10點了才上線的吧?中途還進了把天梯你哪有空刷勇士?”他說:“你怎么知道的?我昨晚上線的時候你又不在?!?/br>cao,我又說漏嘴了,我說:“你管我?到底還刷不刷勇士了?”他說:“哦,我看錯了,沒下過,可以刷?!?/br>我說:“我覺得你該把腦仁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