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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思義可以全神貫注的去愛,為愛而用盡一起生命,用盡所有力量。這一切讓思義顯得多么可笑,多么可恨。思義閉上眼睛,他的師傅做出這件事之前,一定比他痛苦吧?他一定做好了被自己痛恨的準(zhǔn)備了吧?每一次看見他看見自己笑容是,既是欣慰,也是一種痛苦吧?思義苦澀一笑,他不會怪師傅燕長樂,沒有他便沒有現(xiàn)在,浴火重生的自己。當(dāng)初燕長樂將他帶來到飛燕劍派,便是天大的恩惠了。思義突然回想起下午時,燕長樂那苦澀的笑容,莫非他已經(jīng)猜測到自己想了起來?所以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自己向他質(zhì)問了吧?可是自己怎么會去質(zhì)問他呢?他為了自己好而已。思義搖頭,心中無奈,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思義不知道,在他來的時候,燕長樂房間便亮起了燈。在他走了很久依舊沒有熄滅,“咦....”燕長樂嘆了一口氣,眼中有些苦澀,喃喃自語道:“思義,你可會原諒為師?”他說完沒人回答他,他似想到什么,溫柔一笑,如詩如畫的眉眼,成為里這世上最美的畫卷。思義離開之后,沒有回自己的小院,而是去了飛燕劍派的藏書閣,他想要知道,怎么才能讓一個人,忘記從前的一切。到藏書閣,找了很久,才找到有關(guān)的記錄??吹接涗浀臅?,思義細(xì)細(xì)念道:“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識徒奈何....”念到這思義一頓,“忘川河水?”是這個嗎?思義有些疑問,他又繼續(xù)看了下去,‘北方有河,名忘川河,此河可遇不可求,若上一刻此河在你眼前出現(xiàn),你若沒抓住機(jī)會,那么下一刻,他便已經(jīng)消失在你眼前。喝下忘川河水,一世悲歡離合全部忘卻,一切的曾經(jīng)都將化作過眼云煙。’真是這個嗎?思義覺得自己像是看了一部神話的話本。搖搖頭放下書,又想到,若是有了忘川水,自己便可以忘記那人了吧!思義一笑,自己重活一世竟還是如此懦弱,若因為痛苦便忘記這一切,那他重活一世有什么意義?況且這忘川河水,存在世上與否都是一個問題。他找了很久,依舊沒有找到與自己情況相同的記錄,便搖搖頭,整理好看過的書,離開了藏書閣。這些事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既然自己想了起來,便不會再計較了,他也不會依靠外力讓自己忘卻痛苦的記憶,那樣他便白活兩世。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半年,思義每天都很努力練功,他的武功增長的很快,畢竟有了兩世的經(jīng)歷,讓他少走了很多彎路。再加上他上一世練武時琢磨出來的秘技,練功輕松,卻進(jìn)步很快。他時常和燕長樂探討一些上一世在武學(xué)的問題,往往都會大受啟發(fā),對武學(xué)的理解進(jìn)步很是神速。燕長樂對他依舊溫柔又寵溺,不管思義問了什么問題,他都是仔細(xì)認(rèn)真的為思義解答,同時他問思義的問題也在慢慢的增加。這是他們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兩人的相處也越來越亦師亦友。思義在半年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練武的好地方——后山懸崖邊。這日思義練完功,與往常一樣在懸崖邊上練完功后,看天色時,見太陽快要下山,便收劍一步飛到樹頂,準(zhǔn)備看落日,這是思義每日必做之事。落日的美對思義來說,是看多少遍都不會膩的,他在落日中可以體會到很多東西,也會讓他的心胸變得更加寬廣。只是還沒看多久,就被兩個腳步聲所吸引,是誰呢?聽腳步聲,那虛浮的腳步聲,如剛開始學(xué)武的稚童一般,不可能是功力深厚的燕長樂。沒過多久,便看見了來人,原來是一男一女的十一二歲孩子。思義疑惑,他們到這來干什么?思義疑惑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jīng)到了懸崖最邊緣,然后蹲下像想要做什么。突然兩人中的女孩,尖叫一聲,竟然往懸崖滑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求收藏?。?!O(∩_∩)O~~☆、胎記好在那男孩倒是機(jī)警,一下抓住了那女孩的衣角,將女孩拉住,那女孩便掛在了懸崖上,一個孩子的力量能有多大?果然男孩拉住女孩的下一刻,手上便開始打滑,最后男孩終于拉不住女孩,衣角從男孩手中滑出。思義眼睛猛然一縮,只聽見那個女孩叫了一聲眼看著就往下掉,就在要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時,思義運(yùn)起輕功跳了下去,一把抱過女孩,一腳登在突出的崖壁上,一借力就飛上了懸崖,輕松卻驚險的救起了女孩。當(dāng)思義將女孩放下時,另一個男孩“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而剛剛落地的小女孩,也開始跟著哭了起來,思義前世因為自身原因,很是喜歡孩子,遇見孩子便會哄哄,知道怎么哄孩子,雖然兩個孩子,已經(jīng)十一二歲了,但也難不倒他,沒過多久便將兩個孩子安撫好。等兩個孩子終于止住了哭聲,思義才開始問道:“你們兩個是飛燕劍派的弟子嗎?為什么來后山?你們可知道這里很危險?”兩個孩子低著頭,半響才回到:“我們說了,哥哥可不可以不告訴我們師傅啊?”思義微愣,笑著說道:“好!我可以不說,不過下一次不許來這了,太危險了!”思義說完揉了揉兩個孩子的頭。兩個孩子盯了他半天之后,那個小女孩才開始說:“我們是飛燕劍派的弟子,我們是今年才來的,是行清字輩的弟子。我叫清瀾,他叫清堔?!闭f完瞄了瞄燕思義,然后問道:“哥哥你呢?”思義看著兩個孩子濕潤的眼睛,心突然柔軟下來,如果思問在身邊,也該有這么大了吧?思問比自己小三歲,今年也有十一了吧?他對著兩個孩子,微微一笑,目光溫柔的說道:“我也是飛燕劍派的弟子,不過我是行玉字輩的弟子,叫玉嶸。”思義是飛燕劍派第四十九代弟子,行玉字輩,與他臨近的輩分,從高到低依次是終,不,玉,遠(yuǎn),清,流。思義師傅便是行不字輩,叫不違。由此看來他就是兩個孩子的師叔祖。其實(shí)這個名字,雖然起了,但卻很少人叫,師傅一般叫他思義,思義失憶前沒說過自己性什么,只說自己叫思義。后來失憶了之后,更加不會說出自己的姓了。所以他就跟著師傅姓燕,名思義。思義知道為什么師傅不叫他玉嶸,而只叫他思義,恐怕是為了幫思義記住,自己那曾經(jīng)忘了的前塵吧?兩個孩子聽了他的回答,直接愣在那兒了,過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