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搟面杖如何能抵擋眾人的攻擊,不一會兒,貝堯由主動攻擊,變成了被動防御,手里緊握他的搟面杖,在樓頂兜圈子。近日的晨跑派上了用場,那些人追在貝堯身后,怎么都近不了他的身。貝堯竊喜萬分,溫夜的鍛煉太有用了。他瞅準門的位置所在就要逃走。指揮大局的張磊忠一眼將他的心思看穿,大聲說:“別他們都在一起追,分開,兩邊包圍,把門給我堵上了,別讓這小王八羔子逃了!”欣喜一秒變悲痛,改變戰(zhàn)術的敵人很快抓住貝堯,把人按在地上。被搟面杖打過的人,抽走“兇器”,為自己報仇。張磊忠大搖大擺地走過來,讓他們把貝堯抓起來,接過手下遞來的搟面杖,對準貝堯的肚子就捅。結實的木棍頂端不知道戳在哪個內(nèi)臟上,讓貝堯痛得彎下腰,陣陣作嘔。四肢被人禁錮,強迫他直起來,什么都沒嘔吐出來,身上又被張磊忠用搟面棍抽打。溫夜在校門口等待許久,不見貝堯的蹤影,煩躁地去初中部也沒有找到人。像是心有靈犀般的,他抬頭看了一眼,跟著往樓上跑。踢開天臺的門,溫夜一眼就看到被人固定住打的貝堯,打他的“兇器”溫夜也認得,可不就是被他嘲笑鄙視過的搟面杖嗎。聽到響聲,張磊忠抬頭一看,看到來者是溫夜,下意識的抖了抖。接下來自然不必說,溫夜一拳一腳,輕而易舉地制服了鉗制貝堯自由的人。他徑自走向張磊忠,抬起下巴,霸氣地用拇指指著自己說:“貝堯是我罩著的,我的人都敢動,你膽子不小啊?!?/br>貝堯正處在溫夜怎么來了的呆滯狀態(tài)中,溫夜勾唇一笑,對他說:“臭小子,看好了,老大今天就教你怎么干架!”老大?!貝堯驚呆了,同樣因為這句話驚呆的還有張磊忠,他不可思議地雙目圓瞪,溫夜說他是貝堯的老大,為什么貝堯早上說不是?他媽的,難道老子又被耍了?該死的貝堯,這小子竟然玩陰的!被打得屁滾尿流的張磊忠滿腹怨懟,被溫夜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壓根忘記貝堯說溫夜不是自己老大的這句話是他偷聽來的。貝堯被溫夜帶下天臺,剛才的話歷歷在耳,貝堯看著自己被溫夜拉著的手,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阿夜,你是真的要做我老大?”“廢話!”溫夜翻了個白眼,敢情自己說了那么多遍,都被貝堯當做耳旁風了,“以你的資質(zhì),七八年都練不出來,我不做你老大,你就等著被打死吧?!?/br>回答溫夜的是一陣笑聲,溫夜問他傻笑什么呢,貝堯不做聲,只是傻笑。溫夜看了他一會兒,問:“這次愿意了?”貝堯狂點頭,激動地叫著:“老、老大。”開口后不可避免地結巴起來。回家吃飯,再到寫作業(yè),貝堯每次跟溫夜說話,張嘴就先吐出“老大”兩個字來。他不厭其煩的叫,有時沒事找溫夜,也會傻笑著叫“老大”。溫夜第八次聽到呼喊,抬頭發(fā)現(xiàn)貝堯并沒有找自己的意思后,忍無可忍地揍了他一拳。“沒事少亂叫!”“嘿嘿,知道了老大?!?/br>“……”溫夜哭笑不得,被神經(jīng)質(zhì)的貝堯折磨了一個禮拜后,溫夜嚴令他以后不許叫這兩個字,只能叫阿夜。貝堯不解,抗議道:“你是我老大,為什么不能叫你老大?!?/br>溫夜義正言辭地說:“因為你這么叫會讓我聯(lián)想到楚向東?!?/br>貝堯想,嗯,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距離期末考越來越近,貝堯好幾次因為復習的太晚留宿在溫夜家。有過第一回,后面就相對自然了。溫夜特地去超市買了備用毛巾,早上看到貝堯又在賴床已經(jīng)變得習以為常,洗漱時看到兩套洗漱用具,溫夜想,這大概就是有個弟弟的感覺吧。為期兩天的考試很快過去,依舊是初中部先考,高中部隨后。貝堯不敢打擾溫夜復習,直到他考試的最后一天,才去學校等溫夜。等他的時候,竟然碰到了楚向東。看著徐正和楚向東有說有笑的離開,貝堯問溫夜:“他都不用考試的嗎?”“高三一個月前就高考過了。再說,楚向東出國,沒參加高考。”溫夜勾住貝堯的肩膀,“你考的怎么樣。”“???”貝堯被問得一愣,他來接溫夜的,弄的好像是他在考試,不過也對,溫夜成績那么好,不用問都知道他考得不錯,“還不錯,好多知識點都看過的。”溫夜說:“看過你能做出來才行??!”這句話還真說到點子上去了,貝堯抓耳撓腮嘿嘿笑:“放假就不要再提那些了?!?/br>溫夜斜睨他一眼:“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br>的確,一個星期后要去學校拿成績單,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貝堯的成績比以往前進了十幾名,拿到成績單的時候,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告訴溫夜后,卻換來對方的嘲諷。“成績這么差,還好意思笑!”貝堯抓抓腦袋,訕笑道:“有嘛?”見他擺出自我感覺良好的態(tài)度,溫夜心道,現(xiàn)階段確實不能用高標準來對這人,至于以后,哼哼,有他溫夜在,還不怕練不出來?于是在暑假里,體能、文化課,溫夜兩手抓,兩手硬。到開學的時候,總算讓小慫包貝堯練出男子漢模樣了。初二開學第一個星期五的下午,貝堯的班主任組織了一次家長會。貝mama特地跟同事調(diào)班去參加,貝堯樂呵呵地在班級門口等mama,可他很快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來的家長中,有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其實那些人的動靜很小,不仔細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如果在以前,貝堯十有□□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可生活硬生生的將他變得在某些事情上極為敏感,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人刻意壓低的語氣和或蔑視,或同情的眼神。貝mama來的時候,貝堯非常緊張,生怕mama被這些人刺激到。那次刀傷,在貝mama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無法磨滅的傷痕,幾乎是在提醒每一個人,貝mama經(jīng)歷過什么事。反觀貝mama,她笑臉如常,與以前來給貝堯開家長會對比沒有任何異常,跟李小航的mama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