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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母后皺著眉頭看了夏知杰一眼,伸手朝著藍(lán)梅喚道:“哀家乏了,扶哀家進(jìn)去休息。”“是。”藍(lán)梅很乖巧的前去扶著母后起身,朝著里殿走去,母后沒走幾步,轉(zhuǎn)頭對我道:“皇兒要是事情辦完了,就直接離開吧,不用請示哀家了?!?/br>“朕知道了?!蹦负蟮倪@一表現(xiàn)著實驚著我了,這可是明顯的見死不救啊。這太不像母后的行事作風(fēng)了,以前母后可是為了夏家勞心勞力的前后跑呢。此刻不僅僅是我,連夏知杰也對母后的態(tài)度大為錯愕,大伯父夏太師曾經(jīng)跟他說過,太后與夏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太后會幫助夏家做任何事,可太后明明是坐視不理!我心里不禁有一絲懷疑,該不會是母后與夏家之間有裂痕了吧,記得母后回宮后就不怎么召夏太師入宮了,就連夏太師遞的牌子也是十個里面擋九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不大張旗鼓的鏟除夏家,除了要名正言順不想讓忠臣們寒心外,還有一點就是顧及母后的感受,畢竟前世我可是把母后活活氣死的。夏知杰見母后不管,又不得不再求我,“皇上,饒命啊,微臣……微臣真的沒有想著影響文妃娘娘?!?/br>“行了,朕知道了,”本來還想著趁這件事殺了夏知杰得了,反正也有了好的理由,不過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得讓他活著,他活著回去,才能告訴夏太師母后的轉(zhuǎn)變不是么,“真不會真的要你的命的?!?/br>“謝謝皇上,謝謝皇上?!毕闹苈牭阶约旱男∶闶潜W×?,這才松下一口氣,不停的磕頭謝恩。“但是朕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你,”我峰回路轉(zhuǎn)道:“來人,把夏太傅,不,夏知杰拉出去打五十大板,丟出宮外,永不錄用。”第161章茶水當(dāng)我去青鸞殿找何文柳時已是傍晚時分,正巧是晚膳的時候,我便拉著他一起用膳。一般晚膳的時候都有韻兒作陪的,今兒個韻兒倒是沒了身影,我笑著問道:“韻兒呢?”“她白天玩得有些累了,現(xiàn)在正在睡覺吧,”何文柳以為我要見韻兒,“皇上要是想見她,微臣這就派人把她叫起來?!?/br>“不用,”我擺了擺手,道:“有你陪著朕就好?!?/br>晚膳期間,氣氛略微尷尬,估計就是白天鄧程穎鬧的,何文柳坐在我身邊那小心翼翼的架勢讓我頗為不爽。用膳用到一半,我便放下手里的碗筷。何文柳見我停了動作,他也不再食用,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我憤懣的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拉起,拉到的身邊讓他坐在我的大腿上。何文柳有些驚著,雙手抵在我胸前,“皇上,放開微臣,這……這還在用膳呢?!?/br>“那又怎么樣,”我跟他鬧起了小孩脾氣,“咱們不經(jīng)常這樣嗎?!焙挝牧降钟|,我就抱得越緊,讓他都有些呼吸困難了。“您……您先松開些,”何文柳苦笑著說道:“微臣有些喘不過氣了?!?/br>“不準(zhǔn)下來。”我先跟他講條件。“恩,不下來?!焙挝牧行o奈道:“您怎么跟小孩似的?!?/br>“朕知道因為白天的事你心里有疙瘩。”我邊說著,邊把他的碗筷拿起,遞到他手邊,讓他坐在我腿上用膳。何文柳的手剛碰到那雙碗筷的時候,聽到我的話不禁一陣顫抖,差點把碗都打了,不過還好接住。何文柳為什么跟夏知杰有聯(lián)系我猜到了七八分,不過他現(xiàn)在依舊想瞞著我,那我也就不說破了,想看看他能瞞我到什么時候。“皇上一點都不懷疑嗎?”何文柳看著我,雙眸閃爍不定。“朕懷疑什么?”我笑道,“只要是你說的,朕都信。”“哪怕微臣騙你?”何文柳突然冒出一句,當(dāng)他說出口后才發(fā)覺自己這話有些不妥,連忙想站身解釋來著。被我按了下來,我摟著他的肩膀,嘆了口氣,反問道:“你騙過朕嗎?”“……”何文柳沉默了一下,想了片刻,“好像騙過,上次選秀的時候……”經(jīng)何文柳這么一提,我倒是也想起來了,他不想出席秀女殿選裝病的事,我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子,“那事朕就不跟你計較,可真正的大事上,文妃有沒有騙過朕?”“沒有?!边@次何文柳回答的十分肯定。是的,何文柳從來沒有騙過我,最多只是隱瞞,比如隱瞞了他知道李霽已死,隱瞞了他與夏知杰的過密接觸。“既然文妃從未騙過朕,朕自然是要相信你的了?!蔽倚χf道,然后又為他舀了一碗湯,“喝口湯吧,朕怎么覺得你又瘦了?!?/br>我將盛著湯的湯匙送入何文柳的口中,親自喂他喝著,看著他那么配合我,我滿意的笑道:“要是文妃一直都這么聽話就好了。”就像我的木偶娃娃,永遠(yuǎn)的陪著我。我本就要夜宿青鸞殿,用過晚膳后也沒打算離開,拉著何文柳跟我下棋,何文柳的棋藝十分高超,有些深不見底,所以每次他都會讓著我,有時候還會教教我,可就這樣過了幾年,我依舊沒有能下過他。再怎么說我也是皇帝,何文柳覺得老是贏著我會讓我面上無光,于是曾有幾次故意輸了幾個子,被我發(fā)現(xiàn)后,就被我拉到床上好一頓折騰,讓他第二日連去給母后請安的力氣都沒有,后來就被我折騰怕了,就不得不贏,當(dāng)然,還是很照顧我,從不會贏我多過三個子。我喜歡跟何文柳下棋,我喜歡看他認(rèn)真思考或者發(fā)呆的樣子,淡淡的從容,不聒噪,十分恬靜。他本來就話少,剛得寵那幾年我們之間經(jīng)常會冷場,他甚至不知道面對我該說些什么,該如何討我歡心,不過這時間久了,久到習(xí)慣,哪怕我們在一個房間內(nèi)十二個時辰不交談,也不會覺得冷場。下了一盤棋后,我不出意外的又輸了,伸了個懶腰,把棋子收回打算再下。何文柳見我似乎有些累了,便站了起來,出了屏風(fēng)。沒過一會,他又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杯熱茶。他走到我身邊,將茶水遞到我面前。我笑著接過,這是我們相處這么久以來,他唯一有眼色為我做的事,偶爾會為我泡茶。我打開茶蓋,茶水有些燙,還冒著熱氣,我吹了吹后,朝他笑道:“朕還記得文妃你第一次為朕泡茶時,朕是十分受寵若驚。”何文柳面色有些蒼白,勉強(qiáng)一笑:“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微臣都不記得了。”“你不記得朕可記得呢,”那時候他是為了何家探我口風(fēng),很直白的把他兄長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