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賬。”等書房的門“咔噠”一聲闔上,趙無眠才開口道:“不是?!?/br>“我……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樣子,喜歡過什么,經(jīng)歷過什么。“你不會直接問我嗎?”懟天懟地小能手謝硯再次上線,“難不成別人還能比我自己更了解我以前是什么樣子的?”謝硯快被氣死了,他當(dāng)年因為季拜言眾叛親離,家里不認(rèn)他,葉衷寒怒其不爭,他自己也放浪形骸得不成樣子……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季拜言又來給他添堵,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想聽你說?!壁w無眠摸著他手腕上的串珠,順從了自己心,“我會嫉妒?!?/br>哪怕知道謝硯送給季拜言的手串和送給他的手串不是同一串,哪怕知道意義不同,他也一樣的嫉妒,一樣的介意,一樣的,想要毀掉這個東西。但他忍住了。他還記得謝硯那晚喝醉了無賴的靠在他肩頭說“今晚月色真好看”時微醉的模樣,記得他背了一路的風(fēng)花雪月,也記得他留下手串時壓著的紙條上那句字跡漂亮的“匪報也,永以為好也”。他舍不得委屈辜負(fù)謝硯的真心,卻又實在做不到不介意,只好把手串戴回謝硯的手腕上。他的頭腦告訴自己這樣的做法很幼稚,但他的心卻在偷笑。偶爾他也想遵照內(nèi)心生活,所以這一次,他理直氣壯的無理取鬧了。客廳里謝硯和趙無眠都沉默了下來,謝硯氣得手都有些不受控制的發(fā)抖,聽到趙無眠這句話,眼眶發(fā)紅,繃著的嘴角一松,就笑了出來。只是這個笑不像往日里那么沒心沒肺,而是神色復(fù)雜,還夾雜著一點難過:“你嫉妒也沒辦法?!?/br>“我當(dāng)年做過很多蠢事,這兩年風(fēng)流債也不少,你要是為了這些陳年舊賬……”握著的手腕被松開,謝硯還沒把話說完,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趙無眠似乎是嘆了口氣,下頜抵在他的肩上,很輕的,蹭了一下:“謝硯?!?/br>“你不蠢?!?/br>他繼續(xù)道:“是我不對,我不該去見季拜言,但你也不對,不該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我們扯平。”作者有話要說:謝石見:喵喵喵???還他媽有這種cao作?第39章第三十九章謝硯沉默著沒說話,趙無眠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謝硯的心思其實不難猜,何況他自己剛才也說了,趙無眠恍然想明白了關(guān)鍵,有些無奈的抱緊了謝硯:“我不介意你以前是什么樣子,但我遺憾沒有早點遇見你?!?/br>慎羨不是沒跟他講過謝硯的放浪形骸,如果真的介意謝硯睡過多少人,和多少人不清不楚的曖昧過,他從一開始就不會和謝硯在一起。嫉妒歸嫉妒,吃醋歸吃醋,在他眼里沒有陳年舊賬,只有謝硯。謝硯就是謝硯,干干凈凈,從里到外,從身到心,都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謝硯。他不善言辭,也不習(xí)慣把情愛都掛在嘴邊,想起當(dāng)初才在一起的時候說謝硯跟誰玩都可以的混賬話他簡直想揍自己一頓。大概就是因為他的沉默,他的不在意,他的擅作主張,謝硯才會那么沒有安全感吧?這么想著,他拉著謝硯的手,按在了胸口:“它想跟你說句話?!?/br>趙無眠的心跳得有點快,謝硯也是。他確實是怕了,畢竟他把余生都拿來跟趙無眠賭了,他根本不敢想如果趙無眠介意他過往的荒唐,質(zhì)疑他的真心,他要怎么辦。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有些自欺欺人的覺得趙無眠這樣什么事都在放在心上也挺好的,直到今天,趙無眠跟他說,嫉妒。他是高興的,高興的同時,又覺得害怕。他能怎么辦,以前作的孽他一點辦法的沒有,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冷靜一點,不應(yīng)該這么敏感,可他真的怕……掌心里傳來溫?zé)岬捏w溫,還有有力的心跳,謝硯閉了閉眼,啞著嗓子問:“說什么?”“我愛你?!?/br>……書房門被推開的時候,祝三愿正因為微信群聊里沈歡和羅揚的落井下石和幸災(zāi)樂禍煩躁的揉了一把頭發(fā),然后頂著亂糟糟的雞窩頭就和謝硯的視線撞上了。謝硯靠在門邊,有些嫌棄的“嘖”了一聲,“發(fā)際線本來就堪憂了,還扯呢?”祝三愿反應(yīng)了兩秒,一邊把頭發(fā)重新捋順了,一邊噌的一下站起身:“四寶啊……”“行了?!敝x硯打斷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下不為例?!?/br>他和季拜言的那堆破事馮新雨并不知情,祝三愿夾在中間,也難做。“說說吧?!敝x硯慢條斯理的把門反手關(guān)上,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在書桌對面坐下,擺出了一副好好聊聊的神色,“你們今天聊什么了。”“也沒聊什么。”祝三愿又重新坐下了,稍微松了口氣,“就季拜言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你家趙醫(yī)生從頭到尾,就說了三句話?!?/br>“三句?”謝硯摸了摸手腕上的珠串,瞥了他一眼。“趙無眠,謝硯的男朋友。”祝三愿笑著伸出了左手的食指,右手食指在上面敲了敲,又伸出了中指,“季拜言,你和謝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雖然祝三愿只是用陳述般的語調(diào)念出來,但謝硯還是沒忍住勾起了嘴角:“還有一句呢?”祝三愿數(shù)出了無名指:“季拜言說你送他的手串他沒丟,還說你以前經(jīng)常送他小玩意討他歡心?!彼又?,“你家趙醫(yī)生啊,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拿小玩意送我討我歡心。他送我的,都是他的真心’?!?/br>“嘖嘖嘖?!弊H秆b模作樣的捂了捂牙,“酸死了。”最后一句祝三愿是故意學(xué)著趙無眠的調(diào)子說的,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他夸張的表情和語氣完全取悅了謝硯,謝硯撫了下唇,笑道:“明明是甜的。”“甜甜甜,全世界你們最甜。”祝三愿“呿”了一聲,旋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感慨了一句,“你們家趙醫(yī)生太兇殘了?!?/br>“季拜言說了半天你們當(dāng)年有多恩愛,你對他有多好吧啦吧啦的,你們家趙醫(yī)生超淡定的,隨手解了顆衣扣,季拜言瞬間就啞巴了?!?/br>“接了顆衣扣?”“哦不對,是兩顆?!弊H敢娝麤]反應(yīng)過來,頓時有些無奈提醒道,“玉章?!?/br>謝硯怔愣了一下后大笑起來:“誒,他怎么……”原以為能聽到趙無眠說他會嫉妒已經(jīng)是天方夜譚了,不成想這人在季拜言面前,還能做出宣告主權(quán)的事兒來。想象了一下季拜言看到他的玉章戴在趙無眠脖子上的臉色,謝硯心頭堵著的那點氣也徹底順了,甚至還有些想感謝季拜言。畢竟,他能聽到趙無眠的真心話,能徹底放下心里那些不時就冒個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季拜言功不可沒。“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