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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米盼盼住的地方不遠。 “小樂樂,看看阿姨給你買了什么好吃的。”陶芳雨拿著一根香噴噴的烤玉米獻寶。 米樂樂笑得見牙不見縫。 逗了會兒孩子,讓他抱著玉米自己啃,陶芳雨問米樂樂,回家情況。 米盼盼和以前所有的朋友都斷了聯(lián)系,唯獨只剩下陶芳雨一個,什么話都不瞞他,一五一十地說了,說著眼睛又濕了。 陶芳雨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父女倆哪有隔夜仇,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早晚有一天叔叔原諒你的?!?/br> 米盼盼吸了吸鼻子:“我覺得我爸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你不知道他多兇,一點余地都沒留。” “他就是氣頭上沒過去。”陶芳雨安慰:“咱們樂樂這么可愛,你多帶他回去幾次,尤其是樂樂會叫人之后,就讓他抱著你爸的腿喊外公,我就不信他不投降。” 米盼盼不禁想了想那個畫面,破涕為笑。 一看她笑了,陶芳雨便也笑了,摸了摸米樂樂的臉:“小可愛,就靠你降服你外公了?!?/br> 抱著玉米的米樂樂咧嘴一笑。 “嘿你還笑,你聽懂了是不是,你個小人精。”陶芳雨戳了戳他的臉蛋。 米樂樂咯咯笑,吃著吃著,他睡著了,米盼盼把兒子放到床上,吃著燒烤繼續(xù)和陶芳雨聊天,說著說起了車上遇到的馮愷。 “比我家哥哥還帥?”陶芳雨確認。 米盼盼點頭。 陶芳雨鼓了鼓腮幫子:“口說無憑,沒有照片我不承認。” 米盼盼哈哈一笑:“我不騙你,真的很帥,而且人很好,逗著樂樂玩,還幫我拿箱子。坐姿特別端正,頭發(fā)那么短,沒準是軍人,或者警察?” “誒呦,制服誘惑,春心萌動了!”陶芳雨曖昧地撞了撞米盼盼。 米盼盼被她說的不好意思:“哪有!” “這個可以有,”陶芳雨樂呵呵道:“給咱們樂樂找個爸爸?!?/br> 米盼盼笑容收斂:“我這情況,誰看得上我?!?/br> 陶芳雨暗暗后悔,同時壓在心底很久的話又冒了出來,米盼盼年輕長得也不錯,要是沒有孩子,還是可以重新開始的。或者經(jīng)濟狀況好一點,處境也會樂觀不少。 “盼盼,我有個事想問問你,你別生氣?!?/br> 米盼盼:“我怎么會跟你生氣,要不是你,現(xiàn)在我和樂樂指不定什么樣。” 陶芳雨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穩(wěn)了穩(wěn)心神:“你有沒有想過找找樂樂的爸爸?” 米盼盼懵了懵。 “打電話去酒店查一查,可能會有線索,他對樂樂有撫養(yǎng)的責任。” 陶芳雨知道樂樂是怎么來的,能住在那種五星級酒店的,一般來說,經(jīng)濟條件應該不錯,但凡有點良心,米盼盼母子倆個生活都會好上不少。 米盼盼緊緊抓著竹簽,不說話了。 陶芳雨一鼓作氣:“以后樂樂長大了總是要問的,時間越久就越難找了?!?/br> 米盼盼低頭看著腳指頭:“算了吧,人家有女朋友的,我們找上去不是害人嘛?!?/br> 陶芳雨不滿:“什么叫害人啊,分明是他害了你,要不是他,你怎么會這么辛苦。他白撿個這么可愛的兒子,他就該負責任啊,別的不說,撫養(yǎng)費總是要給的吧?!?/br> 米盼盼呆呆地看著腳,一聲不吭。 陶芳雨:“你一個人養(yǎng)孩子太辛苦了,難道你不想樂樂生活的好一些?!?/br> 須臾,米盼盼吞吞吐吐:“萬一他跟我搶樂樂怎么辦?” 陶芳雨被問住了。 米盼盼垂了垂眼:“我們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br> 看她這樣,陶芳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坐也坐不住了,便道:“是我想的不周到,你別往心里去?!?/br> 米盼盼強顏歡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br> ……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馮愷準時醒來,本能的下床準備洗漱出工,站起來后,看著陌生而又熟悉的環(huán)境,反應過來,自己出獄了,他在賓館,不是牢房。 馮愷臉頰輕輕顫抖,捂了捂臉,真好,他從地獄逃出來了。 縱然不需要再出工,但是馮愷還是習慣性地洗漱,隨即離開房間。 夏日的六點,天已經(jīng)大亮,街道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車流,早點店散發(fā)著熱騰騰的香氣,人間煙火,無比真實。 馮愷深深地吸了一口,吃過早飯,再次坐車前往療養(yǎng)院。 南山療養(yǎng)院地處郊外,山清水秀之地,和馮愷現(xiàn)在住的地方隔了大半個城市。馮愷轉(zhuǎn)了兩趟車,又遇上早高峰,到達時已經(jīng)九點多。 約莫是近鄉(xiāng)情怯,馮愷沒有馬上入內(nèi),而是漫無目的地走了好一會兒。大姑說,他爸一直昏迷著,一點清醒的征兆都沒有,大概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不死不活。 如果爸爸真的永遠都醒不來,那他怎么辦?馮愷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大氣吐不出來,面孔一點一點泛白。 站了好一會兒,馮愷走進大堂:“請問馮遠鵬在幾號房?”馮大姑記不清病房號。 “麻煩先生稍等一下,”護士看一眼臉生的馮愷,調(diào)出馮遠鵬的信息,訪客名單上沒有看到他的照片。他們這里住的都是特殊病人,沒有自我意識。為了確保病人的安全,對訪客有非常嚴格的審查。不然隨便一個人都能輕易見到病人,出了事,誰負責。 “不好意思,麻煩您出示一下證件,我們需要請示一下患者的監(jiān)護人?!?nbsp;接待的護士笑容親和:“鑒于病人的特殊情況,不便之處,請您諒解?!辈辉谠L客名單上的訪客,必須經(jīng)過監(jiān)護人的同意才能放行。 馮愷愣住了,請示監(jiān)護人?馮遠鵬的監(jiān)護人是馮愉,馮愉怎么可能讓他見馮遠鵬。 馮愷看了護士一眼,抬腳想走,卻舍不得,眼神掙扎。 “先生?”護士小姐疑惑地叫了一聲。 “馮愷。”馮愷摸出身份證遞過去。 護士小姐對比一回人證,笑容可掬:“麻煩您稍等片刻。”說著敲了敲鍵盤,調(diào)出資料后,打電話詢問阿漁。 阿漁剛到公司不久,近年來,她是英國S市兩地跑,去年生發(fā)液推出市場后,一路從英國暢銷至歐洲再席卷全球。 這年月,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