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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阿寶便因?yàn)闈€引發(fā)的傷口感染夭折。莊秋語費(fèi)了一番周折找到當(dāng)年照顧女兒的傭人,知曉女兒因?yàn)橥纯鄰匾闺y眠,阿寶求尚夫人求尚修杰求裴欣彤,可于事無補(bǔ),小小年紀(jì)經(jīng)受非人折磨。 上一世,尚修杰不能阻止,這一世倒阻止了。裴欣彤的態(tài)度至關(guān)重要,但裴欣彤不是阿寶的親生母親,她可以袖手旁觀,可尚修杰是阿寶的親生父親。以他在家中的地位,只要他強(qiáng)烈反對,尚夫人不會一意孤行,這個女人把兒子當(dāng)天。說白了不就是尚修杰對阿寶沒有用心,不愿為了阿寶違背父母的意志,用女兒的痛苦來盡孝。 “mama?”躺在阿漁腿上的阿寶疑惑的喚了一聲。 阿漁柔柔一笑。 阿寶便又繼續(xù)興奮地說起今天的見聞來。 晚間,莊秋誼抱著枕頭敲響阿漁的房門。 “姐?!甭曇籼鹑缑?。 阿漁讓開。 莊秋誼蹦跳著入內(nèi),一躍跳上床,還幸福的在里面打了一個滾。 阿漁好笑。 攤在床上的莊秋誼眨眨眼,拖長了聲音,“姐,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又拍了拍自己,“我洗的可干凈了,還噴了香水,你聞聞,薰衣草味的?!?/br> 明天她便要出發(fā)前往戰(zhàn)地醫(yī)院,阿漁理解她忐忑的心情,她從另一邊上了床,笑著說了一聲,“你是不是把整一瓶香水都噴了,齁死人了?!?/br> “哪有?!鼻f秋誼聞聞。 阿漁:“久入鮑市不聞其臭?!?/br> 莊秋誼不滿:“久入蘭室不聞其香,我香著呢。” 阿漁忍俊不禁,“你香你香你最香?!?/br> “那是。”莊秋誼得意,往里蹭了蹭,抱住阿漁的胳膊,忽爾道,“姐,我舍不得你,還有阿元阿寶,還有周嬸,還有曉峰哥……”家里的貓也沒拉下。 “那就別走了?!?/br> 莊秋誼立馬道,“那不行?!?/br> 阿漁撫了撫她的胳膊,“到了那邊能給我們寫信,有條件還能發(fā)電報和打電話?!?/br> 莊秋誼點(diǎn)點(diǎn)頭,眼珠一轉(zhuǎn),俏皮的笑了,“姐,等我回來,我是不是能多一個姐夫啊?!?/br> 阿漁:“……我不介意多一個妹夫?!?/br> “不不不,長幼有序,你先來?!鼻f秋語瞅瞅阿漁,和尚修杰那個王八蛋離婚也有五年了,她姐一直沒有再婚,從港城到廣州,一直都不乏追求者,她姐才貌雙全,瞎子才不喜歡。 其中不乏在她看來很優(yōu)秀的人,但是她姐無動于衷,眼里只有工作,莊秋語不禁有些著急。 阿漁義正言辭,“山河破碎,哪有時間談情說愛?!?/br> 這下輪到莊秋誼無言以對了。 阿漁笑了,“我暫時沒時間考慮這些事,我忙著呢?!毖芯恐噙€得抽出時間陪伴家人,孩子的成長只有一次,她哪有那時間。 “你們公司已經(jīng)挖空了女人的錢包,還想怎么樣?。 鼻f秋誼并不知道阿漁真正的工作,一直以為她是霍云芝旗下日化用品公司的研究人員,主攻精油香水領(lǐng)域。 阿漁笑而不語,近來她主要研究細(xì)菌病毒,因?yàn)閿橙嗽谧鲞@方面的意向,為了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必須扼住對方的喉管,若他們敢挑起細(xì)菌戰(zhàn),他們就敢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就像后世的核武器,使用的概率微乎其微,主要作為震懾性武器。 突然之間,莊秋誼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難道她姐對尚修杰舊情難忘,這念頭一冒出來,立馬被她拍下去,呸呸呸,怎么可能。 然而,莊秋誼有些神思不屬了。 阿漁掃她幾眼,“小姑娘家家別胡思亂想,你擔(dān)心的事永遠(yuǎn)都不可能發(fā)生。” 莊秋誼一驚,既而摸了摸鼻子,“姐是不是會讀心術(shù)?!?/br> “是你蠢,什么都寫在臉上?!?/br> 莊秋誼鼓起了腮幫子。 姐妹倆喁喁私語至半夜,莊秋誼說著說著睡著了,阿漁卻睡不著,她想起了雙標(biāo)的尚修杰,越想越氣不順,她覺得做點(diǎn)什么出出氣。 還沒等阿漁安排好,裴家便出事了。 戰(zhàn)事膠著雙方損失慘重,南方總統(tǒng)程炳毅密謀求和,命裴應(yīng)帶著密諭接洽日方,密諭中有一條,共同防北方政府,消息泄露,全國嘩然。 阿漁瞬間就淡定了。裴應(yīng)正是裴欣彤長兄,前世就是他指使殺□□殺莊秋語。 第160章 民國下堂婦18 在驚天動地的□□, 北方政府的施壓, 南方政府內(nèi)心懷野望的黨派的聯(lián)合下, 南方大總統(tǒng)程炳毅黯然下野,避居上海做寓公。 程炳毅樹大根深能全身而退做個富貴閑人,裴應(yīng)就沒這運(yùn)氣了, 他被程炳毅推出來做了替罪羊, 落得個身死人亡的下場。 裴家因?yàn)榕釕?yīng)之故, 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 愛國學(xué)生聚集在裴家門前, 舉著旗幟高呼賣國賊。轉(zhuǎn)眼之間, 高高在上的裴家重重摔入泥坑里, 再難翻身。 尚家也沒能獨(dú)善其身,尚老爺靠著裴應(yīng)在新聞局謀了一個官, 樹倒猢猻散, 尚老爺被牽扯進(jìn)案件中。 尚老爺冤啊, 他壓根不知道裴應(yīng)在干嘛, 怎么就攤上叛國這種大罪。 尚老爺大聲疾呼冤枉, 在有心人的指點(diǎn)下終于醒悟過來, 他有沒有叛國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趁著裴家垮臺搞他。 尚老爺最大的唯一的靠山就是裴家, 現(xiàn)在裴家垮了,他能怎么辦, 只剩下花錢買命這一條。 這些年先是受洋布再是滌綸布的沖擊, 尚家生日是一日不如一日, 尚老爺又是個揮金如土的,家底剩下不多。 為了把尚老爺撈出來,尚家?guī)缀鹾谋M了最后的家底,連蘇州那座園林都變賣了,才把形銷骨立的尚老爺帶回家。 “老爺?!鄙蟹蛉藷釡I盈眶,激動地抓著尚老爺?shù)氖帧?/br> 尚老爺也忍不住眼淚,他差點(diǎn)以為自己要死在里面了。 尚修杰亦是滿臉心疼,兩個月的時間,他爹瘦的臉頰凹了下去,臉頭發(fā)都白了一片。 裴欣彤沉默的站在邊上。打她記事起,他們裴家便已經(jīng)小有成就,隨著她長大,裴家地位越來越高,可以說她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哪里見識過人心險惡。 然在這短短兩個多月的光景里,她將人情冷暖看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