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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諾斯卻認為這樣對他來講更方便。解決了錮法繩的問題后,塔諾斯開始悄悄前往放置魔法匣子的地方。這種城主大人居住的城堡都是用特殊材質建筑而成,空間系轉移魔法在城堡內是無法使用的,所以即使是塔諾斯在城堡內也只能依靠步行。一路上塔諾斯倒是沒遇見什么突發(fā)情況,他完美躲避過所有的人到達了目的地。只是在看著眼前那道精致的雕花木門時,塔諾斯敏銳地感覺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兒。不管了!塔諾斯暗自咬牙。他都已經走到這一步,只差臨門一腳而已,難道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直覺就讓他轉身離開嗎?他……做不到啊!雖然就這么進去的話或許真的會使他陷入危險的境地,可是如果到了這里他不進去的話……會不甘心啊……塔諾斯深深地呼吸,他緊緊盯著眼前的房門,緩緩伸手、慢慢地打開門——黑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光線從塔諾斯身后照進漆黑的房內,勾勒出青年修長的影子。塔諾斯謹慎地走進去一步,他轉身剛關上房門,四周驟然明亮起來的燈光令他禁不住瞇起了眼。“塔諾斯,”緊接著青年聽見了男人宛如喟嘆的聲音,“果然是這樣嗎……”塔諾斯遮擋住雙眼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閉上眼睛,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Chapter.45野外任務生存小隊被稱作“摩達拉小隊”,因為小隊隊長的名字叫做摩達拉。摩達拉看見被溪澈帶回來的四個人有些詫異,他忍不住蹙起眉頭,趕緊拉過溪澈輕聲問道,“這四個人……是怎么回事?”“這四個人啊……分別是塞恩勒大人、惟森大人、愛莉絲大人、絡絡大人?!毕合蚰_拉一一介紹。“可是伊迪大人給出的‘邀請名單’上似乎沒有他們吧?”摩達拉疑惑地問道。“確實沒有呢?!毕好佳蹚潖?,“他們是我額外邀請的人哦?!?/br>摩達拉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沒有繼續(xù)提出疑問。溪澈雖然看起來只是個小女孩兒,但是深得布萊特大人和伊迪大人的信任和器重,他是沒有資格去質問溪澈的。塞恩勒看見臨時加入到摩達拉小隊的高階魔法師時有些驚訝,因為這些高階魔法師的名字居然大多數都是他聽說過的——第四城的城主大人東尼亞,第五城的城主大人愛特,第七城的城主大人瑪德,第九城的城主大人比蓋,第十城的城主大人巴拉克。塞恩勒再次見到雷諾時還是挺詫異的,并不是因為在這種時候見到雷諾,而是因為……雷諾的雙眼居然瞎了。不過詫異歸詫異,事實上塞恩勒并不喜歡雷諾那雙和惟森異常相似的眼睛,所以雷諾再也無法睜開雙眼對于塞恩勒來講其實是一件挺值得高興的事。“原來你沒有殺掉雷諾么,塞恩勒。”惟森目不轉睛地盯著不遠處安靜地站在瑪德身旁的雷諾。塞恩勒神情無奈地回答道,“抱歉,這確實是我的失誤呢,寶貝兒。在那個時候我以為雷諾已經死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是怎么活下來的?!?/br>“沒關系啊,塞恩勒?!蔽┥p笑起來,笑容顯得格外天真無邪,“既然雷諾還活著,那就讓他再死一次好了?!?/br>惟森一直都相信自己是善良的,盡管這種善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怯懦。但是對這個一度想要毀掉他殺掉他的兄長大人,惟森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當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惟森自嘲地笑,盡管平時表現出性格單純心地善良的樣子,可他骨子里果然還是有殘忍和冷酷的成分啊……但是塞恩勒并不覺得惟森這句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微笑,“寶貝兒說得也是呢?!?/br>塞恩勒和惟森對話的聲音并不算小,所以不遠處的雷諾當然聽見了。雷諾暗自咬牙,但是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異樣,因為他在瑪德面前用的名字一直都是“尼諾”,無家可歸無處可去無依無靠的、可憐的尼諾。即使上次在奧爾城他借用瑪德的力量去戲弄惟森,用的也是“他曾經也想這樣戲弄我”這種理由。幸好瑪德對他的話一向都是深信不疑的,聽他這么說瑪德也就縱容了他的“惡作劇”。盡管因為雷諾這個“惡作劇”,瑪德的損失頗為慘重……“那么要過去打個招呼么,寶貝兒?”塞恩勒輕聲詢問少年。“有這個必要么?”少年眼角微挑,斜斜地朝他看過來,“我討厭他,他也不喜歡我,更何況現在他也看不見我了不是么……”“唔……難道寶貝兒不認為這種時候很適合幸災樂禍或者是落井下石之類的么?”塞恩勒瞇眼微笑,因為少年勾人的目光而蠢蠢欲動的指尖輕輕劃過少年上挑的眼角。“沒有這個必要?!鄙倌暾f話的語氣涼涼的,連帶看向塞恩勒的眼神也涼颼颼的,“塞恩勒,你考慮的事情還真是多啊……”“不,事實上是寶貝兒太善良了呢。”他的主人還是太純良了,明明看見厭惡的人落魄,他的主人居然一點兒幸災樂禍或者過去落井下石的想法也沒有,只是冷冷地說著“既然還活著那就讓他再死一次好了”……果然是干凈純良的冷酷、和天真無邪的殘忍??!真不愧是他的主人——他家寶貝兒。**“塔諾斯,果然是這樣嗎……”燈火通明的房間里,賽斯爾面無表情地坐著。他瞇眼,緊緊盯著不遠處身姿修長的青年,眼底漸漸冷凝成一片冰封。這種時候塔諾斯反而笑了出聲,他放下手,露出金色的發(fā)絲后面一雙漂亮的眼睛,“賽斯爾,所以你是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的對么?”賽斯爾緩緩搖頭,“我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明明料到遲早會有這一天卻還這么固執(zhí)地將我囚禁在你的身邊……賽斯爾,我應該說你太過驕傲自負還是應該說你簡直愚不可及呢?”“或許我是真的愚不可及吧……”盡管賽斯爾的目光已經凝結成冰,但他的嗓音仍然低柔和煦,“而我最愚蠢的——就是我對你居然愛得那么深那么沉,讓我甚至愿意嘗試去相信你是心甘情愿留在我的身邊……”“心甘情愿?自欺欺人很好玩么,賽斯爾?”塔諾斯冷笑,“在你屠殺了我整個家族以后,這個詞語就再也不可能形容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