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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頻率就很高。 林如海也有些不解:“四皇子邀請我明日散值后,到太子名下的酒樓,他請客答謝我。” 賈數(shù)神情警惕:“太子名下的茶樓?” 這四皇子葫蘆里究竟是賣的什么藥? “他會不會是想拉攏你?”賈數(shù)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靠譜的猜測,“聽說四皇子與太子的關(guān)系愈發(fā)親密,雖然仍舊對皇上言聽計從,私下卻被見到好幾次到酒樓用飯?!?/br> 無論是映畫樓還是話劇院,新事物的崛起總是伴隨著許多質(zhì)疑與針對,賈數(shù)為了杜絕事態(tài)失控真正影響到林家,她在映畫院與話劇院開業(yè)那一個月,幾乎是日日通過異能cao控不起眼的昆蟲動物到里面打探消息,而每次過去與回來的路上,總是會遇上那么一兩次四皇子與太子通過不同的路線進入同一個地方的場景。 不一定是酒樓,兩人做得也很隱秘,賈數(shù)甚至發(fā)現(xiàn)二人同時用兩個身形外貌都十分相像的替身在另一個地方,給自己打掩護。 賈數(shù)一開始并不想去打探這兩個人究竟是達成了什么交易,但總是遇到他們,她就免不了產(chǎn)生疑慮,也忍不住擔憂—— 這些皇子算計皇位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從大局出發(fā),至于會不會殃及無辜的池魚,抑或是將原本無意又參與他們之間爭斗的大臣拖下水,他們可從來不會在意。 更甚于,他們就算將不屬于自己陣營的有用之人當做棋子,也不會放在心上。 總是要防患于未然的。 所以賈數(shù)后面幾次只要遇到兩位皇子其中一個,就一定會跟上去。自然,最后也就知道了兩位皇子已經(jīng)聯(lián)手的事實—— 在太子沒有失勢之前,四皇子全力輔佐太子上位;可一旦啟圣帝放棄太子,太子就要將旗下勢力全部交給四皇子,同時讓他們幫助四皇子奪位。 太子答應(yīng)得很輕松,一是因為他對自己奪位很自信;二也是因為他知道,若自己真的失勢,四皇子這個繼后養(yǎng)子,曾經(jīng)的忠實□□一旦不能上位,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但這些事,賈數(shù)沒辦法將二人的談話細節(jié)都講清楚,所以她只能含混地說“兩人關(guān)系很親密”。 好在林如海懂了她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若桑是想說,四皇子邀請我到酒樓用膳,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替太子拉攏我?” 賈數(shù)點頭:“你如今可是香餑餑。” 若非林如海被啟圣帝困在宮里編書,平日又素有“懼妻”之名,時間稍晚就不會參加應(yīng)酬,再加上啟圣帝偶爾的維護,他這兩年定然會被人拉著到處參加宴會與聚餐,哪兒還有如今的清凈日子? 這些看重里面,小部分是因為林家的產(chǎn)業(yè)——畢竟林家這些年的發(fā)展大家都看在眼里,稍微懂點庶務(wù)之人,便能將林家每月的進項估摸個七八成。 銀子,誰又不愛呢? 更何況如今奪嫡已經(jīng)日漸激烈,啟圣帝的態(tài)度也有些喜怒無常,大家都卯足了勁兒想要摟銀子為各自主公的未來大業(yè)出錢出力。 但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啟圣帝對林如海以及他兩個孩子的看重。 同時,還有他妻子背后站著的榮國公府—— 就算不可能讓榮國公改換陣營,但讓他態(tài)度松動一些,面對其他人的時候放一些水,對其他人來說已經(jīng)是賺了。 在官場,權(quán)勢與皇帝的看重才是旁人拉攏最看重的東西,若只是銀子,他們何不直接到江南多拉攏幾個富可敵國的鹽商?那些人可從來不缺銀子。 林如海對自己的處境也有些了解,只是想到如今地位穩(wěn)固,就算被啟圣帝屢次呵斥,也仍舊將其交給他的各項事務(wù)處理得完美妥當,讓人挑不出意思錯漏的太子,他不太相信四皇子想要見他是為了將他引薦給太子。 因為沒必要。 更何況之前太子也曾試圖拉攏過他,但后來不知什么原因,又沒了下文。 賈數(shù)其實也有些拿不準,但四皇子在太子的酒樓請林如海,她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這事多想無益,兩人很快轉(zhuǎn)移話題。 翌日,林如海散值后,去了四皇子邀請他的酒樓。 “林大人,可算把你等著了?!?/br> 一進門,太子與四皇子就轉(zhuǎn)頭看向林如海,太子臉上帶著笑,看著就讓人心生親近。 林如海頓了頓,走了進去。 席間并不止太子與四皇子,還有林如海的岳父賈代善,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林如海心里一個咯噔,立刻明白,賈數(shù)昨日的猜想成了真。但人已經(jīng)來了,他也沒辦法掉頭就走,只能硬著頭皮坐到位置上。 賈代善看著林如海,神情復(fù)雜。 太子看著二人,笑道:“怎地你們這對翁婿也不打個招呼?” 林如海聞言趕緊起身對著賈代善拱手行禮:“岳父大人?!?/br> 賈代善心里嘆了口氣,對著林如海擺了擺手:“無事,今日是四皇子宴請如海,我與太子只是陪客,如海無需太過多禮。” 這頓晚飯沒吃多久,太子在席間也并未說什么拉攏的話,反倒是四皇子殿下,真的送了他許多謝禮,似乎這頓飯真的只是四皇子為了答謝他才請的。 只是等用膳完畢,太子與四皇子相攜離開,獨賈代善留了下來。 “如海,你是怎么想的?”面對自己的女婿,賈代善也沒那個繞彎子的心思,就算不效忠同一個主公,兩家人的命運也休戚相關(guān)。 林如海嘆氣:“岳父又是什么心思呢?” 賈代善看著林如海,語氣低沉:“就我而言,自然不希望林家蹚奪嫡這趟渾水,這樣的話,就算日后……賈家也有條退路,不至于直接敗落,甚至連命都保不住?!?/br> 不等林如海松口氣,就聽他又道,“只是如今,林家卻已經(jīng)無處可躲。” 林如海瞳孔微縮:“岳父這是何意?” “你可知,如今朝堂之上,還有多少人保持中立?” “多少?” “不足一掌之數(shù)。” 林如海愣?。骸斑@么多?” 賈代善點頭:“就是這么多。剩下四位大人,三位內(nèi)閣大學士,還有一位是首輔?!睋Q言之,都是自身權(quán)勢足夠,就算在奪嫡之中也能確保自己能存活下來的人。 也許日后這些人為了自家后代也會下場,但如今情勢尚不明朗,還無人值得他們出手。 可林如海不同,他如今不過是個從四品的侍讀學士而已。 “你若再不站隊,可能成為眾矢之的?!?/br> 林如海猶豫片刻,問:“若小婿堅定站在圣上身后……” 賈代善笑著搖頭:“如海,你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皇上,也是奪嫡中的一方?!?/br> 只是,皇上的敵人是包括太子在內(nèi)的所有皇子,而那些皇子……就算不是每一個都如太子一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