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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是喜歡師叔的。這么一想,他便有些焦急,想要和思義說清楚,思義卻按著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說話,接著便聽見思義說道:“記得上一次我與你說的話嗎?”思義不等他說完,便如此說道。說完,岳景臣臉上又是一白,他知道思義說的,便是那句‘以后不要再見面’的話。想到那句話,心中便是一痛,還不待他說什么,便感到思義在他身上一點,之后便昏睡了過去。思義看著他睡過去后,看天色已是已經(jīng)是傍晚了,把岳景臣抱起,將他送回了房間。離開岳景臣的房間時,他看了岳景臣一眼,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將岳景臣這樣送回到他的房間。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有些不負責任,每次都是與他歡愛過后,便將他毫不留情的推開。明明決定不能和他有任何瓜葛,卻沒想到有了這一出。好在每次歡愛,他都是身處下方,否則他還得對岳景臣負起責任來。他搖搖頭,快速離開了岳景臣的房間。思義說的話,意思便是希望岳景臣記住自己的承諾,以后不要和自己見面。岳景臣果然遵守承諾,沒有來找過他,只是夜晚依舊會在他院前念。思義的心很軟,同時也很堅硬,面對岳景臣時,他的心便很堅硬,因為這時他若心軟,以后的事,便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在青山劍派待了七天后,思義便打算離開青山劍派。這天祿啟與他暢談了很久,直到亥時三刻,祿啟才放人。祿啟送他回到青山劍派的住處后,還囑咐思義說道:“看這天氣,今晚可能會下雨,記得蓋好被子?!?/br>思義笑道:“知道了,多謝師兄關懷。”祿啟擺手笑了笑,才轉(zhuǎn)身離開。等祿啟走遠了,他才收拾了一番,想到明天便要離開,便打算早點休息。只是突然想起那天答應天青,會去見岳景臣一面之事,現(xiàn)在他有了些為難。自發(fā)生了那天的事,思義既感謝岳景臣,同時對他也有些內(nèi)疚,更加不敢去見岳景臣了。他苦笑,想不到自己終于快要拜托傅清平,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岳景臣。情愛這東西果然不是自己這樣的人能夠觸碰的,上一世的愛而不得,令今生的思義在情愛上很是不自信。他不是不想愛,而是不敢愛。他剛躺上床,岳景臣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思義心中一時不是滋味,但亦是不會說什么。他閉上眼,便打算入睡,卻不想這時外面嘩嘩下起了雨。不時伴隨著雷聲,雷聲很大,岳景臣的聲音卻依舊平穩(wěn)的傳進他的耳中。他不禁想到,這人可有打傘,想到這他突然一怔,他本應目空一切,世事對他來說都是過眼云煙,卻沒想到一件小事,便能讓他心不平靜,他的修行果然還是不夠的。他搖搖頭,閉上眼開始冥想劍意,只有劍才能讓他平靜,讓他明心,很快他便進入了一個玄妙的境界,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劍意,有了一點劍刃,這段時間的磨練,使他的劍意有了劍刃,相信再過不久,他的劍意,便能變成一把真正的劍,這把劍將會鋒利無比,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斬天滅地,霸道無邊。等思義從這奇妙的境界中清醒過來時,屋外依舊下著雨,而岳景臣的聲音也依舊穿過雨墻,進到他的耳中。只是這聲音有了些沙啞,還有些無力。思義面色嚴肅起來,想到曾答應天青和岳景臣見一面,勸導岳景臣一番之事,便讓他最終決定,還是應該去見岳景臣一面,雖然他知道這是為自己找的借口。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發(fā)得紀事好辛苦啊T_T☆、第六十九章他起身披上外衫,打了傘便走進雨天,走進雨中,傘沿很快掛起了雨簾,若是有閑情逸致,倒是可以欣賞一番,但顯然思義沒有,所以美景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他來到院門口,一打開門,尋著聲音便看見了岳景臣,岳景臣好像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依靠在院墻渾身濕透,嘴里卻依舊念著。思義見此一怔,無奈的笑了笑,向他走去。等他走近時,岳景臣只感到雨水突然被什么擋住,然后看到一雙白色的靴子,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在這四濺的雨水和泥土之中,他只覺得這雙鞋靴子白的驚人,迸濺的雨水沾不濕這雙靴子,骯臟的泥土染不污這雙靴子。這雨夜如此紛亂,這雙靴子卻依舊平靜。是這雙靴子太過平靜?還是穿這雙靴子的人太過厲害?這一刻看見這雙靴子,岳景臣心如擂鼓,他好像擁抱這雙靴子的主人,可是他不敢,他害怕從他那如水般柔軟的唇瓣中,說出什么令他心痛的話來。他只是順著這雙靴子,緩緩的看向這個人,當看到思義的臉時,看到思義臉上溫柔包容的笑時,他的眼睛不爭氣的濕潤了。好在他淋了雨,才讓思義看不出來。他怔怔的看著思義,在這風雨中,他看得出神,這雨再也淋不到他的身上,因為已經(jīng)有人為他撐了傘,這個人,便是他午夜夢回的人。只是這一刻他卻不敢說話,他害怕他還是在做夢。突然一個雷聲想起,這聲音響徹天際,將他的神智拉回,也將思義的神智拉回。他看著岳景臣,臉上的笑容有了一絲無奈,“你為何每天晚上,都來這里念?”思義突然開口問道。他的話令岳景臣一怔,隨后緩緩舒了一口氣,說道:“可令人擯除雜念,安定心神,達到身心合一的境界,如果念給你聽,你每晚練習內(nèi)功的時候,便可以事半功倍,休息時更可使你休息得更好?!?/br>他說完眸色一暗,苦笑一下,又說道:“玉嶸師叔,你武功高強,遇事冷靜,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也不需要別人為你做什么,但我想為你做一些事,就算微不足道,就算你并不需要,我還是想為你做?!?/br>這夜如此黑,他的眼卻那么亮,如皎月般純粹。那眼里有太多的感情,太多的言語,使得思義錯開眼,不能與之對視,他害怕他會心軟。他依舊是輕輕柔和的笑著,說道:“確實不需要,所以不要再做這些無用之事。你曾說要報答我,與我約定為我做一件事,我要你做得事,在上一次我便已經(jīng)說過了,希望我們不要在見面,難道你想反悔了嗎?”他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臉上的笑容亦是溫柔寬和,潔白的衣衫披在身上,只顯得他風流雅致,溫文爾雅。只是那話中意思,如鋼刀般鋒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