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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溫柔憐惜,眼神卻布滿狠戾,森森盯著花雨。 花雨四肢一片冰涼,瞬間喘不過氣來。 渾渾噩噩穿好衣服躲到隔壁房間的六皇子隔著一道墻聽著對面的哭聲漸漸低下去。他人還有些醉醺醺的,頭一漲一漲地痛,可神智卻清醒了一大半,所以更加懊惱惶恐,他痛苦地扒了扒頭發(fā)。怎么會是晉陽,就算不是顏嘉毓,換成隨便一個姑娘都不甚要緊,可偏偏就是晉陽,他們可是堂兄妹,這是亂.倫,有違綱常,天理難容。他怎么向安王交代,父皇絕不會輕饒他的。 恰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的是喘著氣的安王世子,安王不在府上,所以來的是他。 安王世子漲紅了臉,壓抑著怒氣問六皇子:“怎么一回事情,你怎么會在汀蘭苑,又怎么會和欣兒在一個屋里?” 六皇子的臉青了白,白了青:“我,我喝糊涂了,沒認出晉陽,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br> 忍無可忍的安王世子一拳揍在六皇子臉上:“喝糊涂了!你還是人嗎?欣兒可是你堂妹,你怎么能,你怎么下得了手!” 六皇子摔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我認錯人了,我不知道是她,要知道,我怎么會,我怎么敢!” 聞言,安王更是火冒三丈,若六皇子不是皇子,他都想拿把刀活活劈死六皇子,晉陽可是他唯一的meimei,是他們安王府的掌上明珠,竟然被如此糟蹋,一個激靈,他猛地意識到六皇子話里有話:“你把欣兒認成誰了,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從前院到這里,一路都有丫鬟婆子守著門,她們不可能隨便放你進來?” 六皇子眼神閃爍不定。 安王世子心里一緊,握著拳頭咬著牙道:“事已至此,你覺得還隱瞞得住,我把下人都抓起來,什么審不出?!?/br> 六皇子臉皮一抽,知道這事的確瞞不住。當初和晉陽郡主商量時,他們就知道酒后失德這個理由禁不起推敲??稍诨始翌伱媲埃瑳]人會刨根究底,事后他們倆挨一頓責罰,這事十有八九能稀里糊涂地揭過去。 “我,我……”六皇子支吾了下,覺得難以啟齒。 六皇子咽了咽口水,心一橫眼一閉,破罐子破摔:“是晉陽安排我來的?!?/br> “胡說!”安王世子大怒。 六皇子滿臉通紅:“你聽我說完?!?/br> 安王世子握緊拳頭,目光不善地盯著六皇子。 六皇子忍著頭疼悻悻說道:“我思慕顏姑娘,晉陽知道后說她能幫我。之前說好她會把昏迷的顏姑娘送到這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顏姑娘沒來,來的是晉陽,我暈暈乎乎以為她是顏姑娘,就,就這樣了。” 安王世子愣了一瞬:“顏姑娘?” 六皇子尷尬:“宣平侯遺孤,建昌陸氏的外孫女?!?/br> 安王世子隱隱有點印象:“晉陽為什么要幫你?”幫著六皇子算計一位閨閣女子,安王世子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實又讓他底氣不足。 六皇子看了看安王世子:“她喜歡陸明遠,顏姑娘的未婚夫?!?/br> 安王世子倒抽一口冷氣:“不可能!晉陽不是這樣的人!”他的meimei爽朗大方心地善良豈會做如此,如此之事。 豁出去的六皇子反倒輕松了:“你不信去問晉陽。”這事他是不對,可晉陽也不全然無辜,屆時安王叔也不好過于責怪他,就是父皇那……想起嚴厲的父皇,六皇子一陣心驚rou跳,臉都發(fā)白了,只能安慰自己,那是親爹,橫豎不能打死他。 安王世子神色變幻不定,心里堵得厲害:“這些你別對外人說?!闭Z氣不知不覺緩和下來,倘若傳了出去,meimei以后徹底不用做人了。 六皇子扒了扒亂糟糟的頭發(fā):“我知道?!?/br> 安王世子看了看痛苦的六皇子:“我找府醫(yī)給你瞧瞧。” 不禁有些懷疑他到底是醉酒還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雖然瞧著像是醉酒,六皇子自己也說是醉酒,可他就是個糊涂人。 頭疼欲裂的六皇子求之不得,難受死他了,酒醉的痛苦以及現實的打擊,讓他血管鼓脹,好像隨時要爆裂。 安王世子強撐著鎮(zhèn)定出了屋,心里發(fā)涼。倘若真如六皇子所言,這是一個局,原想設計的是那位顏姑娘,可最終入了局的是設局的meimei和六皇子,二人自食惡果。 是天意?還是人為? 安王世子穩(wěn)了穩(wěn)心神,命人去打聽這位顏姑娘的行蹤。目前最有嫌疑的人也就是她了,可這里是安王府,不過一介孤女,哪來這等能耐。 安王世子腳尖一拐,敲了敲隔壁的門:“母妃,我能進來嗎?” 安王妃已經抖著手替晉陽郡主穿好衣裳,準備離開這個烏七八糟的地方,聞言對安嬤嬤點了點頭。 安嬤嬤打開門。 安王世子腳步凝重地跨進屋,情感上知道自己不該在meimei傷口上撒鹽,但是為了盡快查清這樁事,他抿了抿唇角看著面容灰敗的晉陽郡主:“欣兒,六皇子說,是你安排他來汀蘭苑的?!?/br> “血口噴人!”安王妃勃然大怒,氣得兩眼突出:“欺人太甚!”六皇子這意思不就是說是女兒勾引了他。 哭聲稍稍停止的晉陽郡主身體劇烈一顫,悲從中來,放聲大哭。難言的后悔將她整個人吞沒,她為什么要聯合六皇子干這種事,為什么?結果到頭來,居然害了自己。 安王妃彷佛意識到了什么,瞳孔縮了縮,不敢置信地看著愧痛不堪的女兒:“欣兒,你?” 安王世子閉了閉眼,不忍心再問她,凌厲目光射向面孔青白的花雨:“你說,你們做了什么?!?/br> 花雨上下牙齒彼此打顫,身體劇烈顫抖。 安王世子冷聲道:“不說是吧,你家里有一個算一個都亂棍打死。要不是你們這些賤婢,不規(guī)勸還慫恿,豈有今天這事?!边@種事,花雨這個貼身丫鬟不可能毫不知情。 “不要,世子?!被ㄓ犟斎磺箴垼艔埖乜匆谎圪艘涝诎餐蹂鷳牙锏臅x陽郡主,神色變幻了幾番,一五一十地說了。 安王妃愣住了,不是別人設計女兒,是女兒想設計別人,結果把自己賠了進去。 頭埋在母親懷里的晉陽郡主喉間溢出壓抑的哭聲。 安王世子拍了下額頭,無力坐下。那位顏姑娘因為迷藥起了滿臉紅疹,逃過這一劫,去傳話的晉陽被醉酒的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