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女巫的佛系日常、重生之帶著空間養(yǎng)包子、穿成男主的短命繼母、帶著空間上大學、古琴化身美人兒、任務世界的影衛(wèi)穿來了、韶華舞流年、嬌女在七零、全世界都想圈養(yǎng)我[綜]、快穿之風華老太
席宴清很溫柔地看著羅非,“你先去把換洗的衣裳找出來吧?!?/br>“好嘞,謝謝啦!”羅非一看席宴清答得這么痛快,小跑著進到屋里。他打開炕柜,從里頭拿了一套干凈里衣出來,之后又拿出來一塊布。這塊布不是要擦衣服,而是打算用來做碗架簾。明天要上旱田地看看,那肯定沒有時間做針線活,所以他打算睡覺之前趁著頭發(fā)干那會兒弄弄。他先不裁大小,只在上面繡點什么就好。席宴清把幾塊附子收拾好放一邊之后就去給羅非打水。熱水羅非已經(jīng)燒好了,再兌些涼的就行。廚房里有個大水缸,席宴清每天都會起早把它裝滿。他從水缸里把水弄出來倒進浴盆,再給羅非加熱水試水溫。“這樣一會兒不是又要打新水往里倒嗎?”要不然一水缸的水足夠用兩三天的。羅非說:“還不如把新打的水直接倒浴盆了,你還能省點勁兒。”“剛打的井水太涼,把兩鍋的熱水都兌上洗澡水也不會太熱,這水放屋里半天了,怎么也比外頭的暖和。麻煩就麻煩點兒吧,也不是天天能洗,我給你把水弄熱一點兒,你能洗舒服就行?!毕缜逭f完把水弄好,將桶放一邊,“你洗吧,我進屋算點兒東西。”“好的?!绷_非頓了頓,“謝謝清哥?!?/br>“不客氣?!毕缜遄叩酱笪蓍T口突然駐足,轉(zhuǎn)頭帶著笑問:“確定不要搓背服務嗎夫人?”“不用!”羅非炸毛,“我不叫你你不許出來!”正經(jīng)不過三秒的玩兒意兒!就不該以為眼前這是個啥厚道人兒!羅非脫衣服的時候頻頻往門口瞅,就怕席宴清真出來。但是席宴清并沒有出現(xiàn),倒是他,精神病似的一直想著席宴清直到洗完澡。這家伙在屋里到底算什么東西?羅非擦干身體之后換上干凈里衣,邊擦著頭發(fā)邊往屋里進。卻不知他現(xiàn)在面頰粉紅,睫毛微濕,全身帶著水氣的樣子足以迷死一百個席宴清!席宴清聽到聲音轉(zhuǎn)頭,果真忘了呼吸……羅非還不自知,坐到炕上朝席宴清對面的紙張一努下巴:“算什么呢?”席宴清沒說話。片刻后他起身走過來,取走羅非手里的布巾,輕輕勾起他的下巴。羅非愣了一下:“干嘛?”席宴清沒說話,他靜默著凝視了羅非片刻,突然彎身吻住羅非的嘴巴……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晚了,昨兒個沒睡好,有點懵逼~~第20章會發(fā)光可能是太過意料之外,也可能是剛洗完澡腦子里有些空白,等羅非反應過來的時候,席宴清的唇已經(jīng)落了下來。猝不及防的溫熱,好像一把火,燒得羅非走出浴盆之后的那些清涼瞬間不翼而飛。這人是不是瘋了!羅非猛地后退:“你你你、你想干嘛?!”他紅著臉,不敢看席宴清的眼睛。席宴清的眼里翻江倒海,仿佛一眼看進去就出不來。席宴清的手抬起來,又放下了,長嘆口氣,聲音有些沙啞,透著無奈:“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想干你?!?/br>我靠你能不能別把這種事情說的跟像要吃飯喝水一樣稀松平常!羅小影帝的靈魂頓時抓狂,他十分滑稽地做了個抱胸防護的動作:“不行!你,我跟你說!咱們之前說好了的,你是領(lǐng)導,我是雇工。辦公室戀情不可搞知道么?!特別是鄉(xiāng)村辦公室愛情!容易破壞社會穩(wěn)定和公司發(fā)展!”席宴清當然知道不可能行,于是抬手做頭投降狀,寵溺地笑著說:“抱歉,情不自禁而已,別怕?!?/br>羅非一看席宴清不像是在騙他,漸漸放松下來,糾結(jié)地抓了抓頭。這時候他應該說“沒關(guān)系”?不就一個吻而已不要太在意?可那也太傻逼了,萬一席宴清再吻過來怎么辦?這種事席宴清肯定干得出來!可是要說很介意,那其實倒好像也沒有……羅非無意識地摸著自己的唇,覺得席宴清的嘴唇跟他的人一樣還挺溫暖柔軟的……啊啊啊啊啊?。∷锏牧_小非你到底在想什么!席宴清是領(lǐng)導,大老虎!你是下屬,小毛驢!那又怎么樣?不就一個吻嘛,再說你們是室友,不宜鬧太僵,鬧太僵小心人家解雇你!那也不能亂搞辦公室男男關(guān)系!羅非糾結(jié)地看著席宴清,覺得他自己應該找一個惡魔的靈魂附身,然后兇狠地警告一下席宴清。但是,人家是領(lǐng)導。算了算了!羅非紅著臉,耷拉著頭,過一會兒把針線包拿過來了,拿著繡繃在那繡繡繡!眼不見心為凈!席宴清一看羅非有意回避,便出去把水倒了。羅非坐在屋里聽著席宴清在那進進出出的忙活,不知覺間有些走神。明明他說著是要繡一些青菜瓜果,讓人一看就感覺這東西是用在廚房的。結(jié)果繡繡繡繡到最后一看居然是個老虎頭。要不是心疼線和布料,羅非肯定一剪刀裁下去。然而繡都繡了,再說繡得還挺好——如果黃綠色相間的老虎也算繡得好的話那這真是……相當好了!羅非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繼續(xù)往下繡,反正席宴清也不知道他把他當成“大老虎”。可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第二天羅非和席宴清剛從屋里出來要上地,韓旭就拿著蓋頭過來請教羅非問題。韓旭就是知道羅非今天要下地,所以才一大早來的。沒辦法,鳳凰眼繡不好了,他就過來找羅非讓他繡一繡再走。羅非拿了針線筐,挑了更適合的線劈開,取了其中一股幫韓旭繡。韓旭倒好,看到他那件沒繡完的老虎頭,笑說:“嘖嘖嘖,你這是生怕誰不知道你喜歡大老虎是吧?你不說這塊料子用碗架上做擋簾要繡瓜果么?老實說,是不是繡的時候想你的大老虎了?”“就你話多!”旁邊站著席宴清呢,羅非怕韓旭再說下去席宴清聽出什么,便截了他話頭不讓他說。然而韓旭是那被兇一下就不敢說話的人么?“說實話還不讓了?”韓旭說,“你本來就喜歡大老虎?!?/br>“你們慢慢聊吧,我出去干活?!毕缜迥樕蠀s并沒有出現(xiàn)韓旭以為的理當在被調(diào)侃時出現(xiàn)的害臊或者喜悅的神色,看起來反倒不是那么開心的。“……席哥咋了?是我說錯啥了么?”等席宴清出去了,韓旭疑惑地問羅非。“沒有,估計是忙著收拾農(nóng)具呢,咱們聊咱們的?!绷_非想到前一晚的小插曲,心想席宴清可能也是想躲尷尬吧。可事實上,席宴清還真不是躲,而是有些難過。他表弟梁博淵就是屬虎的,羅非則屬免。至于他,上一世屬豬,這一世屬牛,不是畜生就是牲口,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