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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陛下身邊,不知道在干什么。 姚燕燕見元宵好好地靠在奶娘懷里吃奶,就放心地朝著陛下走去,等發(fā)現(xiàn)陛下慘叫的原因,頗有些哭笑不得。 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將寢殿里的宮人都遣了出去,元宵也被奶娘抱著去了偏殿,皇帝陛下見姚燕燕在那里笑,有些氣悶道:“朕這么慘,你居然還笑話朕?” 姚燕燕緊緊抿著唇憋住笑,但視線一落到陛下胸口上,就破功了,坐在床邊哈哈哈笑個不停。 皇帝陛下見她這樣子真的好氣?。∫话褜⑷俗ミ^來扇了一巴掌。 “說!你以后還敢不敢笑話朕?” 姚燕燕還是第一次被陛下按在腿上打屁股,著實愣了一下,沒等她反應過來,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皇帝陛下打著打著還打上癮了,手一邊在她屁股上輕輕拍著,一邊兇巴巴地問,“說!以后還敢不敢?”他嘴上這么問,手上卻忍不住姚燕燕屁股上又摸了一把,又軟又豐滿,手感極佳。 姚燕燕委委屈屈道:“陛下,臣妾疼?!?/br> 皇帝陛下一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不會吧,他力度已經(jīng)很輕了。 姚燕燕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陛下,您是男子,手勁兒天生就比女子大,臣妾身子柔弱,哪里經(jīng)得起您一巴掌,臣妾疼,疼極了嗚嗚嗚……” 皇帝陛下被她嚇住了,趕緊把娘子從腿上抱了起來,正待安慰,忽然被她用力推倒在床上,看著騎在他身上一臉得意的姚燕燕,皇帝陛下意識到,自己有一次被騙了。 姚燕燕哼哼道:“陛下真笨,又上當了?!?/br> 皇帝陛下見她這得意洋洋的樣兒,真是氣得牙癢癢,又愛得恨不得把她抱在懷里揉一揉。他索性癱在那里不動了,無奈道:“是,為夫真笨,又上當了,娘子想怎么懲罰為夫?” 姚燕燕俯身下來,親了親他高挺的鼻子,笑得狡黠,“那就罰陛下,今夜好好服侍本宮吧!” 聞言,皇帝陛下眼睛一亮,把人摟在懷里翻了個身。 …… ****** 天光大亮,城南一間沿街的醫(yī)館后頭,傳出轉(zhuǎn)動轱轆打水的聲音,郁宜歡剛剛做完早飯,正要打水清洗一下昨日剛到的藥草,然后再曬干,忽然就聽見院門被人敲響。 她家醫(yī)館還要再過半個時辰才會開門,因而有些得了急病的人就會敲她家的院門。 郁宜歡還以為是有病患來了,連忙將手在衣服上擦拭兩下,就去開了門,誰料出現(xiàn)在門后的,卻不是病人,而是一名衣著鮮亮、面色紅潤的婦人。 郁宜歡疑惑道:“您是?” 那婦人和善地笑道:“郁姑娘,老身姓杜,我家老爺是工部員外郎李大人,我家夫人相見您一面,就在前面的茶樓里。” 郁宜歡探頭往外瞧了一眼,就到一輛馬車停在巷口處,馬車周圍還跟著幾名仆從,明顯就是富貴人家。 郁宜歡并沒有被員外郎的名頭嚇住,而是生出了幾分警惕,她一手把在門邊,問道:“我并不識得你家夫人,她為何要見我?” 婦人便笑道:“郁姑娘可還記得前兩日在街上為你說話的那對年輕夫婦?我家夫人與那位夫人交好,是特意來尋你的?!边@婦人倒也通透,道:“就在前邊茶樓的大堂里,姑娘若是覺得有哪里不妥,隨時可以喊人。” 大街上到處都是人,倒也不怕他們?yōu)榉亲鞔酢?/br> 郁宜歡這才跟著去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她趕在自家醫(yī)館開門前回來,卻一整日都心不在焉,明顯是有心事。 郁大夫看出來了,但他還在氣惱前日之事,索性就沒問。 到了晚間,郁宜歡才走到他面前,說道:“爹,陛下要招募醫(yī)者入軍營,說是女子也能去,我想……” 招募軍醫(yī)的告示已經(jīng)貼了出來,還有官差敲鑼打鼓在街上宣揚,郁大夫自然也是知道的,聽見女兒動了心思,他立刻拍桌而起,“不準去!” 瞪著面前的女兒,他道:“軍營是什么地方?你一個女兒家跑去那種地方行醫(yī)?叫別人怎么看你?” 郁宜歡道:“女兒進軍營也只是治病救人?誰會說閑話?” “那軍營里到處都是男人,你一個姑娘跑進去,到時候被人給吃了都不知道,誰能護得住你?”郁大夫瞪著女兒,怒道:“自古以來,只有軍妓才會在軍營中久留!你要是如此自甘下賤,我就當沒養(yǎng)過你這個女兒!” 郁宜歡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難聽的話,眼睛里登時就涌出了淚水,她道:“爹,我是堂堂正正走進軍營的,誰也不能說閑話!” “你!”郁大夫抬起手,想要打她,卻見女兒一臉防備地后退了一步,他驚訝地看著她,女兒養(yǎng)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在明面上反抗他。 郁宜歡倔強地看著他,“爹,無論您同意與否,我都一定會進軍營,我不想像我娘一樣,一輩子關在家里,唯唯諾諾,像個奴仆一樣!” “你……”郁大夫氣急,想要再說話,卻見女兒突然跪下,朝他磕了三個頭,而后跑進房間里,再出來時手里已經(jīng)拿了兩個包袱。 女兒從來都膽小老實,還是第一次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郁大夫吃驚極了,不敢相信她真的敢離家出走。 郁宜歡早就準備好要跟著叔伯的商隊外出行商,行禮也都收拾好了,因此這會兒,直接回屋拿了兩個包袱就能出門,她趁著郁大夫不注意,迅速跑到大門口,大聲道:“爹,總有一天您會明白的!” 而后便在郁大夫驚駭?shù)哪抗庵校D(zhuǎn)身離去。郁大夫呆了半晌,才追出門去,卻見巷子里空空如也,哪里還有女兒的身影? 郁宜歡一邊跑一邊回頭望著家的方向,腳步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她一邊走,一邊忍不住掉眼淚。循規(guī)蹈矩了十六年,這是她第一次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心中有擔心,有惶恐,卻也有著對未來的期盼。 她想起了清晨時李夫人對她說過的話,那位夫人曾經(jīng)是宮中的妃嬪,后來她把握住機會,一舉飛出了那座囚籠一般的皇宮,嫁給了如今的夫君,她還在為皇后娘娘辦事,如今家庭美滿,事業(yè)有成。 郁宜歡羨慕那位夫人神采飛揚的樣子,她也渴望成為那樣的人。 李夫人說,如今世道要亂了,也許再過不久,齊國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