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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星際都是一樣啊,就感覺到誰在身后猛踹了他一腳,把他推到了幾個女生面前。三個少女一致抬起頭,略微感覺奇怪的看著這個突兀出現(xiàn)的男人,司馬晴甚至覺得,剛剛失戀的那位少女,眼中還閃過一抹寒光。他也來不及去找埃布爾大叔的麻煩了,當下急中生智,從口袋里拿出來一方干凈的手帕,沖著幾位少女燦爛的一笑:“你們遇上什么麻煩了,介意跟我聊一聊嗎?”這個時候,他倒是想起來自己的心理咨詢室了。三位少女顯得有些愣愣的,隨即最右邊的那個小姑娘站起身來,臉紅紅的接過了那塊手帕,扭捏著細聲細氣的道:“您請坐。”看著她這副模樣,剩下兩位少女交換了個古怪的眼神,然后發(fā)現(xiàn)彼此的臉上都有著淡淡的紅暈。司馬晴自己還緊張著,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欣慰的感慨著,微笑果然是全地球加星際宇宙都通行的語言,然后坐在了幾位小姑娘的對面,幫助解決起她們的戀愛感情問題。雖然司馬家的家傳玄學(xué)精要,似乎已經(jīng)殘缺不全,但是家傳的這副好口才,到了星際世界來,仍舊無往而不利。很快的,原本還彌漫著傷感氣息的三位少女,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微笑,三雙眼睛都亮閃閃的看著努力開導(dǎo)她們的司馬晴。這時候,就算再遲鈍,司馬晴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他愣愣的伸指頭戳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奇怪的問道:“我臉上有什么不對嗎?”然后他似乎聽見了一聲小小的尖叫,但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店面里的其他少年們,都是一副認真談戀愛,努力虐狗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什么。那是他聽錯了吧。根本不知道,在這個短短的一霎那間,這家小小的店面里,有多少人拍下了他剛剛戳自己臉頰的模樣,然后瘋狂的在周圍學(xué)校的班級云內(nèi)轉(zhuǎn)發(fā)了起來。司馬晴倒是覺得自己的底氣更足了一些,拿出來了自己的卜卦用具,讓那個失戀的少女抽一張,然后幫她解簽。不知道是不是換了一個世界,司馬晴的卜算功力又精進了,不管他說什么,對面的姑娘都是猛烈點頭,一副你說得都對的模樣,把他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心里更添了幾分自信,看,這種經(jīng)典的經(jīng)過無數(shù)年的考驗的傳承,在星際時代也一樣適用呢!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司馬晴就打算站起身來離開,還是之前接過他手帕的少女叫住了他,先深吸一口氣,然后細聲細氣的問:“你一直在這里工作嗎?”她示意了一下那塊手帕:“我……我該怎么還給你呢?”司馬晴毫無所覺的露出了個笑容來,喜滋滋的道:“我就在隔壁的心理咨詢室。你們以后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都可以來問我,只是在那邊招待客人,我可是要收費啦!”自覺給自家小店不著痕跡的打了個廣告的司馬晴,眼中滿是對未來客似云來的期許,臉上的笑容帶著些許的小得意,還有一點點羞澀,一下子就擊中所有看見這一幕的少女們的心。在周圍學(xué)校的班級云內(nèi),又一輪瘋狂轉(zhuǎn)發(fā)開始了。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司馬晴的心理咨詢室,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位客人。他的店面不提供網(wǎng)絡(luò)預(yù)約——事實上,店主司馬晴同學(xué)還沒湊夠購買一臺真正光腦的錢,兒童光腦被限制使用類似的功能。而且沒有正式心理咨詢師資格證的他,也不被允許發(fā)布這樣的網(wǎng)絡(luò)預(yù)約。這家店主還非常神秘,他每天都只接待來得最早的三位客人,以及一位曾經(jīng)到店預(yù)約的客人,說是他們之間擁有神秘的緣分——事實上,是因為司馬晴在基礎(chǔ)學(xué)習(xí)之外,還必須完成道種給他布置的功課,五年內(nèi)需要修出氣感,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半點不科學(xué)的感覺,這可是關(guān)乎性命的大事,一定要嚴肅對待。最最重要的是,這位神秘而溫柔的店長,收費還非常便宜!非常非常便宜!便宜到讓那些看到價目表的客人們,都努力的想讓它變成一個秘密。可惜眾所周知的是,在年輕的孩子們中,往往是秘密流傳得最迅速了。跟店主單獨做一個小時的心理咨詢,才不過五十星點而已!預(yù)訂時,也只需要額外交五個星點。不過是三五杯奶茶的錢,稍微省一省就有啦,這可是普通學(xué)生都能負擔得起的價格。但是跟小店長說話的機會卻不常有??!于是一傳十十傳百,等司馬晴勤勤懇懇的工作了一個星期之后,翻翻自己的賬目本,竟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預(yù)約冊子,已經(jīng)積累到了三個月以后,而且這個預(yù)訂單上,還有好幾個重復(fù)的名字。雖然生意好確實不錯啦,按照現(xiàn)在的收入,他肯定不會被遣返了,但就算他算得再準,也不至于有現(xiàn)在這種火爆的局面。司馬晴終于意識到了,這里頭肯定有什么不對。沫沫的翅膀尖輕輕抖動了一下,委委屈屈的發(fā)出了一聲“啾?”,似乎并沒能聽懂弗洛里安說了些什么——他很清楚,在星際世界,能夠與人正常交流,具備自己思維的人工智能雖然存在,但現(xiàn)在還處于巨型化的程度。一位高階人工智能的生成,程序之類暫且不算,需要的高階光路處理器就能夠堆滿二十棟一百八十八層的高樓,更不用說一片高階光路處理器,就遠遠超出這二十棟高樓的造價了。沫沫在其他人面前,幾乎從來不表現(xiàn)出他異于其他個人光腦的智力來。但是跟傳說中的宇宙艦空間放大技術(shù)一樣,處于同樣級別的微型化人工智能在帝國之中,也不并是不存在。弗洛里安沒管沫沫的消極抵抗,而是皺了皺眉頭:“想把他救回來,你最好還是跟我說人話?!?/br>那天司馬晴的成功預(yù)言,不僅僅是揭去了他身上始終籠罩著的身份疑云,還有他始終帶著的疑似騙子的身份,也給弗洛里安跟蘭斯這兩個生長在科技昌明的星際時代的好青年,帶來了幾乎顛覆三觀的震撼——原來真有這樣的不科學(xué)!各個還未曾開發(fā)的原始星球存在的文明,果然都有各自的可取之處。他們兩個都默契的沒有告訴其他人這件事,而是瞞了下來。但是,白鹿星是救下來了,司馬晴卻眼看著要死了,這種巫術(shù)想來也有缺憾之處,但是對方既然沒有馬上斷氣,想來還是有緩和的余地的。考慮到對方的特殊能力,弗洛里安決定最后再挽救一下。不過……要是沫沫再不主動配合……正當弗洛里安的耐性要走到盡頭的時候,沫沫開口了:“我的主人是受到了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