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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些別苗頭的妯娌倆,因為葉馨玉反倒化干戈為玉帛,經(jīng)常背地里嘀咕。 這會兒兩人就嘀咕上了。 “……她妹子正高三,那么好的成績讀書得多用心,哪有閑功夫想男人?!?/br> “可不是,就算想,學(xué)校里斯斯文文的小伙子有的是?!?/br> “我看啊,她就是栽贓。她干了那種事,可不得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要不然怎么向人交代?!?/br> 剛從村委接了宋建邦電話回來的宋母聽了只言片語,糟心地拉了臉,沒好氣地喊:“豬喂了嗎?” 妯娌兩個頭皮一緊,宋母是個厲害的,老兩口又能掙錢把持著錢袋子,在家很有說一不二的氣勢:“媽。” 宋母剜了她們一眼:“趕緊喂去,餓死了今年都吃素?!?/br> 妯娌二人悻悻離開。 宋母啐了一口,想起和大兒子通的這個電話,臉又苦了,比吃了苦瓜還苦。昨天她就找兒子了,不過兒子不在營隊,今兒一回來,兒子就給她回電話。 她就在電話里把發(fā)生的事都跟他說了,畢竟是他媳婦兒,這么大的事哪能瞞著他。且他們老兩口都分不清葉馨玉的話是真是假,就想兒子給斷一斷真假。 電話那頭的宋建邦是懵的,什么叫小姨子勾引他,婚前婚后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且沒有一次是單獨相處,每次都是一大群人,他們就是客套地打個招呼,多余的話都沒說過一句,怎么就和勾引扯上關(guān)系了。 怔愣間,宋建邦想起婚后陪著葉馨玉回葉家,葉馨玉的反常。宋建邦瞇了瞇眼,她似乎很忌諱自己和她meimei接觸,但是他實在沒有察覺到小姨子對他有丁點那種意思,他是偵察兵出身,自認(rèn)為觀察力過人。 就是葉馨玉自己不也拿不出任何人證物證,而是她主觀的認(rèn)為。只憑沒有證據(jù)的猜疑,所以她在高考這樣重要的關(guān)口做手腳害自己的親meimei,用的還是下藥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宋建邦心情頓時變得十分復(fù)雜,因著安全套那件事,雖然后來說開了,但是他對葉馨玉還是不可避免生出了隔閡。信任建立起來很難,摧毀只需要一瞬間。 葉馨玉想毀葉馥玉高考,哪怕她猜測的都是真的,難道不該是找到證據(jù)讓外人看清葉馥玉真面目,可她卻選擇了在攸關(guān)前途的高考上下黑手。這樣的手段,實在讓宋建邦沒法覺得她是受害者,她的所作所為更像一個加害者。 “媽,看看我岳父岳母是什么態(tài)度,他們做父母的總了解自己女兒品性。”宋建邦這么說,在他看來葉家兩位老人不是那種偏心不講道理的。 宋母嗯嗯應(yīng)好,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看?” 宋建邦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了解的不多,不敢隨便下定論,媽你先去葉家看看,到時候給我個電話,這兩天我都在營地?!?/br> 宋母心就沉了沉,兒子沒說相信葉馨玉,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他們可是夫妻。 宋母嘴里發(fā)苦,掛上電話心事重重往家走,無意間撞見兩個兒媳婦說小話,氣不打一處來,罵散了兩人,在原地生了會兒悶氣,剛走了幾步,瞄到一個人影在籬笆外晃蕩,定睛一看,是葛益民。 “益民啊!” 探頭縮腦的葛益民嚇得一個哆嗦,扭頭見是宋母,整了整臉色端起笑臉:“嬸娘。” 宋母走過去:“去哪兒呢你?” 葛益民賠笑:“我閑著沒事,就想看看建業(yè)在不在家?” 宋母:“建業(yè)在魚塘那邊?!?/br> “那我去魚塘那找他?!备鹨婷裼謱λ文感α诵Γ白吡?。 宋母皺了眉頭,見葛益民還在往前走,眉頭擰成了疙瘩:“益民,你去哪兒啊?” “魚塘?!备鹨婷窈鋈环磻?yīng)過來,尷尬地摸了摸腦袋,調(diào)轉(zhuǎn)方向:“看我曬糊涂了?!?/br> 宋母也笑了笑:“這天是熱,比去年熱多了。” 望著葛益民的背影,宋母嘀咕:“古里古怪的。”扭身往屋子里走。 葛益民回頭望了望宋家的方向,眉心緊皺,外面的流言蜚語他都聽說了,說的不堪入耳,大多數(shù)人都不怎么相信葉馥玉勾引宋建邦,誰讓她成績好,反正在這些人看來,成績好的肯定是好人。 就因為這樣的偏見,馨玉打小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因為她meimei成績好,所以她爸媽兄弟親戚都偏向葉馥玉。 外人不知道葉馥玉的真面目,他卻一清二楚,打小葉馥玉就會裝模作樣,面上表現(xiàn)的懂事謙讓,暗地里卻經(jīng)常欺負(fù)馨玉,馨玉沒少向他訴苦。 葉馥玉從小就喜歡和葉馨玉較勁,暗中勾引宋建邦這種事她怎么做不出來。馨玉是沖動了點,可還不是被逼到了極點爆發(fā)。到頭來卻沒人相信,都覺得她心黑手辣。 之前葛益民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思念,因為葉馨玉說她過的很好,不想被打擾??伤F(xiàn)在過的一點都不好,葛益民再也忍不住,只想好好安慰葉馨玉,要是她愿意,自己可以帶她走,遠(yuǎn)離這些糟心事糟心人。 葛益民急切想安慰的葉馨玉正拿著一壺?zé)崴呦螋~塘,大多數(shù)人都會先入為主,所以她得先聲奪人,因此哪怕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議論她,她還是走了出來。躲起來顯得她理虧似的,她偏要大大方方地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果不其然,就有那些不懷好意的八婆上來明知故問。 葉馨玉義正言辭,語氣凜然:“……我是有不對的地方,可要不是葉馥玉她勾引建邦,我怎么會那樣,還不是被她氣昏了頭……” 葉馨玉不厭其煩地說了一遍又一遍,說的她自己都信了,語氣神態(tài)越發(fā)篤定坦然,就像是真的有這么一回事。 聽得人都動搖起來,難道是真的? 錯眼間,葉馨玉瞥見了鬼鬼祟祟的葛益民,呼吸亂了一瞬,她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葛益民這個人了,但是她一直都沒忘了他,怎么可能忘得了這個賤人。 應(yīng)付了眼前這一撥人,葉馨玉想無視葛益民,然葛益民發(fā)神經(jīng)似地跟著她,葉馨玉試圖甩掉他,可這人牛皮膏藥似的,葉馨玉回頭瞪了瞪他,眼神兇狠。 葛益民面露傷心欲言又止,卻還是沒有離開,眼睛里彷佛有千言萬語要說。把葉馨玉惡心的夠嗆,這個男人就會裝深情騙女人,可一出事立馬原形畢露。 葉馨玉左右瞧瞧,再這么跟下去,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