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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該!” “你自己勾三搭四,就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不要臉。干脆點,有證據盡管拿出來,沒證據就閉上你的臭嘴。無憑無據,就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卑O都覺得煩了,來來回回這一句。幸好,知道葉馨玉干的那些污糟事后,想來相信她的沒幾個了。一個道德敗壞品性淪喪的人說的話,有誰會相信。 悶頭走出去好幾米的葉父聽大女兒到了這一步還冥頑不靈,死咬著小女兒不放,苦苦壓抑著的怒火終于爆發(fā),從籬笆上抽了一根蘆葦棒子沖回來。 “你們走開!” 阿漁拉著發(fā)懵的葉弘揚往邊上扯了扯。 “爸!”葉馨玉匪夷所思地望著面色鐵青眼眶通紅的葉父。 葉父劈頭蓋臉打下去:“到了現在你還要害你meimei,你就這么見不得她好,害了一次不成,又要害一次。你這個喪天良的畜生!我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害人精,我讓你害人,讓你胡搞,讓你亂來!” “爸,爸!”葉馨玉失聲痛叫,抱頭逃竄。 葉父氣勢洶洶追。 阿漁拉著傻眼的葉弘揚趕上去。 留下面面相覷的村民,宋家人互相瞧了瞧,宋建國的媳婦指了指院子里的東西:“這些?” “管他,愛要不要,被人撿走活該。”宋母瞅一眼聚在外面的村民,黑著臉回了房,丟人,丟人啊! 村民們擠眉弄眼,三三兩兩散了,有幾個好奇的往葉家人離開的方向走,神情興奮又不可思議。 一群人在屋子里又哭又喊又叫,農村的門可不隔音,耳尖的聽了個七七八八。 葉馨玉跑沒了影,氣喘吁吁的葉父抓著蘆葦竿停下,趕上來的阿漁撫著葉父的后背順氣。 看著阿漁,葉父覺得一張老臉火燒火燎的發(fā)燙。 阿漁:“爸,我們先回家?!?/br> 葉父筋疲力盡地點了點頭。 葉弘揚想說那葉馨玉呢,可覷著葉父的臉色,把這個可能不怎么合適的問題咽了回去。 阿漁三人往村頭走,跟著想看熱鬧的村民悻悻散開。 回到自己村里,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遇到的村民少不得多看葉家人幾眼,葉父板著一張臉。 阿漁看了看不自在的葉父和葉弘揚,等葉馨玉的事情傳開后,葉家人的處境會更糟糕,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老話家丑不可外揚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要分人,遇上滾刀rou,內部解決的后果是姑息養(yǎng)jian。 如葉馨玉,倘若為了面子,她選擇內部處理葉馨玉給她下牽牛子這事,因為沒有外人作證,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葉馨玉完全可以抵死不認。到時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葉家人怎么選擇。 就算他們相信葉馨玉使壞,但是作為親人,絕對不會主動對外說。到頭來葉馨玉除了被罵一頓,少回娘家?guī)滋?,在外面照樣過的有滋有味。而她還得顧忌著面子,繼續(xù)粉飾太平做一對好姐妹,若是對葉馨玉態(tài)度不好,反而要被外人指責無禮。 做壞事卻沒有受到相應的懲罰,葉馨玉肯定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下次葉馨玉再作惡,她是不是還得因為家丑不可外揚,繼續(xù)忍讓,忍讓到被害死為止。 為了所謂的面子名聲,讓受委屈的人打落牙齒和血吞,是另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惡。 因此,她算著時機鬧得人盡皆知,揭穿葉馨玉真面目。倒是葉馨玉的反應當真出乎她的意料,為了洗白自己,就往她身上潑勾引姐夫的臟水,是她低估了葉馨玉的無恥。 這種桃色陰私最難掰扯清楚,還是出自至親口中。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不把造謠的葉馨玉徹底釘在恥辱柱上,總有幾個人會拿這件事議論她。在他們嘴里,這可是她親jiejie說的,要不是真的,做jiejie的怎么會去害meimei。 就是這樣一來,葉宋兩家人少不得因為葉馨玉所作所為被人指指點點。不過在人前揭發(fā)葉馨玉下藥害她那一刻起,已經注定葉宋兩家丟人現眼。紙包不住火,以葉馨玉的德行,她的丑事早晚被人揭穿。 橫豎要經這一遭,早死早超生?;j筐里出了一個爛蘋果,最正確的做法是趕快扔掉,而不是左舍不得右不忍心,最后因為這一個爛蘋果壞了一籮筐的新鮮蘋果。 葉馨玉就是這個爛蘋果。在前世,因為葉馨玉,宋家矛盾層出不窮,宋家老兩口聽了葉馨玉的花言巧語賠掉了大半輩子的積蓄。而葉家更慘,家破人亡。 痛一時,趁早看穿葉馨玉真面目,總比被蒙在鼓里,傷了一次又一次,遍體鱗傷的好。 急的像熱鍋上螞蟻的葉母見到回來的葉父,眼前一亮,細看之下,發(fā)現葉父像是哭過,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他爸,你怎么了?” 同樣心急如焚的葉大嫂趕緊從茶缸子里倒了三杯消暑解渴的金銀花水:“日頭這么大,渴了吧!” 葉父葉弘揚拿起來就灌。 葉母眼巴巴望著葉父:“見著大妹兒嗎?說的怎么樣?大妹兒知道錯了沒?” 葉父臉上再次涌起怒氣。 葉弘揚抓著茶杯,不吭聲。 阿漁看了看葉弘禮,十四歲,不小了,回頭也能從別人那聽來,添油加醋的反而不好,便喝了一口水潤嗓子,放下水杯道:“她捅了個更大的婁子?!?/br> 葉母驚疑不定。 阿漁語氣平靜:“我和建芳正好撞見她和葛益民在蘆葦蕩里說話,原來他們好過,還打算在結婚前一晚上一起私奔去鵬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她沒走。” 葉母他們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漁繼續(xù):“我跟她吵了幾句,話趕話說到她前兩天和人在賓館鬼混,被宋建國聽了去?!?/br> 葉母遍體生寒,聲音抖得不像話:“這又是怎么回事?” 阿漁垂了垂眼:“我同學爸爸看見的,我不知道怎么開口跟你們說,就沒告訴你們,被她一氣就說了出來。不過我不后悔,她敢做我憑什么不能說,難道還要幫著她騙宋家人?!?/br> 葉母面色發(fā)白:“你同學爸爸是不是看錯了,這里頭肯定哪里搞錯了。大妹兒不會的,她不是這樣的人?!?/br> “她就是這么個喪天良的人?!比~父狠狠抽了一口煙:“她早就不是我們想的那個模樣了,她連她meimei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