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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嘛。死魚鉤!老子跟你不共戴天!出了副本我把其他幾個客戶端全關了,馬不停蹄地跑去巴蜀,現(xiàn)在也就只有刷逆天碎片才能讓我開心起來了,就是不知道這么晚了還有沒有團。我在神石旁蹲了老半天只看到原小草在喊67刷碎片來個能拉怪的冰心,我是真不愿意帶她那一團小號,我得累死,后來想想算了,刷完早點睡覺。我一進團,瞎了,不光有一團小號,還有條魚鉤,璞玉居然也在!我說:“我好像刷過了,我還是走吧?!?/br>原小草說:“芷莘jiejie,你今天才剛上線呀。”臥槽,我差點忘了這貨有全服半小時情報網…我說:“我突然很困了,想睡覺,我還是走吧?!?/br>原小草說:“芷莘jiejie,你不是不刷逆天碎片就睡不著的嗎?”你麻痹不能少說兩句?!我說:“我他媽不想刷了還不行???!”璞玉突然開口說:“大概是看沒天機,他怕拉不過去?!?/br>我說:“哈?!我拉不過去?我拉67本的時候你還在洗你的鷹風套鳥頭呢!”璞玉說:“哦?”哦?!哦你個溜溜球啊,媽的,今天老子就咽不下這口氣了!我進副本看了一圈,救命啊,原小草那一團馬糧號里,我跟璞玉一個粉翅膀冰心一個大翅膀翎羽,畫面真是太美了。我又看了璞玉一眼,我說你個大翅膀居然蹭小號的碎片團你要不要臉???想到最后肯定只剩我跟他在打狗男女,我淚流滿面組上他,他說:“早知道這樣你就別退隊了?!?/br>我不想理他,上好本脈,問:“都準備好了嗎?”原小草說:“好嘞~”然后她的那群小號齊刷刷地搓出周常送的門派馬符,我豎起了大拇指,真是有組織有紀律設備精良。我上馬說:“走了,跟好?!比缓髱е寤ò碎T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沖往目的地,右轉的時候……我……尼瑪璞玉居然筆直往前沖了,他一聲:“咦?”然后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傻嗶哈哈哈哈哈哈哈。原小草說:“璞玉哥哥你復活去副本門口吧,一會兒讓芷莘jiejie再去接你一回。”臥槽!我才沒空!我暫時管不了他,先把原小草跟小號們帶到了狗男女那,下線再上來,身邊八個小號全都直勾勾地盯著我。我說:“干嘛?”原小草說:“芷莘jiejie,你還得再出去接一回璞玉哥哥?!?/br>我說:“我才不要!”原小草說:“芷莘jiejie,璞玉哥哥不進來我們就只有你了,你要自己扛自己奶自己打?!?/br>我又環(huán)顧了一圈,我的媽呀,角落里那個78的弈劍還穿著14本的碧海褲子。璞玉說:“我不把剛才的事說出去?!?/br>“……你愛說不說?!蔽彝顺龈北救ソ铀?,我說,“你別亂跑了,直接跟隨我?!?/br>他說:“好。”然后我又拉了一遍小怪,路上他倒挺安分的,結果……我跑到狗男女門外,調氣開八下線,等我再上來的時候,一轉頭,發(fā)現(xiàn)狗男女腳下一地的尸體。我目瞪口呆,問:“怎么了,你們誰開boss了?”璞玉說:“意外?!?/br>原小草說:“你下線后璞玉哥哥沒閃開,然后拉了一群小怪進來,再然后就這樣了。”今天真是太他媽刺激了,真的,我把滿地的尸體一個個拉起來,無話可說。打完本出來,我身心俱疲,看了眼包里的逆天碎片,還是去睡覺吧。剛要下線,璞玉對我說:“你也別把剛才的事說出去?!?/br>我說:“你不想全天下玩家都知道的話不如塞點錢給原小草?!?/br>他說:“好,你刷日鉆嗎?”我刷你媽??!我抹著眼淚關了客戶端。☆、愛不重不生婆娑,念不一不見凈土。躺在床上轉念一想,我懷疑這條魚鉤他媽的一定是故意的,小白都不至于蠢成那樣,什么?代練?你放心找這么個隨時會翻進陰溝里的代練?我被耍得團團轉為什么還不開紅擼他?不管誰主動開紅都會陷入“是他先打的我!”“明明是你先笑我的!”“明明是你!”“反正是你!”“媽的,我打你怎么了?”“你們看!他承認了!”諸如此類的小學生鬧劇中,別否認,你們和敵對之間也一定有過這樣的對話,我可是個有人格有尊嚴出過名的高端噴子,不能做這么丟臉的事;再者,周四演兵當我半血打算開個大毒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從來沒見過的璞玉一個夜狼送回家魂斷里島后我第一時間點開他的英雄榜,看了眼他的大攻命中跟重擊我只能默默地關了網頁選擇自求多福。我的小冰心是沒辦法弄死他了,閱遍基友英雄榜,唯有魂劍小谷可與璞玉一戰(zhàn),明天的勢力戰(zhàn)小谷要是不肯跟我換號玩,我就拐跑他媳婦兒。說到勢力戰(zhàn)就不得不提到敵對,既然提到了敵對就不得不說煤老板,其實煤老板不叫煤老板,煤老板叫凌遲是個全念神明天機,不帶冰心惡心一隊人帶個冰心能惡心一團人,他之所以會產生這種報復社會的想法之所以會跟我們敵對了這么多年,全是因為莊予樂。事情得追溯到75滿級的年代,那時莊予樂還是個小翅膀魍魎,隨了大流全疾加點人稱扛本小能手,某次下啥本來著他已經記不清了,反正就是進了個野團,團里的小天機扛不住boss滅團好幾次,莊予樂不耐煩了,說:“我來吧?!?/br>小天機說:“我都扛不了,你能行?”莊予樂說:“不行我跟你姓?!?/br>小天機說:“那你來?!?/br>十分鐘通本,莊予樂只是對著小天機呵呵一笑,這梁子就莫名其妙地結下了,那個小天機就是煤老板。從此以后煤老板處處跟莊予樂作對事事和他過不去,一掐就是五、六年,現(xiàn)在煤老板別說扛boss了,我們打他都跟刷boss一樣,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他一心想跟莊予樂比身板,可惜莊予樂在75套出來以后就改走全力負傷路線了,煤老板也嘗到了移動boss的甜頭,四圍越堆越變態(tài),然而依舊沒什么卵用,莊予樂一個解體卷照樣爆得他山丹丹開花紅艷艷。這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的,大概只有他兩當中死一個才能解了。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停停走走,我們兩家勢力始終在S服屹立不倒互掐不止打出了真情和真愛,哪天煤老板要是不玩了或者轉走了,樂樂一定會很無聊。煤老板也不是真的靠挖煤起家的,他的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天下走起數(shù)數(shù)一二三再不然就是禮炮刷起你們這群死人妖臭傻嗶,典型一個沒文化沒素質沒修養(yǎng)的暴發(fā)戶,所以我們才叫他煤老板,大家的腦海里是不是出現(xiàn)了一個腦袋大脖子粗肚子賽過老母豬的油膩大漢?當初我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