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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應該心疼加愧疚,甚至竊喜,因為藍奕以前從不會這樣乖巧伶俐,他這個人不冷不熱,除了上床有點意思其他還真沒什么意思。可是我真的不心疼,愧疚有,好笑有,亂七八糟的都有,唯獨沒有心疼。說白了,冷漠。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對啦,對啦,以前是他上我?;叵肫饋頌槭裁磿撬衔蚁?,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我追藍奕很是花了功夫,看得到吃不到,因此中間情人沒斷過,不過那些和張顯昀不同,和藍奕更不一樣。藍奕最看不上我的就是追他的時候還和別人睡,我后來反思過,是我的錯,讓他感覺不公平了,因為藍奕在睡我之前還是處男,作梗的那個,當然是我。他明擺著嫌棄我黃瓜不潔之后,我腦子發(fā)熱就說了自己還有一份貞`cao在,想不起來他那時是開心還是難過了,反正做了就做了。后來我想想,他要是早點同意和我在一起,我是肯為了他不睡別人的。戀人之間,還想在一起的話,對錯不用講究太多的。藍奕顯然不這么想,他睡了我之后估計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非要也去外面睡個七個八個,我當然要管,之后還有其他的事,我總算意識到他或許沒把我當戀人,可是晚了,我那會兒有毛病了。時髦的人都是得憂郁癥,我厲害啊,狂躁癥。可我現(xiàn)在覺得當時狂躁癥下面絕壁是一片沉靜深刻的憂郁,當時那么愛他,狂躁只可能是憂郁的表皮,大概憂郁膨脹到沖破了表皮,我舉起了兇器。我想殺了他,他就不那么蹦跶了。看得出來,藍奕或許生氣卻并沒有十分介意我當時動手,換了個人,配偶拿刀砍自己(雖然沒砍到),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他那副傲嬌樣子(我猜的)。七分生氣和十分怒意是有區(qū)別的。要命,我怎么情商突然高了這么多?。?!不過,我很難過,難過我愛了七年,被邱陽一弄古里古怪的,像被關進了籠子里。我不會ed吧?兩周后,藍奕打電話要求我住回去。“已經重新裝修過了。因為分居的事,我父母最近一直在問,你還是住回來吧?!?/br>我同意了,原因么,自從我告訴江宴老頭暫時可能不離婚的事以后,他就對我吹胡子瞪眼,還說我現(xiàn)在沒毛病了,叫我試試看能不能喜歡小姑娘。我就知道這個老頭賊心不死,噫,這么說他不好,反正住到藍奕那去會自由的多,為什么不同意?再說藍奕這么體貼,我很想知道讓他只是七分生氣的另外三分原因。住回去也沒多么浪漫,我和藍奕是分房睡的,偶爾打`炮還去外面開`房間,家里是個極其純潔的地方。似乎是為了更純潔,我在房間的辦公桌上看到了藍奕打印出來的約法三章,覺得他更可愛了……總共兩條:“一、門禁九點?!薄岸?、婚姻存續(xù)期間不許和他人發(fā)生性`關系?!?/br>以前沒有門禁的,常常三天見不到一次面,至于第二條,其實我一直有遵守,真糟糕,他不會還想睡我吧。我拿著紙條去問他的時候,他在做飯,只能看著他把四菜一湯端到桌子上,擺了筷子飯碗,才能開口。“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點語氣太沖?他給我夾了一塊魚,才說:“字面意思。”“雙向的嗎?”“配偶權是絕對權。”忘了忘了,他輔修過法學。“哦?!?/br>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問我:“我是不是話太沖了?”噫!這是什么畫風……我尷尬的說不出話了都,他大概也尷尬,只能悶頭吃飯。吃過飯以后各自回房間,我摸出手機想給姜學而打電話,想想還是再過兩天,可能是我多想了。我還是很在意,不會真的被邱陽治成ed吧,我暫時是不想和藍奕睡覺,看他嬌羞歸嬌羞,但以他一貫在我面前高破天的節(jié)cao值來看,應該也不會突然又想和我睡了。之前我們三個月沒睡了,加上治病的時間,出院以后到現(xiàn)在的時間,我快一整年沒有性生活了?,F(xiàn)在有空開始想了,可惜只是腦子有想法,身體它純潔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以前最好的yy對象,還被我關在那只籠子里了。要不要找人試試?呵呵,藍奕剛剛才下了禁令。睡覺到一半口渴,我才發(fā)現(xiàn)暖氣打的太足,吸了吸鼻子,干到爆炸,藍奕自己不喜歡在臥室進食,搞得我的臥室里也沒有擺冰箱,只能下樓。打開冰箱,我還以為只會有水,結果看到了一排蘇打水、一排果味牛奶,有點意外驚喜。我雖然是總裁,但也有自己癖好,廉價飲料大概是其一。然而我還是喝了水,畢竟不傻,都這么干了當然要喝白水。藍奕的純凈水特別裝逼,玻璃瓶不說,蓋子還是菱形的,磨磨尖可以戳死人的那種。藍奕那七針就是被同款式瓶子的玻璃片劃傷的,所以說莫裝逼,他要是老實點喝塑料瓶裝的平民純凈水,我就是掀了桌子最多也就一灘水。我喝了小半瓶,感覺差不多了拎著瓶子上樓回去睡覺,路過藍奕的房間,看到里面還透光,就不懷好意的上去敲了敲。沒過多久他就開了門,真絲睡袍,頭發(fā)很亂,皮膚不錯,眼神無辜,“怎么?”我揚了揚手里的玻璃瓶,他面色不太好看,大概也想到了某個血腥的一幕,不過我是不會給他機會繼續(xù)開口的。“我房間的加濕器呢?”他愣了愣,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鼻子,我瞬間酸到想罵娘,最后說了句他大爺。自己伸手一摸,還好沒流血。然后,我們就雙雙來到我的房間,開了全部的燈,開始研究墻壁附帶的加濕器,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我折騰了他這么一把,期間目光無數(shù)次掃過他的喉結、鎖骨、嘴唇,還若有似無的看了他睡袍下修長筆直的腿。什么都沒有,沒有以前那種焦灼感。換作以前,我是一定要扯了他的睡衣帶子調戲一把的。藍奕被江巍看的都毛了,以前不是沒有裸裎相對過,從沒哪次被他看的這么難受。那種眼神是什么鬼意思。是想做嗎?就在藍奕忍不下去想開口的時候,江巍移開了目光,變得正經起來:“算了,明天再找人來修。你去睡吧?!?/br>藍奕咽了咽口水,想說要么去我房間睡,結果江巍做了個請他出去的手勢,結果他出去的時候看到江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只純凈水瓶。他回了房間,也懶得繼續(xù)看文件,直接躺到床上閉眼。然而不到五分鐘,房門又被敲響。是江巍。“我想了想,還是跟你睡吧,太干了?!闭f著他就錯身進了藍奕的房間,摸到了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