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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走這條公主必走之路,三歲起開始學習,天天喊苦喊累的,我記得她第一個刺繡作品是兩個香囊,我還笑話她繡的是兩塊大餅呢。可現(xiàn)在的韻兒,別說學習禮儀了,連最基本的規(guī)矩也不會守,我也就任由她去了,算算看,我似乎跟父皇一樣,沒有女兒緣,登基至今有四個女兒,兩個早殤,碧兒非我親生,唯有韻兒還健在,所以能寵著就盡量寵著她。第138章貴妃我與何文柳的相處總是淡淡的,他把自己關在青鸞殿內(nèi),只要與霽兒韻兒無關,他都不管不問,過得十分無欲無求。比如最近幾日我重寵賈婉茹一事,何文柳不可能沒聽到風聲,他和往常一樣,在我面前選擇了緘默,不發(fā)表任何言論。我就是喜歡何文柳這樣,聽話,懂事,不鬧騰。何文柳沒問,我自然也不會主動開口,只是與他默默的一起下了兩盤棋,直到下午時分才離開。已是深秋時節(jié),秋風蕭瑟,皇宮里所有樹的樹葉都飄零的差不多了,光禿禿的一片。這日,用完午膳后想起有幾份奏折沒批閱完,便邁起步伐回御書房。我懶得乘皇輦,剛用完善,權當散步消消食了。正當快走到御書房的大殿門口時,只見前方一人帶著頭朝我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br>定睛一看,原來前方的人是李沉。李沉在宮內(nèi)一直低調(diào)行事,只可惜他那張皮囊著實讓他低調(diào)不起來。今日李沉穿著一件很樸素的淡紫色宮服,可就這樣讓人看了,都覺得如仙子一般。“沉兒找朕有事嗎?”我問道。李沉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站在御書房門口了,連忙搖頭說道:“兒臣只是路過此地,兒臣……”“大皇兄……”一道怯怯的聲音發(fā)出。我這才看見躲在李沉身后的韻兒,她小手死抓著李沉的衣角,有些防備的看著我。記得何文柳跟我提起過,李沉是為數(shù)不多的目前韻兒肯接觸的人,想必是李沉帶著韻兒在宮里玩吧。李沉拉著韻兒的手,哄著她說道:“韻兒,跟父皇打個招呼吧。”韻兒使勁的搖頭,就是不敢往前站,我也不惱,讓萬福去御書房拿個披風來,看韻兒的小臉蛋有些紅,估計是被風吹的,給她個披風披上應該會好些。正在等著萬福取披風的時候,又見一陣鳳儀仗浩浩蕩蕩的前來,周陵從鳳輦上被內(nèi)監(jiān)攙扶而下,走到我面前請了安,之后李沉也朝著周陵行禮問安,惟獨韻兒,依舊拽著衣角躲在李沉的背后。周陵見我對此沒說什么,他也就沒當做看不見。“皇上怎么站在門口???”周陵笑著問道。“朕讓萬福去給韻兒取個披風來,免得她吹風著涼了?!?/br>周陵由衷的說:“皇上真的是很疼愛韻兒公主?!?/br>我笑而不答,剛好萬福拿著一件深藍色的大氅而來,不知他是從哪里找出來的,看這尺碼韻兒穿著雖然有些大,但絕不會像成人衣服那樣托在地上。我從萬福手中接過大氅,本想親自為韻兒披上的,但是瞧著韻兒這防備的眼神,還是作罷了。我把大氅遞到李沉手中,李沉雙手接過:“兒臣代韻兒謝過父皇。”“無礙,你們?nèi)ネ姘伞!?/br>“是?!?/br>李沉轉(zhuǎn)過身為韻兒披好大氅,再度給我們行禮后,拉著韻兒的手與一行內(nèi)監(jiān)們離開。周陵看著李沉他們遠去的背影,說道:“聽聞大皇子雖是男子,卻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平時與他沒什么接觸,都是匆匆掃過一眼,今日見了,果然是名不虛傳?!?/br>“恩,沉兒長相像他的母親?!?/br>邊說著,我與周陵一起走進御書房,周陵笑道:“今年大皇子才十一歲吧,小小年紀就這么美,以后不知有沒有人愿意嫁給他當王妃?!?/br>我聞言失笑道:“堂堂大同大皇子怎么會娶不到王妃呢?!?/br>“就是因為他太美了,讓別人都自慚形穢,不敢嫁他?!敝芰晗肓讼雴柕溃骸霸龠^五年大皇子就該出宮了吧,皇上您打算怎么安排?”“你也說了還有五年,時間還早,這種事情以后再說?!逼鋵嶊P于李沉的未來,我做好了打算,等到他剛出宮的年紀,我會征詢他的意見,他要是想去藩地,我就給他劃一塊地讓他當藩王,他要是想留京城當閑散王爺,我也樂得養(yǎng)他這一閑人。我們走入殿內(nèi)坐了下來,萬福讓內(nèi)監(jiān)們?nèi)蕚洳椟c,我問道:“皇后專門來御書房找朕,有什么要事嗎?”“恩,言官來找過微臣,”周陵說著聲音有些輕了,語氣有些試探“是關于婉……婉妃的事?!?/br>“你就別管了,朕喜歡誰,還輪不到言官們插手,”我笑著朝周陵的額頭上輕輕一彈,“皇后你也太好說話了,以后他們再求見你,裝病不見就行。”聽我這么一說,周陵的臉色有些難看,“皇上,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欠妥當?”“婉妃她畢竟是犯了事,您……”“皇后,你的意思是讓朕繼續(xù)冷落婉妃?”我挑著眉毛問道。“這不是微臣的意思,而是言官們的意思,”周陵很圓滑的就把球踢了出去,“您要是再這么下去,估計會收到言官們的彈劾書,那時候婉妃的處境豈不是更尷尬?”“婉妃的事就用不著你cao心了,”他們彈劾的事情還少嗎?我早就見怪不怪了,“朕會想辦法處理?!?/br>“皇上……”“皇后。”我皺著眉頭不愿意再聽他多言,“你真該學學文妃,別什么事情都攬上身?!?/br>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嚴重的口吻與周陵說話,周陵顯然有些嚇住,他也有脾氣,干脆就跟我說開了,“是,微臣不如文妃,文妃對您的事情不管不問,讓您放任自如,可您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如果真心愛一個人,怎么會容忍他心里還有別人,微臣承認微臣有私心,看見婉妃得寵妒忌了,那是因為我愛您,可文妃呢,他真的愛您嗎?”“皇后!”我打斷了周陵的話,“你是皇后,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朕與文妃的關系,用不著你來插嘴吧?!甭犞芰甑目跉?,似乎是在挑撥呢。這要不是早就摸清了周陵與何文柳的底,我還真相信周陵所說的。周陵也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情緒過于激動,有些冒犯了,“皇上,”周陵惶恐的跪在地上,解釋道:“微臣……微臣剛才只是……”“朕知道你平時因為文妃刁難的事心里不舒服,”我嘆了口氣,將周