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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就是比他高個二十公分么,為什么給自己帶來了這么可怕的壓迫感?坐在沙發(fā)上,對方能夠完全覆蓋住自己的感覺,實在不那么愉快,像小孩子似的。不過司馬晴到底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他冷靜的轉過臉去,找出來弗洛里安給他圈下的那個點。蘭斯之前說是以第一個點為核心,攻擊其他的部分,但是現(xiàn)在弗洛里安攻占下來的第二個點,從星圖上看,離第一個點的位置已經很遠了,中間間隔了好幾個同樣的關鍵節(jié)點。不過這個光點對應的位置,司馬晴看著有些熟悉,事實上,他去過那個標志性建筑不止一次,那是白鹿星的行政區(qū),司馬晴作為一個想要加入帝國的公民,在那里接受過培訓。不僅僅是移民管理所,那里還是白鹿星首席執(zhí)政官跟他的下屬們辦公的場所,是白鹿星的政治核心。一個是商業(yè)中心,一個是行政管理中心,這兩個地方按道理來說,都是安全防護最為嚴密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他們對應的星網節(jié)點全部被弗洛里安他們攻占了下來!就算是對星際的網絡通訊技術幾乎一無所知的司馬晴,看向弗洛里安他們的眼神里,都滿是震驚。不過弗洛里安似乎已經習慣了收到別人震驚佩服的視線了,他鎮(zhèn)定自若的打開自己的光腦,熟練的輕松敲擊,不到一分鐘就點出來了一張光屏,把它拉出來指給司馬晴看:“這是今晚離開白鹿星,去往其他星球的飛船總數,內里至少有三萬擁有白鹿星常住居民身份的人。與日均人口出入量相比,這個外出人口的曲線明顯升高到不正常,扣除掉些許誤差值,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差不多一萬名?!?/br>看著那張滿是白鹿星各大宇宙港的記錄旅客身份的機密資料的光幕,司馬晴幾乎已經麻木了,連星網節(jié)點他們都能輕松破解,打開這種宇宙港的后臺信息,當然更加簡單……只是他沒料到這么輕松罷了。這就是五百萬星點價值的效率嗎?跟司馬晴之前那些天的努力相比,實在是強得太多了。沒有網絡,不僅是在地球會讓人感到十分頭痛,在星際更是一種可怕的風險。這些人都清楚,那些隱藏在星網中的頂級星客,又擁有這樣可怕的技術,一旦對某個星球出手,那么不達到他們的目的,是絕不會就此罷手的。他們肯定還會繼續(xù)對白鹿星展開攻擊,為了避免受到這種攻擊的干擾,許多小公司干脆連夜去往了周邊的其他星球,等局勢穩(wěn)定了,再搬回來。在白鹿星上的星網維護人員焦頭爛額的加班,并且舍下面子,瘋狂的向周邊星球還有上級進行求援的時候,司馬晴跟著弗洛里安他們,享受了又一段悠閑而美味的時間。蘭斯這回不知道烤的是什么rou,反正星際里的食材,司馬晴現(xiàn)在是分不清楚的,就毫無顧忌的吃吃吃了。外層香脆,內層柔嫩多汁,咸淡的味道也是恰到好處,把烤rou上的醬汁拌進口感有點像面條的主食之中,鮮得司馬晴都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只是此時臨近深夜,蘭斯準備的分量不多。司馬晴吃起來就更為珍惜了。他現(xiàn)在開始認真的考慮,等白鹿星毀滅之后,再沒有落腳之處的他,要不要死皮賴臉的跟著弗洛里安他們,既不用還那五百萬星點,又能繼續(xù)品嘗蘭斯的手藝,當然,如果他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就更好了。在白鹿星周邊星球的星網值守人員,跟著白鹿星的同事一起煎熬的加班的時候。吃過美食的三人,還優(yōu)哉游哉的喝了一小杯,不知道什么品牌的酒。在一點點微醺的陶然之中,在得知白鹿星即將面對的命運之后,就再沒有睡過一天安穩(wěn)覺的司馬晴,終于放縱自己,沉沉的睡了過去。對,沒有看錯,就是小學統(tǒng)一入學考試!參加的都是學齡前兒童,大多只接受過父母的家庭教育,或者是幼教老師的基礎教育,司馬晴不僅需要跟他們一起參考,還得確保自己的成績能排進全星球考生中的前百分之五十!看起來并不很困難,百分之五十而已,但是說起有關這個星際世界的常識,測試時對兒童心理針對性的出題方式,司馬晴還真不一定比得上土生土長的小孩子們。為了半個月后的考試,他必須得從現(xiàn)在就開始努力的刷題,提高自己的知識水平了。但是……司馬晴嘴角略微抽搐,但是這也太多了吧!一個小學入學考試,題庫居然占滿了他暫用的這臺兒童光腦所有的剩余空間!外星小孩的競爭都這么可怕嗎?!同樣注意到了光腦的告警,那少年嘟了嘟嘴:“兒童型光腦真是不經用,我才放了一套題庫就滿了,剩下還有三套呢。”他對司馬晴道:“野人你快點做,騰出空間來,到時候我再把剩下的傳給你。”司馬晴難得沒有先反駁他野人野人的稱呼,而是苦大仇深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光腦——這也是為什么他一定想今年就考出公民資格的原因。兒童型光腦,性能已經比他在地球使用過的機器高出無數倍了,但就像地球家電,尤其是電視上帶的“童鎖”“兒童模式”一樣,這種光腦針對未成年人,同樣做出了許多限制,不能玩益智游戲以外的游戲,不能夠在沒有成年公民的陪伴下登錄虛擬網,容量也很小,而且所有疑似違規(guī)的舉動都會被發(fā)送到監(jiān)護人的光腦中去,每天沒達到一定學習時間,不允許打開游戲功能……司馬晴這樣的外來者,監(jiān)護人都是治安官,根本不可能陪伴監(jiān)督他上網的。讓一個浪了三年大學生活的成年人,強制斷網半年多,可以說是相當不人道了。幫助司馬晴在這個新世界適應下來的,就是他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遇到的那位移民管理官博爾文,還有他那位脾氣很大的未婚夫,剛剛給司馬晴送來資料的尼爾。雖然總是被野人野人的叫著,但司馬晴還是很感謝他們夫夫對自己這半年來的幫助。尼爾看著他對這個龐大的題庫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啦,野人,波波就是知道你會這樣,才派我——這樣一個天才來指點你的!”說著,他手速飛快的,從題庫中挑出來一列目錄,在上面標出了近年來考官關注的重點內容。畫過重點,司馬晴總覺得安心許多,他沖尼爾感激的笑了笑:“謝謝你?!?/br>尼爾原本流利的話語頓時卡住:“干……干什么啊你,突然這樣?!彼樕细∩系募t暈,強行扭過了一個話題:“我剛剛說的那些不一全會考,但是接下來的,就是必考內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