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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他立刻兇相畢露:“給吧?給什么啊楚、老、師?”我笑得跟抽風(fēng)一樣。他沒好氣地白我一眼:“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別跟我說不知道G*ay吧是什么???”“額,我知道,我只是好奇……”我看著他的眼神漸漸狐疑起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他怔了下,臉?biāo)查g漲得通紅:“你那什么眼神?。坎辉S亂想!我去那種地方,是因為那里的老板是我表哥!”我心虛地嘀咕:“我什么都沒說啊……”“可你臉上都寫著了!”“……”這時,一個聲音透過麥克風(fēng)傳過來:“現(xiàn)在有請今天的壽星,我們最敬愛的老大蕭凱祁為我們獻上一曲,大家鼓掌歡迎!”我跟著鼓掌。蕭凱祁拿起麥克風(fēng),突然回頭問我:“你有喜歡的歌沒?”我愣了下,看著他發(fā)亮的眼睛,著魔般脫口道:“月半小夜曲?!?/br>“咦?”他有點意外地?fù)P起眉尾:“真沒看出來你唱歌那么難聽,品味倒還不錯嘛?!比缓鬀_站在點歌臺的人道:“喂!給老子點一首李克勤的。”熟悉的旋律響起,凄婉的小提琴聲在包廂里回蕩。我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在挑逗為何只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這晚以后音訊隔絕”……恍惚間,眼前挺拔的身影跟記憶里那道叫我魂牽夢縈的身影重疊,時光彷佛倒退到六年前,同樣是在包廂里,同樣是這首歌,那刻骨銘心的人,用低沉沙啞的聲音深情地唱著我聽不懂的語言。眼前的景物不斷旋轉(zhuǎn),變化著。有什么打開了塵封的記憶匣子,過往一幕幕洶涌而出。——蠢蛋,我……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怎樣?。窟€不樂意是嗎?靠!別人花錢老子還不一定唱呢!——……樂意,樂意!我真是太樂意了!——真乖。——……——你想聽什么?——啊……你決定吧。——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一曲結(jié)束,他睜開眼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后傾身過來,輕輕吻住我的唇。那是……我的初吻。“老師!老師!”有人在不斷搖晃我的身體,我猛地從混亂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一張張或擔(dān)心或困惑的少年面孔,一瞬間分不清哪個才是真的哪個才是回憶。蕭凱祁一臉無措地看著我:“你……怎么了?”包廂里靜若寒蟬,連音樂都已經(jīng)停了。意識到?jīng)]有辰風(fēng)存在的空間才是現(xiàn)實,巨大的悲傷淹沒了我,我不堪負(fù)荷地站起來,抹了把濕漉漉的臉,低聲說了句:“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br>蕭凱祁拉住我的手腕:“我送你。”我一把甩開:“不用!”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狼狽地落荒而逃。辰風(fēng)……辰風(fēng)……辰風(fēng)……精神恍惚地走在大街上,過往的行人紛紛投來驚異的目光,看著衣著單薄,腳穿拖鞋,流著淚走在寒風(fēng)里的我,像在看一個瘋子。不知不覺,走到橋上。風(fēng)呼呼地吹著,我卻感覺不到冷,只是木然地望著幽暗的河面。“辰……風(fēng)……”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著,被風(fēng)吹得支離破粹。用力抓著護欄,支撐著虛軟的身子,體內(nèi)的痛楚不斷膨脹著,像要沖出體外。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一遍遍凄厲地叫著:“辰風(fēng)——辰風(fēng)——柳辰風(fēng)——”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風(fēng)怎么吹都吹不干,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我痛苦地嘶吼著,直到最后一絲力氣也用光了,才頹廢地滑坐在地上,蜷起身子,無助地抱緊膝蓋。背上傳來一陣暖意,有人為我披上一件外套。我猛地抬起頭抓住那只準(zhǔn)備縮回的手:“辰風(fēng)!”“老師,是我……”蕭凱祁眼神古怪地看著我,像憐憫又像困惑。我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才慢慢地松開手。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相對無言。就這么僵持了會兒,他輕輕開口道:“老師,我送你回家吧?!?/br>我像木偶似的被他從地上拖起來,可是四肢綿軟,根本使不上力。蕭凱祁什么都沒說,拉過我的胳膊搭在他肩上,自己半蹲下來,把我背了起來。渾身一震,我呆呆地看著面前并不十分寬闊的背,眼淚再次漫上眼眶。“辰風(fēng)……”我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臉輕輕地貼著那溫暖的背。感覺身下的身子劇烈一顫,腳步晃了晃,又繼續(xù)平穩(wěn)地走著。我滿足地閉上眼,一瞬間彷佛又回到那個初識的夏天。——來,到我背上來!——你……你要背我?——廢話!快點!老子的腿都麻了!——可……可是……——我cao你是女人???婆婆mama扭扭捏捏的!再啰嗦我就把你扔這兒了!——……——媽的,看你瘦不拉幾的,沒想到還挺重的,rou都長哪兒呢?——呀!你……你干嘛?——我靠,你是女人?。磕笙缕ü蛇@么激動干嘛?……“辰風(fēng),你知道嗎?”我哽咽著,輕輕地:“我……好想你……”☆、第九章睜開眼,頭頂上的天花板好似在旋轉(zhuǎn)。我定了定神,感覺腦袋昏沉沉的,喉嚨火燒般的痛,忍不住呻吟:“水……”“你醒啦?”“黑面神”老師的臉好像又黑了,看著挺嚇人的。他把我扶坐起來,喂我喝了點水,再把我重新塞回被窩。我失神地:“我……怎么了?”“怎么?燒壞腦子了?”我困惑地看向面色陰沉的老師。老師狠狠瞪我一眼,道:“昨晚突然一聲不響地跑出去,打你電話還關(guān)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蕭凱祁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好像病了,我這才去把你帶回來。你到底怎么回事?。磕阍趺磿拕P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